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角斗场内那消瘦的身影,赫澜渊一脸担忧,最后实在耐不住了,便猛然挣脱白画斳的双手,骤然飞身而下。
一系白衣猎猎,如若流星飒沓一般猝然落于角斗场内,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之下,便猛然拔剑,剑气飞射直将那身形魁梧的死士斩杀,四周静寂两息之后,新一轮的吵闹火爆声响再次响起。
阶梯上的众人愤然起身,用赫澜渊听不懂得话语在愤然叫喊怒骂着,宣判者对于突然出现的人也是一脸愤然,指着赫澜渊大声愤骂,整个场面似乎都将接近失控的状态。
赫澜渊对于这些都毫无所觉,只是转身跑到赫澜倾身边,两兄弟突然见面,自是吃惊而又喜悦,可是还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四周的梯墙内却纷纷纵身跃出不少人来,一出手,就直逼向他们两人。
白画斳看这情况,眉宇轻拧,心里虽有不悦,却还是急忙飞身而下,同时间,混在人群中的杜伊见情况有变,抬手一挥,隐藏四周的影卫得到指令,纷纷行动起来,而后,再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底下斗场内时,四面八方的梯墙内,突然传来声声轰隆的爆炸声,惊恐的尖叫声,四处逃窜的人影,一瞬间,整个场面陷入慌乱。
斗场内,赫澜倾也惊了一跳,不等他反应过来,梯墙上随即有人飞身而下,在赫澜倾准备反击之时,对方却是一剑干脆利索的砍断了赫澜倾脚上的镣铐,三人做盾,将斗场内涌出的打手砍杀,三人护着赫澜倾,直接将人架了飞上梯墙。混乱的整个角斗场上,另外还有好些人影挥剑砍杀四周角斗场的岗哨巡逻,四处逃窜的人群相互推搡,不少人都被推得直接滚下梯墙。
赫澜渊只护着哥哥,挥手间一剑砍杀四周涌来的人影,谁曾料,便于此时,角斗场外的高强上弓箭手早已有所准备,在场内众人挥杀间,对准目标便拉弓搭箭,霎时,箭如雨下,直逼向角斗场内的人影。
赫澜倾几个闪避间,因受脚上镣铐的限制,险些被箭矢射中,赫澜渊面色一惊,忙伸手将人扶住,同时肩骨传来一阵钝痛,赫澜倾得脸色也随之一变。
“澜渊!!!”
七寸的箭矢生生穿透,赫澜渊脸色当即一变。赫澜倾心里怫然,劈手夺下弟弟手里的长剑,而后运足功力一剑挥坎,四周相继朝着他们涌来的人全都被其一剑割喉。
内脏似乎受了损伤,赫澜倾脸色一阵阵的苍白异常。
白画斳来到两人身上,挥动手中玉笛打落满天而来的羽箭,而后在四周影卫再次全都涌到三人身旁围成盾墙之时,白画斳凌空旋身飞起,玉笛横于唇边,笛声一出,高墙上的弓箭手瞬间头疼欲裂,一个个叫喊着就满地打滚。
赫澜倾身子虚弱,此番听闻笛声,只觉得体内气息混乱,一口血吐了出来,就忽得人事不知,赫澜渊惊了一跳,此时也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一阵难受,脸色愈发苍白,很是想要发狂,整个角斗场内众人全都抱头哭喊大叫,遍地打滚,如若癫狂了般。
将玉笛别入腰间,白画斳回身将赫澜渊一把抱起,而后一声领下,率领众人如若雀鸟一般消失在这角斗场内。
角斗场被劫的消息,不出片刻便已传了开来,整个西岭都进入了一种警备得状态,而当日正午在山下的小屋里面,白画斳却一脸阴霾,站在床边,直盯着床榻上昏睡得人影。
床榻边正在赫澜渊查看伤势的女人名唤湫棠,是白画斳影卫中的一员,同时也身兼大夫之职,医术虽比不得人称神医的白凤,但也非一般郎中可比。
查看完了赫澜渊的情况,湫棠拧眉,面有素色:“箭上有毒,我这里的药,只能暂时控制毒性,在没有拿到解药之前,他身上的箭,不能拔”
“为何?”白画斳听得眉宇紧拧。
湫棠道:“拔箭有可能让血流如注,若无解药止血,只怕玉横公子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杜伊看了自己少庄主一眼,当下开问:“解药哪里有?我去找”
湫棠道:“此等解药,恐怕只有军医处才有”也就是说,要拿解药,就要去西域的大军里面。
杜伊转身便走:“我这就去拿!”
“回来!”唤住已经走到门边的杜伊,白画斳踏步上前:“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西域士兵,你拿不了”扭头看向湫棠:“你们都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他们兄弟,日落之前我必能回来”
众人面色一惊。
白画斳却不等他们将话说完,便兀自举步出去。
湫棠拧眉,面色狐疑:“少庄主这是动真格儿的了?以前可没见他对哪个玩物这么上心过啊”七贤庄后院养着的那些人,有些是他才寻的新欢,有些是已经遗忘的旧爱,还有些更早的已经死心离开庄内了。
杜伊对此只有叹息:“这没吃到的,总是最好的”
湫棠会意,不再多问。
☆、第九章:兄弟相聚
白画斳这一去,日跌已过都还没回来,杜伊等人开始焦急,而赫澜渊此时却忽而醒来。
“别动”湫棠一直坐在榻前,看赫澜渊挣扎要动,忙伸手将他按住。
因着是中了毒的关系,赫澜渊的双唇颜色有些发紫,脸色也异常苍白,此时睁眼醒来,抓了湫棠的手,就急忙问道:“我大哥……我大哥呢?他……”
“别急”湫棠忙将他按了回去:“他没事,只是受了内伤,身体底子有些虚,在隔壁屋里正休息着还没醒,倒是你,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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