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浑身都缠着绷带,我连忙翻身而起,感觉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你醒了”?这时一名护士推门走了进来,我转头看去,正是先前与雪儿交班的那个护士。
“雪儿呢?雪儿在哪里”?
我激动得大叫,脸色狰狞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恐怖。
“这……”?那个护士眼神一呆,随即怯怯的道:“她在隔壁”。
我一听立马翻身下床,不顾身上传来的剧痛,鞋都没有穿就向外跑去。
我推开隔壁的房门,雪儿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雪儿……”。我大叫一声扑到床边,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下来,我直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揉进了一把碎玻璃,而且还在不断的挤压,这种疼痛让人窒息,但他却偏偏不足以让人致命。
这时雪儿转过头来,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许久,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滴落枕边……
“带我回家”。雪儿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
“我带你回家……”。
我在雪儿额头上深情一吻,随即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这一瞬间,用世间所有悲伤的话语,都无法表达我内心的凄凉,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有同情,有悲哀,有凄凉、也有嘲讽,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不论他们怎么看,我都不在乎。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只需要陪在雪儿的身边,我会一直陪着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回来后的第三天,雪儿消失了,只留给我一封信,说她要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从新开始,让我保重。
这一刻,我的世界沦陷了,我彻底崩溃了,或者说是疯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我神智恢复正常的时候,心好像已经死了......”。
所有的思绪都在我脑海中闪过,其实也就是一瞬间,我不可能让六年前的悲剧重演,除非我死......
看着雪儿被那个男人抓着,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没有任何犹豫,我抽出腰间的军刀就扑了上去,这一刻,我想杀人。
那个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中的军刀已经扎向了他的脖子,不过这人反应速度也是极快,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竟然用手抓住了刀刃,对方的手掌当即就被割得鲜血直流。
我心下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人就抓住我拿刀的手腕,使劲一拧,军刀当即就掉在了地上。
卸掉我手中的军刀之后,对方猛然一肘子砸在了我的脑门上,我只感觉眼冒金星,脑袋更是传来一阵“嗡嗡”的巨响。
这时对方已经伸手去拔腰间的手枪,我急中生智,连忙一把摘下了对方胸前挂着的一个手雷,等这人将手枪顶在我脑门上的时候,我已经扯开了手雷的引线。
“哈哈哈......”。
这时也许我真的疯了,我竟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伴随着笑声,我感觉泪水依旧在不断滚落,“六年前我无法阻止那个悲剧,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要么一起死,反正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这下所有人都用那种看怪物似得眼神看着我,仿佛刚认识我一般。
“来啊?开枪啊?开枪杀我啊......”?
我依旧在笑着,泪水不断滚落着,冲那个用枪指着我脑袋的雇佣兵嘶吼着......
这时阿杰与他一起的几个雇佣兵也都用枪瞄着我的脑袋,并且开始缓缓的向后退去。
“谁敢再退后一步,我就松手”。
我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但想必所有人都已经感觉到了,我随时都会松手,因为这时候我真的已经不要命了。
这下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不敢再退后,毕竟这么近的距离,他们想要在手雷爆炸前跑到手雷杀伤范围以外的地方,显然是不可能的。
“小凡,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阿兰说着连忙上前握住了我捏着手雷的手,显然是怕我情绪激动之下直接松手,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阿杰,快叫你的人把抢收起来,这只是一个误会”。南蛮子连忙开口跟阿杰说了一句。
“好吧”。阿杰翻了翻白眼,“既然蛮王都说这是个误会,那我就姑且当他是误会吧”。
阿杰说着对其他人摆摆手,那些人便将枪收了起来。
这时阿杰又看着我笑了笑,开口说道:“既然小兄弟你看上了这个娘们了,直接说一声不就好了吗?干嘛动刀动枪的?多不好,快把手雷扔了”。
“扔了也可以,不过你们不能碰这几个女的”。我冷冷的回了阿杰一句。
阿杰一听这话,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小兄弟,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不然,你会害死所有人的,我想,你一定不想让她死吧”?阿杰说着一指雪儿,随即扫了一眼阿兰等人,补充了一句,“还有他们”。
这下我真的是陷入了两难之中,如果对方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是拉上所有人下水,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引爆手雷,但现在对方已经开出了条件,如果我再坚持的话,很有可能会害死所有人,包括雪儿还有阿兰,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小兄弟,你最好快点扔掉手雷,不然它随时都会爆炸”。阿杰再次开口提醒我。
这时我的理智已经恢复了,想想手里握着的这玩意,随时都会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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