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黑色箱子,并没有上锁,三人轻松地就打开了。箱子里只有一个古朴的小盒子和一个锦袋,他们先打开的是盒子,里面竟是一个古老的录音机。打开播放键,里面竟然传出了人声。
这是一个老妇的声音,带着严重的口音,不过轶沭听得出来,这是江苏淮安话,毕竟他在那里出生,在那里度过了童年。“那个时候啊,我才20岁,整天跟着家里的船在洪泽湖上打鱼。有一天,突然开始刮风下雨,家里的船都要翻了,爹看到前面到陆地了,就赶紧把船停在了岸边,一家人上岸去躲躲雨。后来雨快停了,我们就在街上买了块豆腐,准备上船做了吃,结果刚刚上了船走了没多久,那岸就突然没了,再看那块豆腐啊,变成了一块青砖……”三个人听得有些愣住了,实在没想到他们拼了命就换来这么个东西,不过这个听起来不太正常的故事,难道有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无奈之下,他们又打开了那个锦袋。
里面,是一张帛书。
帛书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形,像一只鸟,头在东尾在西,翅膀向北伸出,细长的腿在南边,似乎想要展翅飞起,扶摇直上。而这鸟的腹部,明显地标了一个“h”的标志。
这鸟,是干什么的呢,和那个录音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人又把录音听了一遍,实在找不到重点在哪边,船……岸……鸟……湖,对,湖!
洪泽湖,鸟。从小在洪泽湖边生长的轶沭知道,洪泽湖呈现出一个鸟的形状,头向东,尾向西,翅膀向北,而这,便和帛书上的那只鸟出奇的一致,难道,这座墓在洪泽湖底?而那个h的标志,应该就是墓的具体位置了吧。
三人相视一笑,将帛书上的画扫描进手机,将录音带的记录录下来,准备出去。可是,又从哪里出去呢,又得自己找机关了,三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诶,找吧……
找到了最关键的东西,三人也有了底气,四处敲敲打打,就差把地板都掀了,最后终于发现机关不在地下,而在头顶,搞得三人一阵苦笑,一下子推开了天花板,看到了漆黑的夜空。外面是一个大院子,透过月光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小楼,闪着一些微弱的黄色灯光。实在想不到,这些灯是怎么亮到现在的。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女生的尖叫声,是欧若,轶沭愣了一下,急忙往前跑去,原来是赵家的大少带着几个小家族的纨绔少爷,将欧若与王家楚家的大小姐围在中间:“欧小姐,我看你们在这幢楼里待了好久,难不成是碰到了什么好东西?不妨和我们分享一下,如何?”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们就怕了你!”欧若不甘示弱。
“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啊!”赵家大少的右手呈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曲着,连脸也诡异地扭曲了,身后,轶沭面无表情地站着:“既然你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一脚踢在赵大少的裆部,让他昏死了过去……
后面的几人打了个哆嗦,急忙抬起赵少,跑了开去。这时轶沭才嘴角一扬,抬腿要走。
“沭沭哥,等一下!”欧若把轶沭又喊了回来,看了看四周,踮起了脚。
轶沭急忙后退一步:“这么多人呢,干什么啊……”
欧若愣了一下,猛地拍了一下轶沭的胸口,娇嗔道:“想什么呢……耳朵!”
轶沭傻笑了一下,转过头来。“沭沭哥,其实,这个楼里,真的有东西,但是,我们能力不够,拿不到。所以,你们能不能……那个……嘿嘿。”说完,在轶沭脸上印下一个唇印。轶沭无奈地笑笑:“我,尽力而为吧,不过最后,你可不能让我空手而归。”
“必须的必须的,你们只要帮我们拿到东西,就平分……”
“好,哥哥我就帮你这个忙。”轶沭刮了一下欧若的鼻子,对着迁延和澜差挥了挥手,“走,有活儿干了!”迁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让咱俩帮他撩妹,要不是有报酬,谁去啊……
这是座两层小楼,一层是一个大厅,空空无几,连个家具都没有,只有房间角落一个楼梯旋转向上。据欧若说,这座楼一层没有机关,但是上了二楼,就会有好几个傀儡,不仅身手很强,还不怕打,搞得她们三人很是狼狈,只能先退回来,不过既然守得很严,里面肯定是有一些宝贝的,所以三人就在旁边徘徊了半天,这才引来了赵大少等人的注意,以为她们找到了些什么。
说着,六人走上了二楼,七个傀儡似乎突然被触发,齐齐将脸转向了他们,呆滞的脸上,空空的眼眶空洞无神。每个傀儡左手一把斧头,右手一把利刃,不停地挥舞着,七个傀儡间还不停的变换着位置。欧若说道:“这些傀儡看起来是一种阵法,人没进入的时候七个傀儡依照一定的规律移动。而之前我们一进去,七个傀儡的变化就开始让人捉摸不透,我们实在过不去,只能先退回来。”
轶沭试探性地向一个空隙走了几步,而那傀儡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迅速地变换位置,将他的前路封堵死,搞得轶沭急忙停下身子,又试探地向左右晃了晃,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前进一步,摇了摇头,只能无奈地退回来:“这边的傀儡有古怪,应该是一种古阵法,只有特定的路线才能通过,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阵法。”
轶沭仔细地观察着傀儡的移动轨迹,两个在前面,三个在中间,两个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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