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他们说之前那谁新出的mv的编舞是我,他们都不说话了。”
房璜捏了捏白涵的手指:“那个舞真的很不错。”
“当然。”白涵哼哼的笑着,却慢慢握紧了房璜的手,连带着脸也沈了下来:“可是房璜我骗人了。”
“我骗人了。”白涵又说了一遍。
“我根本就没有在跳舞。”
“我根本就没办法再跳舞了!”他捏紧了房璜的手:“那个舞是我编的。但我就只能编舞了房璜,我不能再跳了。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
“幕后……我就一辈子只能做幕后了……”
“别胡闹了。”房璜捏了捏白涵的脸:“我才是做幕后的。”
“我做你的幕后。你做台前,做你想做的事,我在你后面。一直都在。”
“房璜我的腰根本……哎我操……你丫放手……”
“嘘……”房璜拉着白涵的脸笑得比灯光都温柔:“我说没问题的事儿哪次出过错?”
“升高中你担心,上台你担心,艺考你担心,面试你担心……我都说没问题,你看最后不都很顺利?”
“那是因为爷我本身就牛逼,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是是,你牛逼。”房璜揉了揉被他拉红的脸:“以后对那些你担心的事儿要是也能吼出来‘正面上我啊’你就牛逼大发了……”
“你大爷!”白涵眼睛一瞪翻身跨过房璜掐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大爷!”房璜哼了一声也不留情,用膝盖去顶他的小腹,挑着嘴角回骂。
两个人从小掐到大都知道闹着玩儿的分寸,都没使多大劲儿。
“去你的吧。”白涵一手拨开房璜的腿,想借着力倒回床上,但是床太软了,白涵膝盖没跪稳一下就倒了下去。还好房璜眼疾手快护住了白涵的腰背, 就只是脑袋磕在了床头。
房璜揽过他揉了揉脑袋:“疼麽?”白涵被磕得发懵却还是摇头,一摇头更晕了,房璜看他逞强觉得好笑,边抬起他的脸看:“你说这一晚上磕两次,再牛逼也给磕成傻逼了,更何况你本来就不聪明……”
“我……”白涵张口要骂,一抬手腰又牵扯得疼,什麽都没来得及说便觉得后腰一片温热。房璜的手自从刚才护住自己就没移开过,一直不轻不重的揉着,正巧是自己疼的位置。
“疼吧?”白涵头靠在自己肩头,梗着脖子。
房璜以为他还在疼:“这麽疼啊?”房璜皱眉:“我下楼给你灌个热水袋去吧?你要不要膏药?哎要不你趴下我给你揉……”
话还没说完房璜就被一巴掌推到了床上。白涵跨在他身上单手掐住他锁骨上的肩窝:“房璜……”
房璜被呛得直咳嗽,握住他的手腕仰头听他说话。
“房璜我讨厌你你知道麽……”白涵喘着粗气:“我特别讨厌你你知道麽?”
“知道。”房璜笑着点头:“我也讨厌你。”
“我最讨厌你!”
“嗯,知道。”
房璜看他一副要哭的表情却还在说这样的话,探手去安抚他的腰侧:“我也最讨厌你了。”
白涵咬碎了一口牙:“全世界,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嗯我也是。全世界最讨厌你。”
这话说完之后,房璜被吻了。
白少爷主动的吻来之不易。特别是在他还神色清明的时候。房璜搜刮了一圈他的口腔掐着他的下颚离开他,白涵嘴张着闭不上,喘息着看着房璜。房老板煽情的舔着白涵嘴角淌下来的唾液,一路舔过脸颊、鼻梁、眼睛最后咬了一口鼻尖才放开她。
“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涵用手背蹭过嘴角:“正面背面啊?房老师?”
“随你喜欢。”房璜看他软软的塌腰趴在自己身上,知道他想用骑乘。骑乘是白涵最喜欢的姿势没有之一,掌控全局不说还显得不那麽被动。
虽然这个掌控和主动被动仅仅是相比较其他姿势而言。
房璜把手从白涵的深色睡衣里探进去,一手去床头柜里翻保险套和润滑剂。
“我想起来一事儿……”白涵隔着房璜的睡裤揉了揉他的性器,往上撸动着推了推,那玩意儿就膨胀了起来。
“……嗯……什麽?”房璜有点分不出来精力理白涵在说什麽,他翻了半天也没摸到他要找的东西,小骚兔子又在那儿若无其事的煽风点火,房璜只想赶紧找到东西然后操翻这兔崽子。
白涵把房璜的睡裤扒下来,就看见房璜的小伙伴在内裤里面冒了个头,兜都兜不住。“我楼下的袋子里……有件衣服。”
“嗯嗯……明天要帮你洗了是麽?”操这柜子里都放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体温计、纸、笔,你妹的怎麽还有计算器?!
“是我高中校服。”
“哦好的……白的那版是麽?那就和那什麽一起洗了……那什麽……哎,等等。”房璜扭过头看白涵,白少爷正用手指隔着房璜黑色的四角内裤勾勒他ròu_bàng的形状,房璜皱眉:“你什麽意思?”
白涵干脆趴下来,扒着房璜内裤的边儿舔露出来的guī_tóu:“没什麽意思啊……”他抬眼看着房璜,挑着嘴角笑:“明天怎麽样?房、老、师……”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不懂白少爷的意思房璜都枉为青梅竹马这麽多年,房璜腾家伙坐了起来起来把白涵按在身下直喘粗气。
他紧接着脑补了穿着高中校服的白涵靠在他们高中教室的讲台上,翘着屁股回头羞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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