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染时刻注意着萌萌,看到他和季夏的亲密举动就知道要糟,马上回来抱住萌萌。“萌萌,为什么亲季夏。”
“季夏哥哥有亲我啊,我当然要回他一个。萌萌做的不对么?”萌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看宫墨染,眼里是不解和委屈。
呃,宫墨染语塞,看着萌萌的双眼又不忍责备他,事实上是没错,可也得看人来。季夏身边那么大一个醋坛子,平时抱都不许抱,萌萌还亲,宫墨染觉得接下来有点惨不忍睹。
“脏了,擦掉。”沧魇目光灼灼盯着季夏的脸,开口。
季夏也真服了他,再脏用得着那么大力么,这是要揭老子的皮。伸手在自己脸上擦了擦,什么都没有啊,脏什么脏,哪里脏了。“我自己擦了,不脏啊。”
转头发现沧魇还是直盯着自己的脸,季夏果断闭嘴了,卧槽,老子才是上司,造么,造么,都造么。不理沧魇,季夏给萌萌碗里夹菜,这一刻他感觉到了沧魇的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只好先不理他。“萌萌饿了吧,先吃点。”
“好~”萌萌开心地回答,有好吃的。宫墨染宠溺地笑笑,拿起筷子喂萌萌。
把一切事情看在眼里,沧穹发现沧魇和季夏之间气氛僵硬,独自站着的表哥令他心疼,爱上一个人是件悲惨的事,不管对方爱不爱你。
沧魇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季夏对萌萌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可他就是容不下,容不下任何剥夺季夏视线的东西。
一盘樱桃糕被放在季夏手边,季夏转头看身边的沧魇,想起先前喂他糕点的事,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自己也没说过还想吃,他还是弄了来。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嘴边,季夏轻轻咬下一口,和那时同样的味道,他却觉得太甜。
又来了,又是这种什么人都插不进去的感觉,沧穹默默注视着季夏和沧魇,他们之间不是多么强烈的感情,淡淡地却掰不断。这一刻,对沧穹而言与地狱无别。
天色渐暗,莫家点上灯笼照明,一片片红色的灯笼闪耀烛光,煞是好看。宴席还在继续,一样食物吃完又会马上送上,酒水瓜果不断,仆人们恪尽职守,热闹气氛不绝。对酒聊天的有,吃喝笑谈的有,醉倒卧趴的有,各人各样,同为这一盛事高兴。
萌萌的胃是无底洞,宫墨染时刻关注着他不让他多吃,两人之间温馨非常。
季夏早停下了吃东西,他不比吃货,吃不下那么多东西。斜眼瞄沧魇,季夏低下头默默喝酒,莫家的酒很好喝,带点甜味,更像果汁。可酒就是酒,喝多了季夏也有点头晕,他伸手扯着沧魇的衣角,低语,“沧沧,沧沧……”
坐下,沧魇看着季夏小媳妇般的摸样,不免好笑,他双手捧住季夏的脸,微笑,“我在。”
因为喝酒的关心,季夏的脸微红,看着沧魇的脸有份迷醉,“沧沧,沧沧……”
手抚上沧魇的,季夏一直低喃着沧魇的名字。沧魇也不急,他多希望季夏像现在这样眼睛只看着自己,嘴里只叫着自己,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季夏。
沧穹转头不看,多讽刺,不看就不痛吗?自欺欺人而已。
“季夏是不是醉了?”莫语风忙完一干事情,想见自己弟弟,没想到破天荒看见喝醉的季夏,季夏不是千杯不醉么?今天居然喝醉了?
沧魇打横抱起季夏,丢下一句“我送他回去”就走了。众人也没有多话,谁都看得出季夏很信任这个护卫,别人的事还是少操心为妙。
抱着季夏回到房间,沧魇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床上,为他脱鞋,脱外衣,给他盖上被子。季夏始终扯着沧魇的衣角不松手,沧魇无奈地坐在床边,两人对望。
“你想说什么?”沧魇轻摸着季夏的脸,问。
季夏坐起上半身,眼睛直直看着沧魇,“沧沧……”
“别再折磨我了,好么。”沧魇靠近季夏,两人面对面只有一指的距离,“别再诱惑我了,你绝对想不到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让我把持不住。”
轻轻吻上沧魇的唇,季夏微笑,“沧沧……”
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沧魇抚住季夏的后脑勺,重重吻上他的唇,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处。沧魇想得到季夏想太久了,一次次跟理智斗争,他一面不想伤季夏,一面又想把季夏关起来,谁也不给看。这时的沧魇哪里禁得住季夏一点点挑拨,yù_wàng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再也刹不住。
将季夏压倒在床上,沧魇啃噬着季夏的唇瓣,最美味的东西,梦寐以求的东西,沧魇眼中闪着狂热。季夏尤为乖顺地任沧魇肆虐,无意间还会回应他,两舌交缠,互换唾液。
“唔。”因为呼吸困难,季夏难受地呻吟,眉宇皱起,眼神迷茫。
沧魇离开季夏的唇,两人口中一条银丝淫靡地相连。解开季夏的头冠,让他的三千青丝披散,看着身下的季夏,沧魇觉得妖精也不过如此,微肿的嘴唇,嫣红的双颊,水漾的双眼,眉间的青莲更是妖娆,这是专属于自己的妖精。
“属于我好不好,季夏。”沧魇低声在季夏耳边说话,带点yù_wàng,带点诱哄。
季夏双眼没有焦距地张着,什么东西呢?感觉很舒服,很想继续……“沧沧,沧沧……”
“我在。”抬起头,沧魇注视着季夏的脸,双手与他的交叠,宛如不分彼此。“我一直在。”
沧沧在,沧沧在……一瞬间安心下来,季夏模模糊糊地闭上眼睛,沧沧在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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