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倒不是在巷子里,在银泰这样高档大厦里,看起来房租不菲,我顿时对阿超名门长相后的名门背景又坚了一个定。
工作日的中午,店里人并不多。阿超拼了两张桌子,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坐在那里。
许斗斗大惊失色:“天哪天哪,这是开启了我在白城的新天地啊。”
再加上刘亚仁往里头一坐,他们可以去唱《流星花园》。大写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个身高腿长,打扮很潮,一问还都超过三十岁了。
我小时候觉得三十岁,是个特别大爷大妈的年纪,除了我妈。她年复一年地在走着少女路线,至今四十几了了,还一脸愁苦地问我:“你看,我最近肚子上肉都出来了,怎么办啊?”
现在看起来,三十岁也是个不错的年纪,面前这四个画报男模,脸上全写着“我就是骚气啊你咬我啊?”望自己和许斗斗身上瞅瞅,也都快三十了,都顶着鲜活一张脸,护肤品和好奇心堆砌出来的皮肤q弹q弹。
尤其是许斗斗,还穿着一条掐腰小短裤,花色缭乱,配她扎得别出心裁的头发,画个烟熏妆就可以去装朋克少女。
有个说法是,年轻不年轻,主要看眼神。信息爆炸式的社会让这个说法变得再不可信,人们的阅历和思维不再和时间成正比,很可能看见一个未成年的深邃眼神,以及一个广场舞阿姨的童真表情。
许斗斗扫视了一眼,轻声对我说:“黑衣服那个不错,我的菜。”
我一看,眼光是你好,一眼相中阿超。阿超看上去是f4里面最沉稳的那个,比起来刘亚仁大概是道明寺,神经兮兮的。
拥有美作肌肉的一个男人抱着膀子看我跟许斗斗,转头问刘亚仁:“带俩姑娘,给我们的吗?”
刘亚仁说:“滚!漂亮的那个是我好朋友,董蜜,名字叫董蜜;边上那个我不认识。”
我莫名其妙地说:“你定义好朋友的时候没有时间这一充要条件吗?”
许斗斗则气的叫起来:“喂喂喂!”
那个长相花泽类一脸冷漠的问:“邱璇呢?”
刘亚仁说:“带团走了。”
花泽类继续冷漠:“哦。”
许斗斗问我:“邱璇谁啊?”
我说:“他朋友我哪都认识啊。”
美作指指刘亚仁:“他老婆。”
刘亚仁脸色有点不好看:“别乱叫,还没结婚呢。”
我这时候要是说我不失望,那显得我也太白莲花了。但似乎也没有太意外,像刘亚仁这号人物,没有女朋友才是不正常的。况且,我们才认识两天,完全构不成更深层次的情义。他自说自话在那把我们的关系定义为“好朋友”,不是虚情假意就是自来熟煎过头。我可没觉得我们的交清有深刻到那个地步。
没准他对谁都这样,我可不是。
那边许斗斗装传统,很古色古香地问:“那你老勾搭我们董蜜做什么?恨不得天天一起吃饭的样子。”
刘亚仁说:“大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啊?我还不能就有女的朋友啦?我还不能尽个地主之谊啦?我还不能推荐我朋友的店啦?哎董蜜,以后吃饭别带这货,看着真烦。”
阿超急忙说:“董蜜没告诉你吗?我们也算是fl的校友,要团结活泼一点的。”
许斗斗还想还嘴,陡然看见阿超见人吵架惊恐的表情,马上谄媚起来:“哎呀知道啦,吃饭吃饭。大家好,我叫许斗斗,格斗的斗。”
刘亚仁没好气地说:“斗殴的斗,人如其名。”
许斗斗白了他一眼,没骂回去。
一顿饭下来,许斗斗机智地把阿超的前世今生都摸了个底儿透。
阿超果然是富二代,美国学的是管理,本意是让他回来继承家族产业。但阿超就是喜欢做料理,跑日本去学了两年,回来之后执着地要开日料店,于是就这样把刘亚仁拖下水,至此不打算在大公司做螺丝钉,一门心思地扑到餐饮事业里去。
刘亚仁问我:“你家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家?我妈不工作,我爸做工程的。”
刘亚仁说:“那你也是富二代啊。”
我说:“你要倒贴吗?”
刘亚仁说:“我怎么觉得,你听说我有女朋友之后陡然牙尖嘴利起来了呢?”
我面不改色:“创伤太深重。”
阿超在一边笑起来。
其余的,美作也不是个消停的主,世代书香,主攻医术,自己却非要搞什么展览;一脸哀伤的花泽类倒是个公司职员,隔两年想跳槽,然而并不跳。这两人都结婚了,许斗斗冲我挤眉弄眼,我不得不佩服她看人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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