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语凝沉默着跟在严恒身后,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是他想听的。
严恒在客厅沙发坐下,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坐。”
冯语凝看着对面的男人,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些痛楚。
“哥,你想说什么呀。”冯语凝勉强笑了笑,他现在有点后悔,这几天的生活是他朝思暮想的状态,可现在可能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他得到的一切都会消失。
严恒笑:“别紧张,小凝,这段时间你跟我在一起开不开心。”
冯语凝松了口气,点点头:“当然很开心。”
“既然很开心那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严恒表情恢复了严肃。
怎么回事?冯语凝有点惊愕,刚才自己不是问了吗,就是想知道那个尼诺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句开心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冯语凝坐正了身子,看着严恒认真地说:“哥,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忠于对方,这不是一对正常情侣应该的吗,我不在乎你之前跟他有过什么,但是你有我的时候不应该再跟他有联系。”
严恒瞪大了眼睛,情侣?他嗤笑一声:“冯语凝,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严恒很少叫他的全名,除非愤怒的时候。
冯语凝木然地问:“我搞错什么了?我只是说如果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就告诉我,我马上走。”
严恒声音一下高了起来:“别跟我扯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的,不管我想干什么都不是你能管的,你明白吗?”
冯语凝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还随着严恒说的话变换着角度跟力气捏,怎么能这么难受呢,他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浑身僵硬却又想大口呼吸。
冯语凝颤抖着说:“我们不是在一起吗,如果不是在一起为什么会...”
那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严恒替他说了:“上床?”
严恒轻笑着:“我以为咱们两个达成共识了,不就是一起玩玩么,你不会当真了吧,再说了,你不是gay么,整那些虚的干什么。哦,难道你真喜欢上我了。”
冯语凝抬起头,满眼通红地盯着严恒,他不想承认是自己看错了人,他以为严恒外表霸道冷漠但内里是有感情的,结果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在被羞辱得体无完肤时才发现错了。
也许是想在严恒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自尊,让自己死得别那么难看,冯语凝用尽全力冷笑着说:“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一直就是把你当炮--友,我不想你跟别人纠缠是怕你脏,染上病!”
严恒脸色一变,起身一把抓住冯语凝的领子,狞笑:“嫌我脏?我就让你看看你有资格说这话不。”
说完严恒将他压在沙发上,几下就把他上衣撕扯开,冯语凝一边挣扎一边骂:“严恒你个神经病,你他妈放开!”
严恒用腿压住他了,冷笑着说:“怎么不叫哥了,你不知道你在床上叫哥的时候多刺激。”
严恒一边埋头亲一边用下--流的话刺激他:“你在床--上就是个小骚--货,下边儿那么紧地咬着我,还使劲喊哥,现在嫌我脏,我还怕你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冯语凝眼泪流了出来,他以前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但是遇到严恒好像就变了,他只想祈求严恒不要继续说了,哪怕说开了只是炮--友也强过现在这么伤害他。
严恒刚要扯他裤子,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喊一声用尽全力将严恒从身上推开了。
严恒没想到冯语凝会突然反抗得这么激烈,一时没注意居然被推到了旁边的柜子上,还在发愣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房间里突然静了,严恒回过神来眼睛睁大,恶狠狠地说:“你这臭婊--子,你敢打我?”
冯语凝已经呆住了,他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他对严恒一直都有一种畏惧,刚才脑子一热后,现在想逃却不知道该往哪逃。
严恒没给他逃的时间,瞬间扑了过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冷笑着说:“我看你是活腻了,就是欠--操。”说着用刚才冯语凝的上衣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冯语凝身体不停地翻腾反抗,嘴里大叫着让严恒停下来。可惜严恒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严大少从小没受过气,床伴也都是予取予求的,什么时候碰到过这样的。
严恒这会儿也不考虑什么“哥哥弟弟的情谊”了,把一腔怒火全发到了这个挣扎的人身上,他用手指草草地扩张了两下就不管不顾地挺身进去,没有给两人缓冲时间就横冲直撞起来。
冯语凝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能感觉到自己流血了,意识好像也在慢慢远离,但是身体被撕成两半的感受却又生生地提醒他眼下发生的一切。
严恒把这段时间里两人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温馨时光全抹去了。
后来冯语凝不堪忍受这种疼痛和折磨还是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睁开眼,看见的却是一脸担心的严裴。
他又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最好从来巴黎开始就都是在梦境里。
“怎么又昏了,不会又发烧了吧?”严裴用手摸摸冯语凝的额头。
冯语凝猛地睁开眼睛:“不是梦啊...”
严裴脸抽动了两下:“我是你梦中情人呗,我哥说你着凉发烧,昨晚就晕倒了,我记得你身体挺好的啊。”
冯语凝挤出个笑容,试图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今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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