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华说七中真是个好地方,离市区远不说,明川本身也不是多大的地方,吃肉的都能磨成吃斋的,我本来不以为然。
后来每次被晨曦新手挑拨起□□,便觉的自己真是斋戒太久了,平日里,他也不过点到即止的骚扰一下,今天好像是格外的热情。
我刚躺下,就趴过来从嘴开始啃起来,我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话,眼睛看着我不躲不闪,我没穿衣服的身体倒也方便他摩擦。
和他在一起,我反而不能轻易主动起来了,因为他是我的学生,他可以对我怎么怎么样,我却不能对他怎么怎么样,这就是所谓的道德,所谓的为人师表。
晨曦坐在我腰间处和我说话:“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过去。”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你或许有过许多人,我却只有你一个。”我想着以后晨曦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那个人不知不觉变成沈诺的脸,我突然就有些神色复杂。
晨曦俯下身靠我更近了:“老师,我们在一起吧。”我不想知道他的那个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更快的补充道:“我们做吧。”
我正认真琢磨他上句话呢,这么一句抛出来顿时让我噎个不清。
“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和我来这些?”我按住他从我身下往后探的手,看来像是做了不少功课,我不能这么就被他拿下。
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手被我捉住也不急,象征性扭动两下子,还是扒着我够到哪里亲哪里。
“我以前有过很多人,以后也会有很多人。”我松开他的手,“你和他们大多数人都一样,没什么不同。”
他停下手,看了我一眼:“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推开他,点根烟靠在床头:“我真没理由骗你。”
就这么突然的坦白了,早该这样的,撇去他是我学生这一条,我们还都是男人,他只是太年轻,还没有长大。
一根烟抽烟,我揉了揉眼:“今天有些晚了,住这明天再回去,先睡觉吧!”
我还是没能安生度过一整夜,我以为晨曦该安分下来不会再找我,谁知道背对着他睡大半夜的就被他顶醒,醒就醒吧,那死死贴着我扯都扯不开的身体滚烫的厉害。
我喊醒他,却被他迷迷糊糊往我身上一直蹭,空调早早的关了,凉空气在屋内肆意的蔓延着,我又开灯爬起来给他找药,烧开水喂他喝药,怕他不退烧就一直守在床边,不时摸摸看。
我觉的自己根本不是当老师,这么贴心的服务真是比当老公都贴心,怕抽烟呛住他,我去泡了杯速溶咖啡。
回来就对上他睁开的眼睛:“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放下咖啡试了下他的体温,着凉发烧,年纪轻轻身体底子好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他清醒了我也放心了,想把床让给他我去客厅睡,被他热乎乎的手拽住我才发觉自己胳膊上也是冰凉一片。
他动了动身子,挪了块自己睡过的地方给我,我睡下后,他就更不老实的缠在我身上,专挑这段时间找到的我的敏感点挑衅。
晨曦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这好像真的是头一次有人正儿八经的向我告白,虽然是借用别人的名言。
我问他:“晨曦,你知道刺猬该怎样互相取暖而不被彼此伤害到吗?”
晨曦先是摇了摇头,后又对着我耳根吹了口气,手顺着我的脊背就往下滑,不紧不慢,而后突然收回手,有些无奈的对我笑笑,乖乖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顿时满意的不得了,没有他时刻打着我的主意,整个人都觉得舒坦了不少,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第一次,我也总不能太懈怠了,为人师者,样样都要做好表率不是。
☆、困笼之雀
晨曦一直很配合我,被我禁欲这么久的人粗鲁的对待也咬牙受着,即便我为了彼此不这么难受细致给他润滑扩张了很久,还是抵不住那放松不了的紧致,所以我说处男就是麻烦。
现在还摊上这么大的麻烦,我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一边小心的进入,后来一想,长痛不如短痛,我前戏做这么好他也应该不是很痛才对。
即便是痛怕他也喊不出来,为了方便观察他,我还是用了正面姿势,他倒是宁愿忍着不皱眉头也不想让我看出端倪退出去。
他也一直看着我,在我进入后停顿着等他适应,他便倾起上身抱着我的头使劲的亲着,一遍一遍的往我耳边说些什么,没有声音,只有声息,一直环绕着我。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有种归属的感觉,等我意识到归属的含义时,不自觉的自嘲一笑,这个比我还小的孩子,会是我的归属?
几乎是求证般,我突然就狠狠的撞向他,一下一下,连我都觉得一定痛极了,看到了吧,和我在一起,只会是伤害,远远的离开就好了,我肯定不会再招惹他。
他的手抓不住我便去抓床单,整齐的被单早已被抓的凌乱不堪,叫喊不出来就死死咬着唇缓解一下,却一点都不抗拒,一点都没有要推开我的意思。
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看了眼身下相连接的地方,好在没有出血,我泄愤般俯身咬住他的喉咙:“熊孩子,痛怎么不阻止我。”
我觉的他应该说了些什么,如果说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如果没说,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很难过,晨曦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对待你。
无论我怎么翻来覆去的要他,每每对上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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