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春丫头开口道,“别乱说,今天只是因为店长恰好在而已,店长也为别人做菜的,只是你没求过,怎么就知道他不答应。”
“切,我说不过你,小爷饿了,先吃了,春姐要不要一起。”
听到他开口,我也顺势邀请到,“你也一起吧,咱们都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春丫头就快要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听到我俩的话,摇了摇头,“跟你们一起,我光生气就饱了,再说店长走了,我要去整理一下温居。”
听到她的话,小林子刚想反驳就被我一个眼神压了下去,咂了咂嘴继续吃了。
“店长已经走了么,什么时候走的,该去道声谢的。”
听到我这么有礼貌,林子言递了个‘你生病了么’的眼神给我,而我只是回了他一个‘请继续吃’的眼神。然后把视线重新放回了春丫头身上。
只见她忙着收拾托盘,头也没抬得说“是啊,走一段时间了,菜做好了就先回了,那时候你还在温居睡呢。”
得到了答案,我笑着回到,“那下次谢也好,春丫头你快去收拾温居吧,我喝的茶还撂在那呢,对了,茶盖我忘记盖了,你注意这点,别碎了。”说着话,我一边打量着春丫头的神情。
她收拾完,抬起头来对着我不屑地说道。“知道啦,你以为我是你们啊,动不动就打坏东西。”说着,就招呼着人出去了,喀一声带上了门。
“啧啧,看来我打了个盹的事都知道了嘛。”我摸着下巴,“有意思,有意思。”
突然一只有些凉的手弹了一下我的脸,我一惊扭头看向身边吃了一半的林子言,“怎么了,吃都堵不住你是吧。”
他也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去你的,我是看你怪怪的,你都盯着门看了好久了,想什么呢。”
“怎么又走神了”我忖道,“没事,就是看看门上的花,你说这门是真的假的,不会是仿的吧。”
见我又开始怀疑起这些,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开了,不停地埋汰着我的低级趣味。
看着他说个不停地样子,我默默的给子盛了一碗牛肉,本来长篇大论的他跟被扎了一下提高声音呛声道,“又跟小爷抢吃的,你丫的竟然只给我剩下板栗了!”
“别瞎说,那不是还有些肉沫沫,再说了,是谁说过,就连板栗都是好吃的。”
“放屁,给小爷分点,给我拿过来。”
“我就不,来啊来啊,抢得到都给你。”
“碰,啪,啊,哈哈,唉,咳咳”一顿饭就这样演变成了生死存亡的动作大片。
一片狼藉后,终于是以吃饱了为结局结束了这场电影,我们各自休养生息,短时间内没说话。
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我辞职了,暂时是无业游民了。”
“恩。”
“你这是什么反应,连个安慰都没有。”
他坐的位置逆着光,只见他抬了下头看了我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古怪,没等我看清楚就低下了头,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就换份工作呗,家里一直希望你能担个职位你又不是不知道。”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也不想在家里做么,不论你家,我家,两个老头子成天就想着把担子扔给我们,带着自己老婆过小日子,凭什么!”
“那你怎么办?这事家里早晚会知道的。”
“我先玩一阵子,我家两位在荷兰呆了仨月了,估计日子太逍遥短时间内不会想到我这个儿子的。”
“可是。。。”
没等他说完就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黄飞鸿电影里的主题曲,他抿了抿嘴示意我先接电话。
我淡定的接起来,“喂,姐,”
“二旺啊,有个好消息给你,爸妈知道你的事了,晚上赶回来。”
听到老姐所谓的消息后,我的脸都变得扭曲了,苦笑的说道,“知道了,我跟小林子一起呢,晚些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定定的望着面前一脸犹豫的人说,“你丫个乌鸦嘴,我爸妈回来了,人生真是不能再美好了。”
他坐正了身子,脸上不见了犹豫,正经起来竟然有几分严肃。
我望着他的脸,他这样严肃的样子,精致的脸庞竟是带着几分连我也畏惧的带着威严,那么像一个人,
“其实生活也许更美好一些,”
真的就像,
“怎么了,”
就像,
“我大哥要回来了。”
对,就像他的大哥。
你只有成为一个人,才能演绎一个人,他哭你哭,他笑你笑。
☆、被卖了
不知道院里什么时候来了只聒噪的鸟,叽叽喳喳个不停,偶尔还变换个调子。许是因为唱的太高兴了,竟还吸引了志同道合之鸟,渐渐的有合唱的趋势。
“小林子,餐后甜点要不要换个口味。清蒸,烤,红烧,凉拌都可以。”我微笑着开口。
见我的杀意渐起甚至牵连到了无辜的鸟身上,他清了清嗓子说,“别生气,别生气。那鸟应该是走廊上的八哥,秋伯的鸟就不要吃了吧,不然我怕下次他把咱俩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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