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点水把头发挼了挼,等会得挤公交,但愿不会是mark哥的发型进去,犀利哥的鸡窝头出来。
很拉风地提着包向楼下走去,出了小区门向左拐走十分钟到公交站场,不期求能从前门挤上车,但求不被人从后门挤下来。
要知道这个南方的一线城市每天都上演着生死时速,争分夺秒。
乔烈儿小跑着穿过小区的花园,“啪”一声给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正想喷他,你尼妹啊!不长眼啊!
“对不起!”对方首先道歉,看在他是个长着桃花眼的帅哥份上,乔小爷我就不跟他计较,不是因为他心胸广宽,当然主要是因为迟了挤不上地铁。
乔烈儿朝他点了点头以示还好,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地铁站跑去。
严靖曦想着他是直道,自己是拐弯切线,好像理亏了,虽然这机动车的行驶规范不一定适用在行人,也许是职业习惯,那句“对不起!”严靖曦便冲口而出,对方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他眼前。
他抬手一看腕表,妈的,万恶的资本主义!该死的私人企业!迟到一次扣五十块,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个五十块,扳着手指头算一算!行了,还是不算了,再算真tmd要迟到了,兜里的五十块真要飞走了。
“嘀~”乔烈儿刚打卡进了地铁,工作人员已经架起铁马准备限制人流,把八达通往兜里一揣,今天又成功地避过高峰截流,看着铁马外的人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承蒙幸运女神的眷顾,乔烈儿成功地挤上了地铁,正欲感谢主时,“叮咚、叮咚”车门合上,却被身后的肥婆压在玻璃门上,形象顿时全没了,“我不要被肥婆压!”,当然这只是心里纳喊.说出来没准会揍,这年头不缺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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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警局大楼,司法鉴证科。
“燕姐。”张一叼着牙签坐在转椅上抠脚趾,“你确定要大花瓶?”
“咋了~”彭筱燕整理着工具箱,“有意见?”
“花瓶是摆设用的。”张一挠了挠头,白花花的头皮屑落了一肩。
“难道又要找你这种屌丝样的。”彭筱燕斜睨着他。
“平时肯定是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上怕碎了的东山少爷。”张一侧头轻轻一吹,细碎的皮屑飘落一地,“我怕下不了现场。”(市的公子哥儿)
“你丫的,还能再恶心点吗?抠完脚又挠头。”
“腐尸烂肉你见多了,我这一丢丢你扛得住。”
彭筱燕抽了一下嘴角,“当初选中你,我真是瞎了眼。”
“现在倒嫌弃我了。”
“不是嫌弃,是吸取教训。”
“燕姐。”张一挑了挑下巴,“花瓶来了。”
背对着门口的彭筱燕转身看到一个身材瘦削,眉清目秀的男子站在她身后。
“烈儿,进来吧。”彭筱燕看向张一,“一休,你自我介绍一下。”
张一走过来跟乔烈儿握了一下手,“张一,弓长的张,一休的一,法医物证。”
彭筱燕补上一句,“一休是西北大学法医系的淫才。”
张一满头黑线,“燕姐,你发音就不能准一点么?”
“乔烈儿,法医病理。”乔烈儿漆黑的眸子看着张一,“请多多指教。”
“你俩以后就是拍档。”彭筱燕拍了拍两人的肩,“彼此就多担带着。”
彭筱燕偷瞄了一下乔烈儿,这回捡到逸仙医科大学的校草,心里偷着乐,总算能洗洗眼了,不用每天对着屌丝和死尸。额发下远山眉,高挺笔直的鼻梁,抿着淡淡的嘴唇,上身穿着深蓝色复古翻领牛仔夹克,卡其色牛仔裤配长英伦风格休闲鞋,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司法鉴证科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
“兄弟!”张一搭上乔烈儿的肩,“你真走狗屎运,一进门就有案子。”
乔烈儿无奈的摊了摊手,“出门时踩了狗屎。”
张一上下打量着他,“大队的案子可不像支队那些小case。”
乔烈儿笑而不语,走过去拎起工具箱往门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学经济的,从事的工作也与刑侦、法证、律政无关,如有bug请轻拍,谢谢!
☆、粪池捞尸
一个半小时,城北大和镇卫生院。
三层小楼房后面的院落已经被用深蓝色帆布围蔽,派出所的人站在旁边守着,附近的村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不时掂起脚往围蔽处张望。
“法医。”彭筱燕亮了一下证件,带着张一和乔烈儿进入围蔽区。
彭筱燕戴上医用手套,“老周他们还没到。”
“刑警队那帮人例迟。”张一给了一双手套乔烈儿,意味深长地笑道,“扛得住吗?”
乔烈儿目无表情地接过手套,“你少担心我。”
三人走近已经被打开的化粪池,一股臭豆腐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
彭筱燕趋前身子往黑漆漆臭哄哄的粪池,“尸块都捞齐了吗?”
“不知道,掏粪工清理粪池时就捞出那块。”民警小廖捂着鼻子,看着那块散发着恶臭在粪池水泥盖旁边污黑的尸块。
“那得下去看看。”彭筱燕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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