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眼,斜眸看他:“若非你是,又何至于此”
万俟夜笑:“我那可是忍心割爱,要知道这上品珈蓝可是价值千金”
“千金?”男人淡淡勾了嘴角,满身皆是说不尽得清俊雅韵:“莫说千金,便是一两也没有,即便有,一个铜板也不给”
万俟夜好笑:“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七贤庄的少庄主,这般厚颜无耻不怕辱没了你七贤庄的名声?”
男人满身随意:“好歹你与我相交也是多个年头,竟不知我七贤庄的规矩向来如此?”
万俟夜彻底无言,眼珠一转,忽而来了好奇:“那个玉横,用过之后感觉如何?”
男人眸光一斜,眼底得颜色透着几分淡淡的寒。
万俟夜毫不为意:“我只是好奇而已”勾唇,轻笑:“当然说不说是随你高兴,但日后我可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做些什么”
白画斳微微挑眉,将笛别入腰间:“模样自是上乘,但用过了才知道其实跟我后院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不同……”
万俟夜微微眯眼:“不过声音很好听……”因才落,万俟夜赫然闪身,衣袂翻飞间立在一旁,却只见他刚才斜躺的石椅已经被人劈做了两半,万俟夜微微扶额:“我并非有意偷听,只是今早路过时偶然听见的,动静很大”
一手负身后,白画斳一手轻拍衣角,举止投足满是优雅风韵:“御剑山庄在武林之中,已有百年历史了吧?”
万俟夜微微眯眼。
白画斳轻笑,一双眸里的颜色似乎隐有几分血腥:“要不要猜猜,我若想毁了它,会用多久的时间?”
最佳损友莫过于此,一个比一个还绝。
万俟夜无奈,叹了一声:“还请少庄主大人大量”
看他一眼,白画斳不再多言,举步便走。
这一觉,赫澜渊一直睡到翌日巳时才幽幽醒来,睁眼的刹那,浑身得疼痛如若被人拆掉又重新组装了般,异常难受。动动唇,还未说话,沙哑的喉咙便让他猛然一阵剧烈地咳嗽,待缓过来后,赫澜渊抬眸,看向扶住自己的人,而后之前的记忆瞬间便跟着回笼,犹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一个眨眼,便红了个彻底。
见了此,白画斳抬手轻轻刮了他的脸颊:“怎么得一看见我,就变成了小红蟹?是被清蒸的还是油炸的?让我看看”说着,便动手要剥赫澜渊的衣服。
赫澜渊脸色更加泛红,几乎都涨成了猪肝,一脸地慌乱,两手只顾紧紧拉了衣服:“别闹!不准乱来!”
白画斳逗他:“何为乱来?忘了前夜,你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而且当时你拉着我,还热情得……唔……”话没完,却被赫澜渊用手给捂住了嘴。
变成了小红蟹的人,已经被气得腮帮子圆鼓鼓的胀:“你再说打你!”
白画斳看他如此,眸色一软,舌尖舔过赫澜渊的掌心,在赫澜渊惊诧着收回手时,白画斳抓了他的手掌,五指交缠,便将人拉进了怀里:“你舍得吗?”看赫澜渊鼓胀胀的腮帮子,白画斳复笑:“你若舍得,那我便只站着给你打,绝不动一下躲一下”
挣了几下,赫澜渊没有挣开,原本酸痛的身体顿时又更加无力,正想发火时,肚子里却传来一阵阵闷闷得声响。白画斳微微一愣,而后失笑:“看来我当真该打,你昨日睡了一整日,这会子醒来必是饿了,在这等待,我去让人去给你拿点吃食过来”
房门关上,屋子里一下子便只剩赫澜渊一人,心里烦躁地哼了一声,赫澜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都盖在里面,漆黑的四周呼吸逐渐变得有些不顺,而后却是让前日的记忆全都慢慢回笼。
而后赫澜渊羞愤得直想砸床!
才刚狠狠得锤了一下,哗啦一声,被褥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掀了起来,赫澜渊诧异抬头,只看见白画斳坐在床边,正低头看着自己,眸里的颜色十分温柔而又腻人:“一转身就见你把自己藏被褥里面,在做什么?”
“要你管!”赫澜渊难得凶悍,可这番模样,看在白画斳的眼中却是明显的撒娇。
将人捉了起来,白画斳一脸笑意盈盈:“你是我的小老爷,我不管你,谁管你,来先吃点东西”看赫澜渊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白画斳忽而又贴着他的耳边,低道:“或者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吃饭?”
赫澜渊一巴掌给他糊去,双眼朝他怒视。
白画斳只是笑笑端了碗递到赫澜渊的眼前。
最后因为实力暂时悬殊的关系,赫澜渊不得已只能先把东西吃了。
因着此时,两人又在御剑山庄待了几日,待得身体好后,赫澜渊身上的刺似乎也跟着长了出来,不再如同以往那么温顺,白画斳似乎得了新得玩意愈发喜爱逗他。
万俟夜在旁看着只啧啧摇头:“若不是知你甚深,只怕连我都得当你是动了真情”
白画斳不以为意,只在万俟夜的书房里寻了一把折扇拿在手中,扇骨是上好羊脂白玉,净白无暇,扇面则是以云中蜀锦而制,净白的扇面绣着几片简单的墨竹,清雅美观,触手的扇骨温润异常,让白画斳面色挂了笑意:“你这把折扇不错,以羊脂玉做成的扇骨,触手当真是比其他玉石来的舒适”
万俟夜眉头一跳:“这东西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才拿到的……”
“谢了”手腕一转,白画斳便将折扇拿在手中把玩,而后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万俟夜微变的脸色,只留下一句:“在这耽搁太久,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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