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虽然堂妹的耳朵淤血块除掉了,也没再流脓,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这只耳朵听力不及别人的五分之一,后面即使做了修补手术,医院也做了赔偿,小孩子也遭受了许多苦,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都会害怕。
这件事情留下陆宁景的后遗症就是,一些比较大的毛病,他再也不敢随便带去看那些不相熟的医生,给陆妈妈治病理所当然找有名望可靠的才放心。
a市这方面有权威的医生不少,但是陆宁景一没背景二没关系的,要找个好的大夫可没那么容易,陆宁景准备问问朋友和同学有没有认识这一方面的医生。
陆宁景咨询了一下老同学和朋友,才从同学那边打听到一位据说挺厉害的大夫,陆宁景向同学要了电话,给打过去。
那位医生预约的病人很多,估计时间上有点排不开来,说是可能要排到半个月之后,陆妈妈能在这里住个十天不惦记着家里已经非常不错了,等那么久有点不可能。
陆宁景知道有骨科病症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肯定对方见他没有关系背景才找这个托辞,便发挥他销售的口才,想对方能不能行个方便一类的,但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表示要按照规则办事。
这时候前台的小方说有人找,陆宁景边讲电话边往前台的接待沙发走去,发现那边坐着一位不认识的姑娘,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装,也不知道是干嘛的,便摆手示意她稍等一会。
这通电话已经接近尾声,陆宁景没避开那姑娘,再和对方磨了几句,对方依旧不松口,陆宁景只能遗憾地挂了电话。
好大夫多得是,也不拘泥于这一个。
“不好意思,”陆宁景歉意地朝那姑娘笑了笑,收起手机,又问道:“请问你是?”
“哦,是陆宁景先生吧,我是郑先生的秘书,我姓叶。”
“郑先生?”陆宁景心里一喜,“是宏亚的郑云帆先生吗?”
“不是郑云帆先生,”叶秘书笑了笑纠正道,又把她带过来的一个盒子拿起来递给陆宁景,“我们郑先生说谢谢阿姨昨天给他的特产,他很喜欢,为了表示感谢,把这个送给阿姨。”
陆宁景心理难免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郑云帆的人呢,不过这郑先生也是够客气的,昨天不过送了他两包不值钱的特产,还特地送个回礼,当下把礼盒推回去,道:“我妈也是感谢郑先生昨晚送我回去,这礼品就不用了,我心领了,帮我谢谢郑先生。”
也不知道人家送了什么东西,万一太贵重,陆宁景又得找个同样贵重的再找个理由送回去,一来二去的麻烦死了,最重要的是昨天那点东西真没必要给个什么回礼,所以陆宁景一点都不想拿人家的东西。
叶秘书依旧笑眯眯道:“郑先生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是他一点点的心意,且当是送给阿姨的见面礼。”
“不行,”陆宁景坚决不收,“你拿回去吧,你们郑总那边我会去说的。”
“我等下还要去银行办点事情不方便带啦,哎呀,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您小心拿好别摔着了啊。”
叶秘书边说着边把东西一股脑往陆宁景怀里推,然后咚咚咚地就跑出去了,陆宁景也不知道对方送的什么,怕摔了忙拿住,这个时间叶秘书早跑出门了。
陆宁景无奈,这年代,还有上赶着来强制塞礼品的。
只能将礼品收了,又大致看了一下她拿来的礼品,发现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都是一些冒尖的货,适合送给老人,陆宁景觉得他有必要要感谢一下人家,就给郑先生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郑先生的声音从电话的彼端传来:“喂,宁景?”
“……”这是什么鬼称呼,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熟了,口气还这么自然。
陆宁景额头冒出三条黑线:“郑先生,没有打扰到您吧。”
“没有,东西拿到了吗?”
“刚拿到,”陆宁景礼貌而又有些强硬道,“您也太客气了,这样子害得我们下次都不敢再给您东西了。”
“一点小心意而已,不贵重,给你爸妈用。”
陆宁景郁闷地踢了踢地板,和这种人来往太累了,连随便一点小心意这种东西都要弄得清清楚楚,礼尚往来。
郑恒听他不说话,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看着落地窗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生气了?”
“没有,”陆宁景的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的烦闷,“还有个要和您说的是这周六我可能没办法如约去钓鱼了。”
“还说没生气,”连钓鱼都不肯去了,“你要是不喜欢这样子的话下次我就不这么做了。”
陆宁景这点小小的脾气无疑让郑恒心情愉悦起来,连觉得外面的天空都变得格外晴朗,只是陆宁景下一句话好像并不如他意。
“我真没生气,”陆宁景无奈道,“我只是这周六可能要带我妈去看医生。”
“……”郑先生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看医生?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是她的腰,老毛病了,想趁着她这次来,带她去看看,这里的医疗条件比我家那边好。”
“这样啊,”腰痛可不是小毛病,郑恒的母亲腰也不好,前前后后可折腾掉了不短时间,“需要医生吗?我妈前几年腰也不好,所以我知道业内一些比较好的医生,你要的话可以给你引荐。”
郑恒的话简直就是旱逢甘霖,刚才因为郑先生强塞礼品的产生的小心塞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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