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守刚刚有些挺直的坐像再次荡漾了,立马咬江白的耳垂,“什么叫不该做的?我们可是正式的恋人了。”
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就不能好好回答问题嘛。江白继续后退,“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这是游戏规则,你不能犯规。”
“这才叫犯规。”佑守的手再次不规矩的出动。
江白无奈把佑守的两只手反剪背在身后,然后让佑守平躺在他怀里,这下子总算能好好问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江白一直疑惑设定是他暗恋佑守,而佑守是个fēng_liú多情种,怎么也不可能是这种神转折。
说起这个甜蜜的事情,佑守也温柔起来。“记不记得你救我的那三次,你第一天进剧组的时候遇到的王总,后来两次他来缠我,还用下九流的手段,都是你帮我挡住啊,最后一次我就怦然心动了,你呢?”
江白:“我可从没说喜欢你。”终于把傲娇这个标签找回来了,太不容易了。三次英雄救美,他只记得一次就是挡酒那次,一定有什么不对之处。
“你睡吧,我们到巴黎转机,还很长时间呢。”江白准备劝一直不老实的佑守先老实睡觉,再仔细思考疑问。
佑守嘴角含笑,真是嘴硬心软。“你白天这么正经,晚上可不是这样,算了,我睡会。”
30个小时候,两个人站在阿根廷的首都上脚踩着别国的地,眼看着异国他人,吃了飞机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念酒店的床。
终于找到江白预定好的酒店,搭着哈哈的佑守在撒娇问了好几次“阿白,一块来洗嘛?”无果后匆匆忙忙的去洗澡了。等他战斗澡洗完之后,就听到一种很神秘的音乐声音,精神为之一振。
“阿白,这是什么?”看着江白在捣鼓一个疑似民国时候的放乐曲的东西。
“这是我一个好朋友录制的曲子,有助于睡眠,你吹干头发,快去睡觉吧。”
“好。”
江白看着他把自己揉进被子里,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手里摆弄的物件发生了变化,不一会,佑守就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江白拿过佑守的手机,手机定位之后,查看了短信和邮件。
果然,二三个小攻也出洞了,在来一个误会事件他就能功成身退了。
☆、第二则之诱受
只要和江白在一起就很高兴的佑守很愉快的接受了在阿根廷停留些许日子,反正都是出来玩的,他不是特别在意在哪里玩。
江白除了时刻提防佑守的“偷袭”之外,尚且算得上一路平安。汗……
等江白在国家公园、闻名世界的瀑布处,和某人不期而遇三次有余后,江白确定了第三个小攻。他嘴角微微扬起,终于快要炮灰了。
“阿白,你笑什么?”
“哪有。”一向遵循炮灰守则的江白尽职尽责的扮演着傲娇的属性。
“哦,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哪里知道。”
“江白,你,不和你说了。”佑守闷闷不乐,在他百般提醒下江白就是想不起来今天是他生日这回事,让他无比郁闷,乃至于怀疑江白是不是真心喜欢他。谁让是他先告白的呢?
两个人漫不经心的继续逛到下午,江白对佑守说道:“佑守,你先回去吧,我去见一个朋友。”江白按照剧情内容,要去给佑守准备了一份盛大的惊喜。
“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能见的?”佑守质问道,在他不能说服自己江白是喜欢他的后,佑守失控了。
“好,你见你朋友,我去见我朋友,两不相干。”佑守转头就走,等他过了拐角,发现江白没追过来,气愤更甚。陷入自我怀疑的佑守在陌生国家的街头,感觉无措极了,他拿起手机拨江白的电话,却传来无人接听的内容。
他坐在一个流浪歌手的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数着长长短短的腿,眼前闪过无数男人的,女人的,小孩子的鞋子,听着陌生的西班牙语,看着陌生的肤色,他惶恐至极。江白,你在哪里,你到哪里去了。
江白自然是去布置盛大的惊喜去了。
早在一入酒店之时,他让酒店的人在隔壁的房间里着手布置了,全部是按照佑守所期许的那般,华丽而不失清雅。江白又做了最后的规整,自己果然是尽职尽责的炮灰,布置的一点都没打折。
在听完酒店路人甲工作人员的各种赞美后,江白心情甚好的拨了佑守的电话。和里写的一样,拨不通。江白索性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到了十点人自然回来了,现在正在酒吧里疯玩呢。
佑守在孤立无援之时,巧遇了一个华人,曾经和他擦肩而过数次,这使得他感念上天的缘分。
佑守本来是准备回酒店的,却在这位华人的热情介绍下,被领着去阿根廷最具特色的地方参观一番。“不来这里,你这趟算是白来了。”
热情的桑巴是佑守对阿根廷的唯一印象,而他跟着这个华人来到这个酒吧之后,便觉得真是不虚此行。
在各种嗨后,佑守早就神志不清,喝的烂醉。一向自信的他口不设防,什么话也都被华人套了出来,尤其是他和江白之间的始末,在烈酒的蒸腾下,他把自己对江白的不安、害怕失去的种种心情都一一剖析在这个人面前。
“你有才有貌,有名有利,谁能拒绝你?不用担心。”
“你懂什么?他本来就不好这口,是个直男,是我用尽诡计硬生生的把他从直男掰弯的,别说没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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