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盯紧女贼,双方挪了两步就定住不再妄动,他低声道:「看来她明知道你是饵还下手,是有备而来。」
说着徐染的眉心越皱越紧,沉缓哼出一口气嫌恶道:「有股羊骚味。」
刘生生疑道:「你说什麽?羊骚味?」
「很难闻的羊骚味。」
那女贼听见了,露出心虚的表情,刘生生则是食指跟大姆指轻轻捏揉眉心及山根,再定睛看去,他说:「她身上有妖魅。那身功夫不是她的,是妖魅的。你武功怎样?对付不来就逃吧,她有匕首。」
「妖?」徐染面色不屑,嗤之以鼻,女贼转身想溜,他一个轻功飞跃就落到她面前,徒手对了几招以後女贼果真亮刀,徐染却面不改色卸了她的攻击。刘生生拎回被tuō_guāng的衣物闪远,躲到另一棵树下翻找东西,在填塞假胸的衣物里翻到两个纸袋,袋里是几綑绳子跟皱巴巴的纸团,简直没一个能用的。
此时女贼的行动已经超乎常人范围,她居然能不借力就跃到树上,徐染的轻功再厉害也追得很费劲,刘生生也不想让贼跑了,草草套上衣服就拿绳子朝树上抛甩,绳子一端有系坠物,侥幸套中女贼的脚,结果刘生生再次被盯上。
「救命啊!」刘生生往徐染的方向逃,徐染踢起地上断枝当武器往女贼身上打,完全没有怜惜玉的意思,女贼被打晕过去,刘生生看了都觉得身上有几处好像跟着发疼,徐染大掌抓他的肩膀让他本能缩肩斜睇。
「没事吧?」徐染出於习惯的关心同伴,刘生生帮他的忙,所以现在也算同伴。
刘生生被他的举动吓一跳,不太习惯与人有肌肤接触的他还是默默的拉开距离回答:「没有,也没受什麽伤。你呢?」
「嗯。」
徐染只应了声就往前走,准备把女贼綑起来,但他拿出了绳索却依然皱眉瞪着晕死的贼。刘生生凑过来问:「你怎麽了?」
「把她绑好。」徐染把绳子扔给刘生生去綑人,自己退得越来越远。他嫌恶道:「太臭了,受不了。」
刘生生歪头,边把女贼绑起来边嘀咕:「没有啊,我可什麽都没闻到。什麽羊骚味啊?」
说完他把皱成一团的纸捡起来,用食指在纸上画来画去,好像在下咒,接着把纸贴到女人额间用掌心轻拍,有个影子似的东西被拍出女人後脑,他又连拍了几下,确定她身上是沾了某种邪气,确认後才跟徐染说:「怪不得了。是羊。」
他回头朝徐染喊:「这女人身上的是羊的妖怪。」
「……废话少说了。把犯人押回衙门受审。」徐染压根不理睬刘生生的话,刘生生却对徐染产生好奇了。
「保长,原来你闻得见妖鬼?」徐染之後被刘生生追问了一整路,徐染则无视他的好奇心。
刘生生把女贼喊醒,女贼一醒好像变了个人,说着他们谁都听不懂的语言,他们两个先把人押到最近的据点,徐染的手下就在那儿,被弄晕的手下似乎还没醒,找了大夫说并无大碍,会睡上一天左右。
刘生生总算松了口气,他问徐染说:「我这麽出力帮你们,有没有好处啊?」
「有。」徐染说:「无偿住在你正在住的地方。」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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