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同大多数同学一样都是自己带饭去热,时间不短人员又比较集中,也可以借此机会与同学们交流感情、吹嘘武技,顺便和人比比跑步、拳碎木板什么的。
至于神奇的小乌,钱荼只能略过不敢提起。
要知道陈老二那伙人可是时不时就要跑到学校周围来抓蛇的,弄得周围人都开始怀疑他们抓蛇是假,挖坟是真!
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前段时间学校附近发生的那起“被挖开的棺盖”事件,当时棺盖周围的泥土都还新鲜着,明显就是刚挖不久,而且看起来十分不专业的是,那群人挖了棺盖竟然就让它大咧咧敞在那里,连个善后工作都不做!
第一个发现的是个倒霉的打猎者,打鸟太过专注的结果就是一不小心就摔到那个坑里,最后与棺盖里的那只骷髅架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还毁了别人三根肋骨。
事后那家伙就愤怒的骂开了,“尼玛有没有公德心!挖完坟拿完东西,还让人暴尸荒野!也不怕夜里鬼敲门!最重要的还是……”特么的让劳资跟骷髅睡到一起了啊啊啊!
当然,鬼有没有敲门钱荼不知道,但被罩头敲闷棍那是绝对有的,只不过不是鬼干的。
钱荼丝毫不怀疑,那伙挖坟的人就是陈老二三人。
无论是时间,还是当天夜里三人手里的工具都可以对上。
只是,也不知道小乌那家伙到底偷吃了啥,他当时瞅着,就是一块扁圆形的东西,但再要凑上去摸,小乌那家伙又闪的奇快。
不过钱荼估摸着该是个什么宝贝,不然也不至于都弄得过了大半个月,陈老二三人还带着一脸青紫也没停下搜索的步伐。
下午放学的时候钱荼更是小心,要么混在村里一群大人孩子当中,要么就警醒些,见到陈老二一伙时便提前绕路走,绝不给对方发现。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钱荼回去总会加倍的训练踩木桩,哪怕总能将自己摔个鼻青脸肿。
一米多的木桩直径不过十多公分,钱荼自己个也才一米多一点,爬到木桩上就不容易了,还得在上面保持平衡,按照当初栽桩的步法将所有木桩都走一遍。
起初的时候他连第一列的九根木桩也过不了,到现在也最多走个三十来根木桩便是极限,反倒是被他拉来一块“玩”的钱丹在这方面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天赋,不说八十一根全过,至少安稳走过五六十根木桩没问题。
“砰!”又一次脸着地后,钱荼干脆趴在地上装死不起来,等着钱丹滑下来。
钱荼是真郁闷,他上辈子明明就没有恐高症,这辈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爬到木桩上,就一阵一阵的眩晕,试用了一下所谓的“看天不看地”治疗法,结果却更悲剧,摔的更惨烈。
反观钱丹,就算没办法继续走,那家伙也能安然从木桩上滑下来,完全不像他,不成功就成熊……猫——就黑眼圈来说。
“土仔、土仔!”
钱荼还在伤春悲秋中,一个急切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听闻熟悉的声音,钱荼一转刚才的颓态,立马便翻身起来,揉了把脸就扯着个笑容朝门口迎去。
“光明叔!”
“爸!”钱丹也赶紧从木桩上滑了下来朝钱光明扑了过去。
钱光明一把把人接住,然后放在一边,黑了脸训道,“不是让你不许玩这种危险的东西嘛!你看你荼哥都能摔成这样,你是想毁容以后找不到媳妇吧!”
钱荼笑容一僵,摸了摸脸上摔伤的地方,疼的嘴角一抽,又默默放下。
“爸!我比荼哥历害多了!一次都没摔下来!放心吧爸,我不笨,要摔倒的时候我知道要抱住木桩。”钱丹得意洋洋冲钱光明说道。
钱荼嘴角又是一僵,想要暴躁大吼一声:老子也知道快摔倒时需要抱住木桩,问题是,特么还不等老子抱住木桩老子已经摔下来了啊啊啊啊!
内心咆哮完毕,钱荼才扯了扯钱光明的衣角,道:“光明叔,放心吧,丹丹有我看着,摔不了。对了,你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是这样,我之前路过邓家店子的时候,听老王说有人打电话找你,好像很急的样子。”钱光明道,“还有,土仔,林权证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老刘老黄两家的儿女已经在回来接人的路上了,我听两家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打算再回来,这次就想一次性把这边的事情了了,你得想想法子把款子给人结清。”
“行,光明叔,这事你放心,资料什么的我早就弄好了,罗叔叔那边已经在开始帮我跑贷款的事情,酒厂这边也有二大爷在帮忙改造,相信等银行那边来人评估审定以后就能把款子贷出来。”
“你心里有数就成。”钱光明点头,随即又道,“你现在要去王大爷那?要不我陪你走趟。”
钱荼想到还在学校周边转悠的陈老二一伙,也没拒绝,坐着钱光明新买的凤凰牌自行车就往邓家店子赶去。
同行的还有赖在车杠上抱着车龙头不下来的钱丹。
三人刚到,王大爷就叹了口气,“唉,土仔,你扎不早来一步,对方刚挂电话呢!你说,我之前就让他挂掉电话,晚些时候我让你给回过去,没想到那孩子倔得很,就是不挂,非得要我把听筒放一边这么干等着,你说说,这得多少钱啊!现在的孩子……真是……”
“孩子?”钱荼打断了王大爷的抱怨忙问,“王大爷,对方是个孩子?”
“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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