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辛……”黎朔双眼朦胧,没有焦距地“看着”赵锦辛。
“我在,我要上你,你知道吗?你看到了吗?”赵锦辛含住黎朔的舌头,qíng_sè地挑逗,“我要狠狠地操你,让你永远记着被我操有多爽,看你还敢不敢找别人。”
黎朔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
赵锦辛没有多少耐心做前戏了,他用力掰开黎朔的大腿,将其对折到了胸前,粗长的肉刃对准那微微开启的、媚红的小洞,插了进去。
“啊……”黎朔发出一声梦呓般的痛叫,整张脸都扭曲了,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抓着什么。
赵锦辛一双擒住他双腕,按在了头顶,同时一个挺深,蛮横地顶开了那层层肉壁,捅进了甬道深处。
“啊……不要……”黎朔小声痛叫着。
“你要的,你最喜欢被我干。”那被高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让赵锦辛舒服到呼吸都在战栗,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几寸,再次挺身而入,仅是这样浅浅的摩擦,就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很庆幸这个男人销魂的小洞没被人开发过,这样极品的身体,是完全属于他的!
他固定住黎朔的腰,开始了快速的chōu_chā,也许是忍了太久,他恨不能每一次的插入,都插得更深、更重,而那肠壁随着耸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收缩,每一次吸紧了,都带给他无边的快感。
他一巴掌拍在黎朔的屁股上,粗声道:“坏蛋,别吸这么紧,我还没操够你,不会射出来的。”
“唔……呃……”黎朔摇晃着脑袋,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梦。
赵锦辛一边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的男人,一边附身吸吮、啃咬着他的唇,把那无意识发出的甜腻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无限沉沦之际,黎朔小声呢喃着:“啊……锦辛,锦辛……啊啊……锦辛……”
“对,是我,是我在干你。”那一声一声的呼唤给了赵锦辛极大的满足,他疯狂地挺动腰肢,ròu_tǐ碰撞,啪啪作响,他插得又快又重,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这具身体里。
突然,赵锦辛把湿漉漉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将黎朔的身体翻转,那被操干得红肿的嫩穴开启了一个yín_dàng的小口,那洞又深又媚,逼得人想要狠狠地入侵,探入其中寻找极致的刺激。
赵锦辛眼睛通红,用力掰开那白嫩的臀瓣,低吼一声,ròu_bàng狠狠插了进去。
“啊——”黎朔叫得声音都不对了,“不……不要……锦辛……”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更加沉迷。
“不准不要。”赵锦辛哑声说着,他掰过黎朔的脸,用拇指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水,那痛苦中带着欢愉的表情简直美味极了。
赵锦辛再次发狠地chōu_chā起来,昏暗的房间里,墙面上映射出被放大了数倍的、极其下流的剪影,粗重的喘息声、浪荡的呻吟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简直将每一丝空气都点燃了。
黎朔在被yù_wàng折磨至极限时,用那早已叫得沙哑的嗓子,颤抖着说:“锦辛……我为什么……喜欢你……”
如野兽般狂猛操弄的赵锦辛,突然顿住了身体,全身的血液都在朝着下腹集中,那早已登顶的洪流顿时喷泄而出,尽数洒进了黎朔的甬道内。
黎朔身体猛烈抽搐,性器的前端也喷薄出了浓稠的体液,同时喉咙里发出了仿佛是垂死之人的低吟。
赵锦辛趴在黎朔身上,俩人均是一身大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软软地亲吻着黎朔的嘴唇,眼中的情绪阴晴不定。
他休息了片刻,爬起身,把黎朔抱进浴室,想清洁一番。他手指插进那肉穴里,往外掏着自己的体液,眼看着那被操得红肿的ròu_dòng里外沾满了浓白的j,in,g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流,他克制不住地又亢奋了起来,让半昏迷的黎朔坐在他身上,从下往上狠狠地操干,在浴缸里将黎朔折腾至四肢绵软。直到深夜,才满足地结束。
他给黎朔穿上睡衣,搂着早已累得昏睡过去的人钻进了被子里,并忍不住亲了几下那光洁的额头。他的目光越过黎朔,看到了黎朔的手机。
他拿过手机,嘴里喃喃自语着“adrian”,边翻看着通讯记录和短信。扫了一遍,并没有叫adrian的人,反而是一条署名“王律师”的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最后一条短信在短信栏里显示着这么一段字:x还不肯松口,可能是受到了s的威胁。
他脑海中闪过疑虑,打开了短信,那个王律师和黎朔来往的短信,虽然都用了代称,说的也很隐晦,但能分辨出是在让什么人开口说一件事,而这件事对黎朔来说很重要,又受到来自另外一个人的阻挠,俩人还在短信中提到了视频。
把几个关键字串联一番,赵锦辛心中有了猜测,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邵群的电话。
“喂?”邵群含糊地说,“大半夜的你干嘛?”
赵锦辛沉声道:“哥,你找来指证黎朔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薛涛,怎么了?”
“……黎朔的人可能在接触薛涛,你去查一下。”
“妈的,他想找事儿?”邵群寒声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的,管好你的人。”
“那你就继续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准碰他。”赵锦辛沉声道,“你自己解决你的问题,黎朔的事交给我。”
“知道了。”
放下电话,赵锦辛看着毫无防备熟睡着的黎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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