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渊被他弄得胸闷,一手要抓着食盒,免得里面的饭菜掉了下去,一手又被白画斳抓着按于头顶,姿势极为不利,那处被白画斳抓着厮磨撩拨,细细得电流随机一bō_bō穿透静脉,传入心脏,只惹得一阵阵地颤栗:“想……我想……我想你……”不得已,赫澜渊只能说了这话。
白画斳笑笑,掌心虽然隔着衣衫,却还是能感觉到里面的变化:“不老实,非得我用刑才肯说实话”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嗯!……”
赫澜渊气息明显的错乱,月色下的面容绯红异常,眉梢间透出的淡淡风情,再加上他喉间细细得,小声的呻-吟,直催得白画斳欲-念炽热。而后,白画斳直接低头,缠吻上赫澜渊的双层,辗转吸吮。
“唔……不……”
说不出的话,低哑着嗓子发出的声音异常低腻,被人强行勾-引出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堆积而起,隐约间,让赫澜渊有些迷蒙了眼,而后,身体的炙热似乎升到一种高度,在胸口隔着衣衫被人撕咬逗弄之时,整个身体顿时猛然一空,让赫澜渊不自觉地高扬了声音,而后便整个泄在了白画斳的手里。
高-潮散去,只留下它的余韵,一阵阵得在身体里面回味,四周安静得几乎能清晰得听见赫澜渊得每一个呼吸吐纳。
白画斳吻吻他的嘴角,抓过赫澜渊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你也帮帮我如何?”
“你……”指尖碰到地方,即便隔了衣衫,依旧滚烫而又硕大,赫澜渊当下愈发的窘,紧张着僵硬半天。
第一次伸手去碰别人的那处,还是这么完全苏醒后的模样,回想着那处的东西曾经进过自己的身体里面,赫澜渊当下愈发紧张,缩回手,却被白画斳死死抓着不放,更甚是在耳边听道:“让你舒坦了,怎得你却舍得狠心不管我了?莫不是说其实你是想我在这里,好好疼爱你一番”
“住口!”赫澜渊愠怒,似是豁出去了般,一把狠狠抓住那处的滚烫。
白画斳被他弄得闷哼一声,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凶,小心弄坏了,以后就疼不了你”
赫澜渊涨红着脸,毫无章法地给他随便搓弄:“你特意前来赌我,便是想拉着我做这档子事的吗?”
没有经验,没有技巧,赫澜渊的手法只让白画斳感觉到一阵阵折磨似得疼痛,但他却依旧忍着,只道:“若不是心里有你,我何必这般大费周章,来自讨苦吃?”
赫澜渊盯着他看,见他神色隐忍,怕是被自己弄得疼了,当下缓了手里的力道,换作细细抚弄。感觉舒缓不少,白画斳贴着赫澜渊的头闷声笑笑,却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直直得,带着情-欲的火焰,看如赫澜渊的眼中。
赫澜渊心跳如鼓羞赧着不敢与他对视,只得撇过脸移开眸去,小心的给他弄着,耳边却听得白画斳的低-喘愈发清明,心中更加不知所措,只觉得,这白画斳时间怎得如此之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也不知到底是给他弄了多久,耳边才听着白画斳压抑的声音,而后掌心隔着衣衫却是湿了个透彻,弄得赫澜渊浑身一个激灵,忙松开了手。
白画斳依旧覆在他的身上,看着赫澜渊这不知所措得模样,笑了笑,从怀里拿出巾怕,抓过赫澜渊的手,给他细细擦了干净。
赫澜渊面色一直通红,低垂着头,想着两人现在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咕哝一声:“一会……可要怎么回去……”被撞见了,根本就无法解释。
白画斳柔声道:“不如我送你回去?”
“你敢!”赫澜渊猛然抬头看他,一双眸里透着毫无威胁的凶光:“你要是敢去我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着,起身便想要走。
“澜渊”白画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也跟着站起身来。
“还想做什么?”赫澜渊心有余悸,戒备地拧眉看他。
白画斳只淡淡勾了嘴角,伸手取下赫澜渊腰上的玉。赫澜渊拧眉紧拧,伸手便想抢回:“做什么?这是大哥送我的东西”
“借我两天”白画斳避了开去,直接将玉放到怀中:“留做睹物思人之人”
“你……”才想说些什么,白画斳也将他腰上的东西取了下来,那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玉笛子,玉笛光滑,颜色泛着淡淡的黄,如若女子凝脂一般的肌肤,笛尾处挂着绳结是形如古井一般的藻井结,大气华丽,金色的流苏配着这般的绳结,愈发衬得这支玉笛华贵不菲。赫澜渊还在想着什么,白画斳便已将这玉笛别上了赫澜渊的腰间:“作为补偿,这支笛便送你了,以后,即便我不在你身边陪你,你也不会忘记我了”
温柔得情话是最容易打动人心的□□。赫澜渊怔怔楞了半响,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白画斳面前,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有这东西陪着我,只怕以后,想忘也忘不了”
标准的美人用以玉的衬托,气质愈发典雅,直让人移不开眼,白画斳看他模样,心里一动,便再次将人拉进怀里拥住。
“我不会让你忘记我的”
回到家时,赫澜渊才知道时间已晚,想着爹亲已经睡下,赫澜渊便悄无声息的回了房间,换了衣裳之后,再看着被自己放在桌上的玉笛,脑子里就忽而闪现了那些天跟白画斳相处的画面。
说不清楚的感觉,只是心里的滚烫似乎愈发炙热,有些控制不住……
而后多日,白画斳没再出来,赫澜渊只要一看见他送的玉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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