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确定。”
贾瑞:“小厮住处离院门有五百米地,夜深雪重,你哪里不可小解,偏要跑到门边?”
“小的……小的习惯在那里。”
“那晚虽雪后初霁,竹子离院门也有百米,根本无法分辩衣服的颜色。”
“小人……眼力好……”
贾瑞唇角微勾,泛出丝冷笑,“那你便再认给我看看。”一挥手大厅门窗皆关上,里面黑洞洞只可分辩人形,“这里光线与那晚相当,你来辩辩这些布哪块是紫色的。”
福子完全看不清,便抱着侥幸心理随手指一块,门窗打开,颜色选得完全不对。贾瑞睨着眼睛冷冷道:“你从江湖毒王手中买的见血封喉和麻醉散在哪里?”
福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事儿他们也查明。
贾瑞接着施压,“岳姨娘死于见血封喉,而你正买此毒,难道不是你杀了她?”
福子咚地跪倒,“没有!我没有杀岳姨娘,我没有!”
贾瑞:“那你买见血封喉做什么?”
福子:“……是……是夫人让买的,是她让我买的,那话也是她教我说的。”
贾瑞接着问,“怂恿穆阳打架,看见紫衣人的话是谁教你的?”
“是……是二少爷!”说着哭了起来,“我爹娘是夫人母家的佃农,我若不听他们的话就会收了我家的田,我没想害岳姨娘,她是个好人我没想到会害死她,我也没杀张嫂……”
锦衣卫将他带下去,又提审小叶,贾瑞问,“昨日你说岳姨娘带话与穆阳私会,两人私通之事佩儿矜儿可曾知道?”
小叶:“此事非同小可,只有奴婢知道。”
贾瑞:“你跟了岳姨娘多久?她很信任你?什么事都不瞒你?”
小叶:“姨娘进府后便跟着,已有两年。日常大小事姨娘也不避开婢子。”
贾瑞:“穆阳死那天晚上,是她打发你回去取火炉?”
小叶:“是的。”
“大胆!”贾瑞将镇纸往桌上重重一拍,眉眼横轩,他今日着一身玄黑箭袖,头戴圆顶直脚幞头,昨日还温润如玉的眸子里散发着森森冷意,“还敢说谎,她既信任你,为何会将你支开?你说话间唤他岳姨娘,而佩儿则唤她‘我家姑娘’或‘我家姨娘’,由此可见并未将她当成你的主子?且前晚雪天路滑,她大着肚子怎敢一人赴约?”
“……”
贾瑞:“前番你供状上说岳姨娘打发你取火炉,你回来却不见了她,寻了两处院子回来,见她又到亭中,这期间有一个时辰,几处相距不远,你就是蜗牛也爬到了。”
“奴婢……怕雪滑……”
贾瑞诘问道:“此言倒是不假,你肚子里有孩子,当然怕雪滑,那孩子是谁?”
小叶闻言,脸色煞白如死,伏在地上哀泣不已。
贾瑞眸子里冷意凛然,“还不从实招来!”
“是……是二少爷的……是他让我假借岳姨娘之名送糕点,在里面下mí_yào,说除了穆阳,便向老爷要了我做妾室。”
穆严脸色铁青,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你胡说!你胡说!皇上,请为臣……”
皇上冷冷道:“先听她说完!”
穆严知大势已去,颓然地倒在椅子上。
堂上自鸣钟响起,距午时三刻,只剩一刻钟!
穆严二房被带进来,与小叶和福子不同,她很镇定。贾瑞同样很镇定,指着候立在旁的人,“夫人,你如何杀死岳姨娘的,是自己招,还是我来讲?”
“笑话!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瞒过那么多护卫和两个丫环的眼,进去杀人?”
贾瑞没回答她的诘问,反道:“你在茶水里下了麻醉散,将她麻翻后搬到床上,刻意让佩儿和徐、张两位姨娘看见她还活着,以此洗脱自己的嫌疑,真可谓用心良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贾瑞使了个眼色,便有中年妇人端了盘糖丸送到她面前,侧妃一看脸色顿时变了。贾瑞道:“夫人对他们并不陌生吧?你将岳姨娘麻倒之后,扶到床上,并特意让佩儿、徐、张两位姨娘过来,让他们看见岳姨娘还活着,为洗脱嫌疑。”
二房没有置声。
贾瑞接着道:“你让张嫂将见血封喉放在糖丸里,又塞入岳姨娘嘴里,再割破她的舌尖,□□被糖丸包着一时不会流出,待你离开后,唾液将糖丸融化,见血封喉顺着伤口进入血液,岳姨娘才会毒发身亡。你此举本来天衣无缝,只是没想岳姨娘睡觉喜欢流口水,糖浆流出部分沾在枕头上,露出的马脚。”
夏守忠提醒道:“贾公子,只有五分钟了。”
贾瑞点点头,接着道:“你又怕张嫂泄漏糖丸的秘密让福子灭口,所幸福子还有良心,悄悄地将张嫂藏了起来,这便是你杀岳姨娘的始末,还现在还有何话可辩?”
二房面沉如水,“无话可辩,穆阳与岳姨娘皆是死于我手,福子和小叶也是我指使穆阳逼他们的,甘愿伏法。”
“你无话可辩,我却有话可问,你为何急着要杀岳姨娘?”
二房神色恶毒,“我要为我儿子争世子之位,老爷偏心那贱人,必会保她的儿子,不如就此一劳永逸!”
“你胡说,你分明是发现小叶怀孕了,怕会牵扯出……”
凌銮打断他,“贾瑞!”
贾瑞充耳不闻,接着方才的话,“怕会达扯出穆附,所以包庇……”忽又听凌銮唤了他声,“沾青……”贾瑞一顿,回过头便见凌銮那双眸子里,溢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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