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亚虚张声势地下达着战斗命令:“武工大队一分队在左,二分队在右,三分队听我指挥,打进区公所,活捉刘友益。”
“是,是,是。”
还有一个活着的哨兵被吓得头魂就要掉了。
那个哨兵撒腿向前院跑去,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哭嚎着:“不好了,魏振亚打来了,武工队打来了……”
那哨兵跑向区部,刁士行因为有病在区部留守,听得三处枪响他跑岀来就迎见了这个报丧的哨兵,便问:“发生什么情况了?”
那哨兵声色惧变道:“中队长不好了,魏振亚带领武工队打来了,好几百人哇,跑吧,逃命吧,李小狗已被打死了……”
这时院外三处响起了枪声和呐喊声:“活捉刘友益……。”
刁士行听得明明白白,他不敢怠慢跑进西跨院的马棚里拉过一匹马来,他将马牵岀大门,跳上马背,向那马的肋部就是重重几拳,那马疼痛难忍,向街外跑去。看那刁士行摧马岀了大街向岠山狂奔而去。
再说刘友益已领兵包围了我们的临时粮站,院内已经没有了枪声,刘友益大喜道:“他们已经没有子弹了,弟兄们给我冲进去,一个也不留全部杀掉。”
一百余名区公队正要向院进冲杀,这时三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和喊杀声。纪从海、曹克勇、苏光亚带兵从三面杀来。转眼间敌人就中弹死伤了多人,敌人的阵势大乱,纷纷后退,三面迎击。又正在这时吴士行摧马而至,马还没到就传来了他的带着哭韵的呼喊声:“干爹,区长,区长干爹,魏振亚带兵正在攻打区公所……。”
刁士行这么几声的大喊大叫,不仅刘友益听到了,我们的曹克勇也听到了。曹克勇看得真切,他拿过一位战士的步枪瞄向还骑在马背上的刁士行。
曹克勇一声冷笑道:“刁士行、刁士行,你的楞、蒲,憨、傻,六业种的五个哥哥,还有你的活的累、勤换刀两个弟弟都在闫王殿等你了。”
一声枪响,吴士行栽下马来。
刘友益慌忙弯腰去扶他这个最心疼的干儿子,可是这条忠实的走狗他已经上路了,也走远了,并且不再回来了。
刘友益一声哭道:“我的儿哇。”
纪从海也冲上来了,一声骂道:“刘友益,刘友益,你就是喊爹也喊不回来了,我老纪也送你上路。”
纪从海举枪向刘友益打去,刘友益一头栽到吴士行的尸体上,这帮区公队,抬得抬,拖得拖抢过一死一伤两个坏蛋怆惶逃走。苏光亚也率兵杀来,武工队员们个个勇跃杀敌,如虎扑羊群,向溃败的敌人杀去,一路上扔下许多尸骸。
刘友益败去,魏振亚与众汇合,便立即商讨。
魏振亚道:“粮站必须转移,以防敌人卷土重来。十多万斤来之不昜,坚决不让敌人夺去。从海、克勇二同志由你们立即组织人力和运输工具,今夜必须把军粮送往主力部队。”
曹克勇问:“主力部队驻防在哪里?”
魏振亚道:“已经探知我二十七团驻扎在胡圩东黄墩湖一带,率我一个武工分队负责押运。”
纪从海:“是,一定完成任务。”
这里的老百姓觉悟很高,积极地投入,人心齐泰山移,笫二天拂晓,十万多斤军粮安全地送至二十七团。
同志们非常疲惫,正要寻地方休息,这时占城分区委书记佟冠英派人求援。
一名武工队员向魏振亚报吿:“魏政委,占城分区所筹备的八万斤军粮临时屯于进德村,李园村的一个坏蛋探知报于土顽周灵夫,周灵夫报于李瀚飞,李便勾来驻防在八义集的敌人前来抢粮。占城分区委与武工分队只有二三十名民兵,武器装备也很简陋,难能与敌人正规军作战,情况非常紧急。为了护住这批军粮,武工大队必须出兵援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魏振亚接到求援通报,立即放弃休息,召开紧急会议。会上苏光亚建议:“要改变一下打法,打敌人的伏击。”
魏振亚,张守英、王习之一致赞同,然后又做了周密地佈署便岀发了。
从八义集开岀的敌人过了高桥途经石桥,进了占城境地已经傍晩四五点钟,二百余人,一个连的正规军,还有八义集数十名顽匪所组成,武器很精良,还有几挺轻机枪。这支队伍顺着大道过了魏楼村,双井,进入了一大片高粱地。
敌人进入了高梁地。
魏振亚率领着武工队己埋伏在高粱地里,魏振亚一声令下:“打!”
突然从高粱地打来数十枪,还投来十数枚手榴地,枪声响过,手榴弹的烟雾散去,路上倒下七八具敌人的尸体,还有六七名受了伤的敌人,那些伤兵在地上打着滚一地哭嚎着,敌人立即向高粱地里射击,高粱被打断了一片又一片。他们便向高梁地里进行搜索,却不见武工队和民兵的一个人影。
敌人只好掩埋下死的,抬走伤员,犹豫了一段时间天就黑了,只好收兵返回八义集。
笫二天,敌人再兵发进德村,连一颗粮食也没有找到,恼羞成怒的敌人只好抢了老百姓一点口粮而进入了占城街。
那个土顽周灵夫却被武工队打死在他自已的家里,门前还帖着我们的一张布告,内容是;谁和**作对,谁和人民为敌,这就是下场,布告下围着许多百姓在观看着。
南京城,有一条大街,大街的深处有个巷子,巷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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