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娘们,”他嬉笑着冲路过的监察官喊,一边拉下裤子到臀部以下,将血管纵横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抓挠着那鼓得胀起来的部位,“过来给我舔舔吧,早上那一发还憋着呢。”
“左拉威,你还活着啊?”迪唯早已习以为常,冲着他露出老朋友般一见如故的笑来,“看来上次我的警棍把你操得还不够爽。”
“亲爱的,我还有案子没交代,让你旁边那位美人儿来审我,让他来吧!”他手上的摩擦速度加快,眼睛亢奋地瞪大,湿漉漉的视线越过迪唯的肩头,直盯着齐洛。
而齐洛除了微蹙了下眉毛之外,并没有搭理这个沉浸在臆想中的畜生,正加快步伐走开两步的时候,便听到右侧传来一声咋呼的怪叫。
戴着一侧眼罩的男人用拳头砸得铁栅咚咚作响,他试图伸出手抓住齐洛将他撕碎,可这立刻遭到了随行狱警的呵斥与棍棒,丧心病狂的他稍微退了一步,扯下裤子,冲着铁栅外的人小便。
尿液在通道上四溅,齐洛不由地向后闪避,却忘记了走廊另一边的危险,当他退到离左侧的一扇牢门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时,肩膀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住,还来不及挣扎,后背就被迫撞上了坚硬铁栅,身后的犯人将他死死拖住,下一秒,脖子就被一根细细的绳状物勒住了。
呼吸被猛地阻断时齐洛向后一击,却打在了铁栅上,他着实没有料到在这种守备森严,被形容为万无一失的地方会有危及生命的事故发生。身旁的狱警将警棍捅进铁栅拼命击打着挟持者的手和身体,却没能让这红了眼的男人松开分毫力气。这疯狂的举动似乎引爆了所有犯人的兴奋,整个区域开始响起狂躁的欢呼声,夹杂着笑和谩骂。
“钥匙!快拿钥匙开门!”
监狱长慌乱地叫着,刚命令狱警进入牢房制止对方,耳边便响起一声惊悚的炸响。
在身后的犯人的惨叫声中,齐洛的脸上传来几点血液的温热,意识一阵晕眩,不知道是否因近距离的火药味加重了不适,他狠狠地咳嗽了几声。抬眼便看到面前迪唯的脸,他一手扶住刚刚受惊的监察长,一手拿着的枪还冒着青烟。
“他用的是被子里的棉絮和缝线,加水一点点搓成的绳子,”他低头用脚尖拨了下落在地上的凶器,“真好运,如果你碰到的是今早偷藏餐具而又没被发现的家伙,喉咙已经被餐叉捅漏了。”
齐洛愣愣地看着他,手触到脖子上那道刺痛的印痕。袭击他的犯人已经被冲进去的狱警击昏过去,拖着长长血迹的右手被子弹击穿了一个黑窟窿。
迪唯眯起暗绿色的眸子,用领带下摆帮还未回过神来的监察长擦掉脸上的血迹。这干净的五官配着鲜红的光彩更是诱人,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嘴角。
“我说过,宝贝,你肯定会受到热烈欢迎的。”
第14章 入狱
前面通往牢房的铁门被粗鲁地打开,另一边的空气带着若有似无的臭味。这显然又一次唤起了他那次不愉快的经历的记忆,齐洛显得神色凝重。
这个让人一秒钟也不想多呆的地方,想到俊流是被判来终身监禁,头皮就发麻。他忧心忡忡的目光一刻也没有偏离几步之遥处的青年,伤势还未完全痊愈的他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散架,正被不耐烦的狱警架住肩膀,拖进检查室里。
“不好意思,请您呆在外面。”另一个警员适时地提醒齐洛,却并没有关上检查室的门。
把他送进这里和判处死刑有什么区别?齐洛的脑中轰轰作响,神经持续被眼前的每个细节拉扯着。
“即使有一丁点让我改变主意的契机也好,不能眼睁睁看他跳进火坑。”尽管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因为即使在入狱前一天,齐洛在他的床前坚持守了一整夜,俊流也拒绝与他沟通,令他心灰意冷,并为自己单方面的坚持感到愚蠢。
检查室的铁栅投下的影子明晰得让人心悸。俊流走到一小面空白的水泥墙前,日光灯惨白的光点倒影在他涣散的眼眸里,并随着目光的游移而轻微地晃动,在齐洛看来那分明像一滴摇摇欲坠的泪珠。在狱警的命令下,他顺从地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物,将双手扶到墙壁上,对方用警棍敲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示意他将双腿更加分开一些。
头发,口腔,鼻孔,耳洞,私处之内,所有可能藏匿小东西的部位都必须被一一检查过。戴着白手套的警官打着细小的手电肆无忌惮地摆弄他的身体,他们甚至会用手指按压新缝合的伤口,用以发现可能植入皮下的异物。
俊流低着头一动不动,这种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他已经习惯了。
检查室的另一头连接着一小段通道,之后便是带枪警卫看守的岗哨。检查完毕后,狱警递给俊流一套暗蓝色的囚服,还有毛巾和简单的洗漱用具,而将他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进了一个塑料袋中。
墨纪拉是一级防卫强度的监狱,一旦犯人通过检查室之后,监狱编制以外的任何无关人员都不能再跟随。有赖于监狱长私下的通融,齐洛能够一直将他送到牢房门口,但此期间与犯人任何形式的接触都是禁止的,他们被迫保持着相当的距离通过岗哨。
尽管是大部分犯人还在睡觉的凌晨时分,通道尽头铁门开关的刺耳摩擦仍然引起了注意。俊流刚刚进入牢房区长方形的中庭,暴露在周围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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