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左护法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发现右护法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还来?”
他也不想来,是被老教主点了穴扔过来的,更过分的是老教主还点了他的哑穴,右护法想辩解都说不出话。
左护法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看到被子上还多了个可疑的小帐篷:“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和她想的一样,因为鬼医也来过,看到右护法的模样,这为老不尊的家伙照例落井下石,不但没给他解穴,还给他喂了金枪不倒药。
“昨天我什么都没干,你就这么不甘心?今天还来爬。”左护法的表情促狭起来。
他可能是自愿的吗?她见过谁会把自己点穴点成这样?右护法欲哭无泪。
“不是说了我喜欢自己动手扒你衣服吗?怎么又tuō_guāng了来?不过看在你如此诚意,还自己来爬我的床的份上,我就不客气了。”左护法一把掀了右护法身上的被子,看到他一副可怜相,“不愿意?”
是,不愿意。能像昨天一样放了他吗?
“不愿意那就对了。”左护法跨坐到他身上,“我们是魔教嘛,就该霸王硬上弓才对,要是你情我愿了,那还叫什么魔教?”
他现在想退教还来得及吗?
第七章
大侠觉得既然自己比“小兄弟”年长(呵),武学修为也比他高(呵呵),而且还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呵呵呵),理当承担起照顾“小兄弟”的责任。从魔教出来以后,周围都是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吃东西只能自己找,于是大侠当仁不让地承担起打猎给教主吃的责任。
虽然在教主面前逞强说自己没什么大碍,右护法的手下留情只是保住他的性命,却是加重了大侠的伤势。以前一个人对付三四个三流高手都不在话下,如今带着伤,大侠连追上只兔子都做不到。为了不让教主饿肚子,大侠硬咬着牙四处搜寻,好不容易靠挖陷阱外加身为武侠主角用不完的运气抓到一只野鸡,带回来让教主处理一下,自己去河边洗手,回来时,就看到野鸡受伤的翅膀全都被包扎好了,正优哉游哉地打算离开。
“小兄弟,我让你处理一下野鸡。”
“是啊,它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教主愣了一下,“你说的‘处理’是指把它烧了吃?”
他的温柔善良的小兄弟,就是菩萨心肠,既然会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尽心照顾,又怎么会伤害动物?更何况野鸡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以大侠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追都追不上。事到如今,责怪他也于事无补,只是白白伤了他的心。
虽然辛辛苦苦抓来的猎物被放跑了,毕竟是自己做事前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大侠没有责怪教主,反而颇为自责:“要不我们另外找些野果……”话音未落,只见教主捡了块石头,两根手指一抹,就从上面抹下薄薄的一片,随即扬手扔出去。野鸡发觉危险,想飞走,翅膀扇了没两下,就被飞过来的石片削去了脑袋。
大侠看得目瞪口呆。
教主倒拎着没有头的野鸡回来,使劲掂了掂,确定血都放干净了,才递给大侠:“接下来该怎么做?”
大侠的下巴已经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原本按照大侠的预期,狩猎、守夜、遇到危险时保护对方都应该是武功比较高强的自己做的,教主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帮他烧个饭补个衣服之类比较轻松的小事,想不到现实完全与他设想的相反。如果说“小兄弟”没有一丁点在野外生活的常识也就罢了,毕竟按照他的说法,他应该从懂事起就在魔教当小厮,没有闯荡江湖时不得不风餐露宿的经验。可是作为一个粗使小厮,他却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少爷,杀鸡宰鸭缝补浆洗什么都不懂。于是两个人的分工很快就变成教主打猎、守夜、战斗,大侠负责洗衣、做饭、缝补、每天刷新对教主的认识。
作为武侠的主角,野外生活时偶尔坠个崖那是必须有的,但是很不科学地没有捡到失传的武林秘籍,没有遇到隐居的武林前辈,只发觉教主轻功了得,居然能扛着大侠攀悬崖峭壁健步如飞,掉下去以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哪儿掉下去的回到哪儿了。
作为武侠的主角,野外生活时偶尔遇到条蛇什么的那是肯定的。大侠看到蛇,大惊失色,尤其是教主为了救他,自己被蛇咬了。大侠正着急荒山野岭没有药,万一教主中蛇毒没法救,自己肯定哪怕赔上自己的命,也要帮他把蛇毒吸出来,不料教主神色如常,草草包扎一下伤口止住血就没事了。大侠还来不及庆幸遇到的是条没有毒的蛇,结果那条蛇反而蜷成一团,显然是被毒死了。
作为武侠的主角,野外生活时偶尔遇到狼什么的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教主把大侠安顿在树梢,自己出去迎战群狼,大侠正担心他会有去无回,结果教主背着一头后脚着地几乎比他自己还高的狼回来,问狼肉能不能烤着吃。
作为武侠的主角,野外生活时偶尔遇到生猛的吸血蝙蝠什么的那是不能少的。大侠自己受了伤跑不快,反倒因为勉强运内力而吐血。吸血蝙蝠看到血肯定会发狂,大侠想叫教主别管自己,赶紧跑,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结果那些蝙蝠看到地上的血就晕了一地。
教主推说为了避免魔教的追杀,他特意选择从鬼医的地盘走出去。鬼医偏爱逆天而行,于是这边山上的动物有很多都被改造成与天性相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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