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味道并不令人喜欢,但是卢修斯还是日如既往的低头轻吻了里德尔的眉梢,虽然腥咸染满了唇,暗色的血液也沾染上了他铂金色的丝发。卢修斯轻轻拍了拍里德尔的后背,声音低滑的像是哄着被抢走糖果的弟弟,“toy,不值得。”
里德越是暴躁的挣扎,卢修斯的手臂越是将人环的紧,将人完全抱在自己的怀中想要把体温传到冰冷的身体上。最终,听觉,嗅觉,触觉。因失去理智而丧失的一切都一点点的找了回来,脸颊上撕裂的痛楚,以及身体因为失血而带来的眩晕都接踵而至,当然这比疯狂中不知自己受伤要好的太多。里德尔想说话结果扯到了伤口,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嘀咕了一声。
“嘶.......痛。”
而另一个魔杖尖点在了意识有点迷糊糊的里德尔的面颊上,一个简单的止血咒语被念了出来,而念咒的主人黑色的瞳明显用看着巨怪的眼神盯着卢修斯,“我假设我们的斯莱特林王子的头颅里长满了芨芨草?还是你漂亮的脖颈上的东西是华丽的装饰品?如果不想让你的小宠物活命了,就请继续,我很期待黑色曼巴蛇的毒囊。”
当然,小宠物三个字被重读了。
“哦,西弗。别用那些词,太不华丽了。”卢修斯冲着西弗勒斯勾起往日那般的微笑,虽然他脸颊和发丝上都粘着些许里德尔的血渍。随即又笑的有些歉意,下巴点了点还被他抱在怀里的里德尔。“能拜托你熬制疗伤的魔药吗?你知道,我不能带他去医疗翼。”
“你勃颈上的装饰品若是还有点用途,它是否能让你回忆起的校规?”西弗勒斯撇了撇嘴角,将头别扭的扭到了一边。
“西弗~你这是担心我被发现而开除学籍?”果然卢修斯的耳朵的材质有待考究,总是能听出来一些莫名的意思出来。就算是被发现又怎么样,老爸是校董,而自己的toy又是黑魔王的分裂体,那一边都不是霍格沃兹折腾的起的。
而他西弗勒斯刚要讽刺几句,但是因为推开围着他的朋友而走来的狼人卢平而抿起了嘴角,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被从卢修斯怀中抬头的里德尔按住了肩膀,因为敏感的里德尔没有感到狼人那种无理智的野兽般的嗜杀之意。
里德尔拍了拍卢修斯的手臂,但是对方并没有放开他,最终只能作罢。而这时止血的里德尔才觉得脸颊上的血渍开始干涸,紧绷在肌肤上的触感非常难受,里德尔屈起食指抹去了嘴角边的血迹,他不太敢去碰伤口边上的,因为实在是抽痛的非常厉害。
狼人般的卢平走到了里德尔面前,蹲伏在了下来,从他的喉管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在念着某种古老的只属于狼人的契约。最终卢平仰起头,把自身最柔软的致命的部位,咽喉,暴露在了里德尔面前,任由他伸手抚摸他的颈部,或者结束他的生命。
就像是枭狼的传承,通常两只狼争斗后落败的一方会停止挣扎,仰躺在地上把柔软的腹部暴露在对方面前,把自己的生命无条件的完全交托到对方手里。
而里德尔则终于挣开了卢修斯的双臂,红色的瞳盯着卢平金色的竖瞳,金色中一片化不开的赤诚以及歉意。
里德尔无声的叹了口气,红色的瞳下移,大概巨大的异类会让他想的他的童年?亦或许那能够原谅动物,但是唯独不能原谅人类那样诡异的思维方式吧。
他伸出手拍了拍卢平巨大的狼头,而狼类那种温热的舌为里德尔舔去了指腹上的血渍。这样的动作让里德尔在卢平面前蹲了下来,大概因为失血里德尔真的有点思维模糊,他一手托腮,一手伸出去抓住了卢平的耳朵拽了起来,而待疼又不敢言的狼形生物几乎挂出了两个实体化的泪泡的时候,里德尔才满意的放开了卢平的耳朵,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着卢平,“我要是要是原谅你了,可是谁原谅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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