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和七席切磋的日子很快到达了,那个七席,渡边永昭,似乎没有那么好对付呢。枫野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怀中拥着早川,“珩圆,你说我今天会输吗?”下巴蹭着早川的头顶,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难舍难分,亲吻着那缕缕长发。
鼓起包子脸,手指抚上枫野的胸口,轻轻抚摸,“嘛,朔,不许你输哦,不然,嘻嘻,我就咬你哦。”朔,你不会输的,就算是输了,我一定会替你找回面子的。她早川珩圆可是十番队的三席呢,就算她与其他队的三席相比比较弱,但是对付一个七席还是没问题的。
“呵呵,那我就期待着珩圆的惩罚呦。因为,我那么弱,只是一个小小的二十席,怎么比的过那个堂堂七席呢?”说罢,揽着早川站起身,“珩圆,等着我的坏消息吧。”
来到十一番队内部,看着大家都在打量自己,脸上带着可惜、怜悯与担忧,不由笑了,看来自己不是那么不受欢迎呢。
“嘛,渡边前辈,点到为止,我可不想自己输得太难看了。”枫野附在渡边永昭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引的他一阵轻颤,“毕竟,我只是一个所谓的弱旅。”
一个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面前,抬头看到的是剑八那张带着些许狰狞的脸和八千流过分灿烂的笑容,不禁冷汗滑过。这两只又要干什么大事了?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朔朔~我和光头打赌了哦~我可是赌你能撑过那十招的哦^o^,嘛,而且赌注是五袋金平糖呦~~~”八千流那无辜的语气,让人即使想抽她也下不了手。这让他情何以堪啊?本来打算在第十招的时候认输的说。好苦恼……
五袋金平糖,亲爱的八千流酱,你可真是大手笔啊,要知道这八千流榨人糖果不论多少,一切往多的算,可是,要想从她手中抠出糖来,尤其是金平糖,那可是极其困难的。这次居然是五袋,八千流真的是下血本了。如果这次照原计划进行,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想被追杀啊啊啊。想到这里,枫野狠狠瞪向角落里笑的一脸猥琐的一角,谁让他不忍心瞪八千流呢╭(╯e╰)╮
在训练场站好,朝渡边露出一个笑容,“呐,渡边前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呦~”语气暧昧,神色妩媚,让在场观看的人不禁浮想联翩,更是有人怀疑早上出现的那则关于早川珩圆的新闻是为了掩盖与渡边永昭的关系。
渡边冷笑一声,直接朝枫野冲去,手中的刀狠狠砍向枫野,“哼,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敢说的太大声,只是在枫野耳边轻声到。
枫野有些惊恐的后退几步,手足无措的伸出手,“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连吟唱都没有的发出一团火焰,威力却不比吟唱来的差,“糟糕,居然忘了十一番队里都是强悍的主,看不起什么鬼道的。”不禁皱起秀气的眉,这样他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啊。
那团火焰直直射向渡边,在这不适合鬼道的十一番队里,作为七席的他,他还当真拿鬼道没办法只能险险的躲过,手中的刀向地面支撑了下才站住了脚步,只是显得有些狼狈。队服的摆尾被赤火炮轰的有些许残破,似乎占了下风。
“啧,靠鬼道算什么男人,有本事用你的斩破刀来切磋啊。”渡边嚣张的喊着,完全忘了刚才是谁那么狼狈。
枫野无视他的话语,只是一个劲的发着赤火炮,既然找到了你的弱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秉着自己无视别人的天性,完全不理睬渡边的抓狂。
“为什么不拔刀?你是看不起我吗?我命令你不许再使用鬼道,用男人的方式切磋!”在将近五个赤火炮的连续攻击下,渡边怒了,开始有些口不择言。而周遭观战的人们也不禁皱眉,想他一个七席和二十席来过招已是欺负人家,居然还不许他用鬼道,简直是不可理喻。人家打不过你也就算了,可这样的要求不是要人家直接输吗?
于此同时,枫野的怒气也上来了。的确,渡边是一个七席,自己只是二十席,自己的官职比人家小不少,但是,又是谁给予了渡边命令自己的资格?没有人可以命令他,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个资格!很想让我拔刀是吗?那我不会成全你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席,他枫野朔还不放在眼里。
“破道の六十三雷吼炮”还是没有吟唱,雷吼炮的威力却是不减,带着些许暴虐,轰去了渡边的整块衣摆,也弄伤了渡边的右臂。
最后,渡边拔刀了,“沸腾吧,潮汐。”一道灿烂的光芒向枫野袭来,四周冒出了在沸腾的水蒸气,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模糊的身影在动作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水雾散去,人影才清晰的凸显出来。枫野衣衫破烂,漂亮的长发凌乱了,身上带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好不让人心疼。而渡边呢,则好看了不少,伤口不多,而且都是被鬼道弄得小伤疤。周遭的人们都明白,这就是七席与二十席的实力差距,有如天地一般,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呼呼,渡边前辈,我,我可是,撑过,过了那十招,现在可以,可以承认我了吧?”枫野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在得到渡边的点头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呼呼,累死了。
八千流笑了,不是为了枫野的成功,而是为了自己的胜利。说好她输是五袋金平糖,但她赢了的话,光头就要给自己二十袋金平糖,哦呵呵,赚翻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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