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之神清气爽地答道:“没事的,我觉得我现在好的不得了,能出去沿盘山路狂奔十里!”
两人洗漱后,君顾又做了早饭,煎了鸡蛋和火腿,把陈慕之放冰箱的面包也烤好了,还专程给棉花煎了一大片厚实的火腿,棉花高兴的双眼放光,眼睛比狼还亮。
吃过早餐陈慕之喝了药,又给君顾也喂了几片药,最后在医药柜里挑挑拣拣,拿出不少治感冒发烧头疼脑热和胃病的药,边打包边对君顾说:“这都是些常用药,有一些是美国的朋友寄来的,效果很不错,副作用也小,你拿着回去备用。不过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不要太过依赖了。”
陈慕之看君顾端着水杯看他,刚刚揩过鼻涕,鼻尖有一点红,陈慕之问道:“天气变冷,要注意一点,你是怎么就感冒了?”
陈慕之看君顾也苦笑着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去他家,没有脱外套都不觉得热,屋子里温度并不高,可能因为房子和设施都太久了,供暖设备也不太好了。
陈慕之上楼把自己压箱底的最厚最暖和的被子翻出来装好,提下楼对君顾说:“你把这个拿回去,这个羊绒被是加厚的,我冬天比较怕冷,买的这个被子是相当保暖的!”
君顾摇头道:“真的不用了,陈医生。你就自己留着吧。我需要可以自己买……”
陈慕之心里默默道,你委屈自己都成习惯了,再加上现在经济条件又不好,才不会舍得给自己买个厚实的羊绒被子呢。
陈慕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道:“我是被子收藏者,我这里被子还多着呢。反正我也不能都用到,你不用的话它也就放着长虫了,多浪费!”
陈慕之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准备去上班,顺便送君顾回家,他们出家门的时候,棉花从楼上一颠一颠跑下来,咬住君顾裤腿磨蹭。
陈慕之看它恋恋不舍的模样,也叹了气,若有所指地苦笑道:“它不舍得你呢……”
最后陈慕之把棉被和药品都放进车里,棉花还是围着君顾打转,君顾蹲下身劝了半天,棉花都不想回去,陈慕之回头看着一人一狗,无奈道:“好啦,就把棉花也带着吧,放后座。”
陈慕之把君顾送下了车,棉花也跟着蹦了下来,甩了甩蓬松的毛。
陈慕之把药和被子递到君顾手里,淡淡地说道:“那就送到这里了,谢谢你昨天那么晚来看我。保重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君顾张了张嘴,接过陈慕之的东西,想说感谢,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带着一点笑意说道:“你也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陈慕之也觉得心有戚戚,没什么话好说了,反正都要告别的。
棉花抬着头望着两人,陈慕之把手插在兜里,点头道:“那你上去吧,我也上班去了。”
“嗯。”君顾低声应道,然后转身向楼道走去,棉花捣腾着四条腿就跟着君顾走了,蹭到了君顾的脚裸,君顾正要停下来,只听陈慕之在后面喝道:“棉花!回来!”
君顾身体顿了一下,就感到棉花又怯怯地跑回了陈慕之身边,君顾也没有回头,身子只僵了一下,就快步走进了楼道。
陈慕之顺路找了家宠物美容店把棉花送去做造型和保养,然后就去了医院上班。
他这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去vip病房巡了房,又开了两个专家会议,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在办公室整理会议记录,门突然被推开了,沈皓穿着一袭骚包的卡其色风衣和铆钉靴子,扬了扬手里一个木盒子,说道:“老陈,我来探监啦。”
陈慕之把人弄进来,关上门,挖苦道:“难为你饱暖之后除了思淫yu之外,还能思到我。”
沈皓把木盒子往桌上一搁,说道:“法国酒庄空运来的好酒,今天刚好去我爸公司,路过医院,送你尝尝。”
陈慕之点了点头,叹气道:“谢了。陆宸现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这周日去常青别墅看看?”
沈皓坐在陈慕之桌子上,斜眼看他,不怀好意笑道:“老陈,我这大老远跑来看你,你都不闻不问,反倒这么关心我们家陆宸?”
陈慕之满脑门子黑线,嫌弃道:“我这是医者父母心!谁像你整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再说了,我关心陆宸有错吗?那可是我老板!”
沈皓嗤笑道:“切!你老板?那还是我老公呢!”
陈慕之顿时感觉一口鲜血向喉头上涌,本来就够晕的头简直觉得是黑云罩顶,闷头坐着不想再搭理那春风得意的家伙。
沈皓皮靴磕着地板,朝他坏笑道:“诶,看看你,半拉月不见挺萎靡啊?来,和哥哥说说,这是咋了?”
陈慕之坐在椅子上揉太阳穴,闷声道:“感冒!”
“诶?”沈皓从桌子上起身,理了理袖口道:“原来你这么牛逼的医生也能生病啊?”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躁乱,这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道:“这绝壁是吃错药了!”
陈慕之重重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把眼神投向窗外。
☆、人生总像过山车==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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