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样的展昭,他只是缓缓上前轻轻地握住展昭的手,那手的手指上有着长年握剑磨出来的茧子,手背不似自己的滑腻微凉,倒是显得温热舒服。他慢慢的婆娑着那一个个硬茧,将唇贴在展昭耳边,轻轻说道:“猫儿,我在这里,白玉堂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玉堂……展某……”白玉堂之后的话语全在展昭突如其来的拥抱中消散,变得再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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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直至现在,展昭同白玉堂都没有什么多余的交集,展昭每每遇见白玉堂也只是笑着打着圆,至于那声“玉堂”便是再难听得,二人之间竟是生分了不少。
白玉堂摇了摇头,将方才脑中不明不白的思想甩出去,忙扯了一个话题“你这死猫,也不瞧瞧爷爷是谁?而你又有几斤几两?”说着不知又是从袖间还是腰际掏出那把fēng_liú折扇不紧不慢的扇了起来。
展昭自是宠溺的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白兄说的是,展某甘拜下风。”眼神却仍是盯着方才秦子衿离开的方向。
“猫儿?”白玉堂也似是发现了展昭的不对劲,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入眼的却是秦琤房门口的几株夹竹桃。
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摸了摸下巴,手肘顶了顶展昭,揶揄道:“猫儿,你说这秦府怎样??那凝碧,子衿还有秦琤之间的那些事,你明白不?”
展昭只是笑着收回了目光,淡淡的摇了摇头,拱手道“展某,愚钝。还望白兄指教。”
白玉堂闻言脸随即就拉了下来,闷闷不乐“白兄,白兄!你明明比我大,为何每次都这么生分的称呼!”
展昭一愣,方才还以为白玉堂是不满于自己的过分谦逊,原来竟是称呼,展昭先是舒了口气,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依旧笑道“不然展某叫白兄,五弟可好?”
白玉堂脸色更差了,眉毛一挑,近乎想要拔剑将他戳几个窟窿“五弟?谁是你五弟!我已经有四个哥哥了,你还想做我哥哥,叫名字!叫名字,五爷我自己有名字。”
展昭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朗声道“那展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堂。”那笑容,那声玉堂怎么看也是觉得其中掺杂了类似于得逞的情绪,这一认知竟令白玉堂心悸不已。
白玉堂装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叫的这么扭捏做甚?你还是叫我白兄罢,反正也是五爷我占便宜。”脸上的表情看似宠辱不惊,但耳垂上蒙上的一层淡淡的粉红却彻底的出卖了主人。
展昭看着白玉堂这反应知是自己玩笑开的大了,忙给他施礼陪不是,一口一个玉堂,展某错了。语气温吞的恍似那伏天里口感柔腻的青梅酒一般。倒也是让白玉堂没法子挑到刺,他不得不承认,南侠展昭,不光武功上乘,嘴上功夫也十分了得。
展昭见白玉堂不说话只是沉着脸,自是明白,这是眼前这位锦衣贵公子气闷的前兆,连忙扯开话题“玉堂,方才说之事,展某实则早已注意到了,玉堂你的想法呢?”
白玉堂淡淡的轻哼一声,以他同展昭同僚三年那点情分,怎生看不出展昭又借着公干想要撇开敏感的话题,偏偏他白玉堂明知这是展昭的计策,他也愿意被他牵着鼻子走。
“五爷我知道你怀疑那个凝碧,但是现在我更好奇的却是秦家的这位当家主母。明知外面风声四起,却依旧不动声色地压下事情,”展昭闻言嘴角挂起平日常用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
“玉堂果真聪慧过人,不负江湖上文武全才的锦毛鼠之名。”白玉堂听着这句话,老鼠尾巴近乎要翘到天上去了,展昭见他这幅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展某,也在秦府的一间厢房内发现了这些……”
展昭摸出的东西却是几封信笺,牛皮纸制的信封,边角皱起已是微微泛黄,看起来也有些时日了。
白玉堂疑惑地接过信封,抖开了细细读来。越往下眉头却是皱的越紧,读完了这一封,又劈手从展昭手中夺过剩下的两封,也是依葫芦画瓢,细细的拜读。
“猫儿,这些信你从哪里来的?”展昭似是早就等着白玉堂开口一般,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发一言,紧接着从袖中摸出一张宣纸,纸张早已被□□地褶皱不堪,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上面的墨迹“非琴非筑,金撞而玉琤”。
“玉堂,你早在秦阳山就知道这件事对不对?”展昭脸上的表情未变,但口气却是不由得重了许多“为何你不早点同我说?还是你故意不想让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知不知道那晚若是我再晚去一步……”
白玉堂难得见展昭这副动怒的模样,心想:展昭难得也是为了自己好。竟是也有些内疚,但嘴上的动作却总是快过心中所想“猫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叫了姓林的喝酒,就先走一步了。”
自己竟然会敌不过那死猫的几句呵斥和几个眼神,居然被逼的想要临阵落跑。白玉堂心里这么想着,脚下竟然真的移动步子想要逃离这个令他感到压抑的水阁。
“你究竟想逃些什么?你究竟要我行我素,不顾他人感受到何时?白玉堂,我是怎么想的你还不明白么?”展昭猛地抓住白玉堂纤细却堪堪一握的手腕,盯着白玉堂黝黑的眸子,眼中柔情似水似是要把白玉堂化在这一汪春水中。
白玉堂脸色瞬间惨白,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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