自己也不能留在这里,而看图片中的黑影也是很小一块,应该没什么大碍,何况家里也有那小家伙需要照顾,万一半夜醒来了找不到自己可并不好。郗牧想了想突然起身朝阳台走去,一边走一边问:“从你这能看到我家吧?”
章小悔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色唰地白了,急忙起身跟着郗牧过去了,郗牧在窗口处看了看,自己离开家时灯也没关,可以看见正对面亮着的窗口就是自己的书房。
回头看章小悔,在她的脸上看到切切实实地惊恐。
章小悔抓着郗牧的胳膊,几乎要跪下来似的:“牧哥,我可以去你家吗,我不睡觉,我就在沙发上坐一夜……我不想在家了,不想了……”
思来想去,郗牧点头:“嗯。”心想只有今晚让她过去,第二天再联系她的亲戚朋友让他们过来陪也好。
章小悔跟着郗牧回家,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郗牧让她去睡自己的床,章小悔在郗牧的坚持下也便去了,而郗牧,则溜进了殷可的卧室,开灯。
殷可没有睡着。
听到了开门声后就将眼罩推到了头上,看着顶着熊猫眼罩头发蓬乱的殷可,郗牧感叹自家弟弟真是太萌了,到底啥时候才能学会拱别人家白菜。
“哥,怎么了。”殷可一脸平静。
“没什么。”粗略地交代了一下事情始末,郗牧上了床:“睡吧。”
感受到郗牧在自己身边,殷可始觉安心。
而独自睡在郗牧床上的章小悔却没那么容易睡着,倒不是因为她终于睡在了郗牧床上,而是……
她跟着郗牧去阳台担心郗牧发现自己摆在阳台上的望远镜——还有三脚架支撑,瞎了才会看不到。可是,当她走到阳台外,并没有看见。
一个人,一个陌生人闯进自己家中,将望远镜藏起来,这件事,听起来那么荒诞,别人又怎么会信。何况她又怎么好说出自己摆在阳台窥探郗牧的望远镜被人藏起来了这种话……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章小悔一夜无眠。
第二天郗牧载殷可去上班前问章小悔要不要同自己去,章小悔想了想说不必,昨夜与夏夏说好了让她过来陪自己一段时间,今天要去车站接她。
郗牧放心离开。
到了局里,殷可被沈却领进他的单独办公室里谈心。
沈却道:“小可,遇见了事情要同我们说,当然,如果是感情方面的问题……就不必了。不过我更愿以朋友的身份听听谁又喜欢上了我们的吉祥物。”
“我……”殷可迟疑开口:“没有,不是感情,就是……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看着殷可一脸认真的神情,沈却笑了,指着自己的胸口:“鬼都在这里,怎么,难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殷可知道说出来也没人信,干脆就闭上了嘴。
局里安静得不同寻常。
快要下班时,林索尔已经换好了一身西装,倚在办公室门口笑。
沈却看了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不改色地说:“也就只有你才能将西装穿出一种衣冠qín_shòu的味道。”
“谢谢。”林索尔报以礼貌微笑:“我妈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个考古学博士,一定很有情趣。”
“是啊,在古墓里谈情说爱,对着千年干尸接吻,在木乃伊前发誓要守护彼此一生一世,真的很有情趣。”沈却道。
林索尔哼笑:“吃醋啦?”
“呵。”
这种类似对话几乎每天都会在办公室上演,众人也学会了自动忽视。毕竟他们俩一直是死对头,无论是在警官学校里还是在局里,只要二人共同存在,就有不见硝烟的战争。
“呦,时间到了,走了,各位等我胜利的消息。”林索尔看了表后,扬起自信的笑容出门,郗牧站起身要去叫醒打瞌睡的殷可,就在这个时候程池从外面急匆匆跑来顺便拽回了正要走的林索尔。
“出、出事儿了!”程池又紧张又兴奋:“莲花杀人案的凶手又出现了!”
“我的考古学博士啊……”林索尔一脸哀嚎。
☆、花吻魔咒(二)
4·18莲花杀人案20年前轰动南奚城。
妻子和女儿神秘消失,丈夫和公婆死于家中,连来串门的丈夫妹妹都没有幸免。凶手用斧头砍杀了所有人,用被害人的血在墙上画了一朵莲花,随后人间蒸发。当时警察不敢确定嫌疑人,直到专案组来了后,有经验丰富的刑警找出线索,确定了本案的嫌疑人就是神秘消失的妻子,属于复仇型的女性犯罪。
可是,通缉令发出了这么久,却依旧没能找到那个女人。
这个悬案早已成了警官学校课上的经典案例,仁四六每每讲起这个案子的时候都会讲到当初他有幸跟着师父去了案发现场,参与了案件调查,也见到了一个令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向来桀骜不驯连自己师父都不服的他说起那个人时仍旧是一脸崇拜。
“天才、为破案而生、罪犯的终结。”仁四六如此描述那个在案发现场从混乱的线索中总结出重要的部分的退休刑警。“你们可能觉得,这是经验,谁到了他那个岁数都会这样,哈哈哈哈哈,天真!幼稚!”仁四六讲课时曾对着底下学生如此道:“那时他也才四十多岁,只可惜得了病才退休的。他能在犯罪现场进行犯罪还原,破案率99%,除了……莲花杀人案消失的凶手……”
多少年来,也有人怀疑杀人案的真凶并非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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