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qíng_sè电影都要露骨,简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时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锤子一样,心脏失控的狂跳起来,慌不择路的瑟缩着腰胯,然而身体却酥软的像块渗透了水的海绵,眼睁睁的看着阿伽雷斯再次低下头去,由下至上的舔着我的根茎,眼睛促狭而褫夺的锁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有多么敏感。
然而我却全然没有与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丢盔弃甲的更加瘫软下去,扯起床单的一角蒙住了自己要被那涨满血管的羞耻感炸裂的头,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件即将发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同时又像在享受这种官能的极度愉悦,在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剧烈而释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虚的顶端渴望着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难以启齿的欲求,适时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胀痛的玩意儿。我禁不住立刻从喉头挤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声音也依然在雷鸣的间隙中清晰的漏了出来。
我将被褥捂得更紧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没有听到,但下一秒他骤然收紧的口腔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着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奋而暴凸起来,粗重的喘息喷洒住我的双腿之间,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我的大脑嗡嗡直响,仿佛在灭顶的快意中变成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飞蛾,像为求得出口般下意识的在黑暗与亮光的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进了腹下阿伽雷斯的发间。我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动着腰胯想要得到快一点的释放,可极度的羞耻却让我无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点的幅度,阿伽雷斯却好像刻意延长着这种ròu_tǐ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生理泪水沁透了遮盖着脸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一个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kǒu_jiāo对于毫无这种经验的我来说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刺激,令我最终忍不住哽咽出了声,几乎哭出来的一瞬间才双腿痉挛的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高潮像我从高空坠落一样的失重感一般从下袭来,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shè_jīng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浓厚的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个面。
我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点就那么睡了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我感到背上的绷带被尽数拆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掠过我背上的伤处,一遍又一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头,他正在为我治疗伤口,这种惬意的感受令我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的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我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一个劲的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的鱼尾,鼓囊囊的东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动不安的挣动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却在滑腻的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侧。
我彻底的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淫蛇一般灵活而掠夺的钻进我的齿间,蹼爪将我的裤子沿着臀缝粗暴撕成了两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鱼尾大幅度的挤开了,又粗又湿的凶器像棍子一样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丝丝黏液从那玩意的顶端淌进我的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我顺利的接纳他的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我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脑像喝醉了酒一样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一次占有,我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的发生在身上却让我羞耻得几欲发疯。我在这场可以掩饰一切的暴风雨夜里,跟一只野兽秘密的xìng_jiāo,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萨罗……
我咬着枕头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脑子里那些斗争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鸣起来。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i h 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滚开…你这混蛋,你这下流的野兽…”我含混不清的骂着,大脑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轻不重的咬着我颈项,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下的鱼尾蜷弓起来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经精湿滑腻的巨物一寸寸的顶进了我的后穴里。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来以求缓解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挣扎着像条真正的鱼类一般扭摆着腰胯,企图使阿伽雷斯从我的体内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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