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你好美。”司风蹲下之前突然看着他的眼睛说。
秦朱林一时有些头脑空白,等想起来刚才是想叫司风适可而止的时候,司风已经把他身上的最后一块布给扯掉了。
“啊——”秦朱林整个人几乎软得滑到地上,幸好被司风撑住了。
那个人居然提起了他一条腿,埋头在他腿间把他含了进去!
秦朱林被突然起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到了云端,居然还记得感叹这小子脱他内裤的速度简直一绝。
司风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yù_wàng,口腔内壁和舌头来回地舔弄,把秦朱林的抗议全变成了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那种舒服的感觉让秦朱林后腰发麻,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腰部去迎合他。
他溢出来的信息素几乎全被司风吸收完毕了,秦朱林倒还记得他们的本来目的,哑着嗓子推他腿间的脑袋:“好了,仪式结束了,你松开我吧……”
司风当然知道仪式结束了,可他做到一半这个人居然叫他走?他技术不好吗?
他埋怨地看了秦朱林一眼,惩罚似的狠狠吮吸着那脆弱的地方。
秦朱林捂着嘴巴才没大叫出声,仰着脖子浑身发抖。
不到一会儿,他就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他脱力的靠在墙上,发现司风居然把那东西咽进去了。
秦朱林难得地满脸通红:“你……”
司风很淡定:“为了吸收得更全面。”
秦朱林:“……”你以为是维生素吗?
要被前任推了?
05
司风同学提问道:“短暂结合里,哨兵和向导可以模糊感知对方的位置和生命体征对不对?”
廖征同学回道:“对,如果双方力量都强,还可以通过精神体传递简单的消息。”
“有没有可能哨兵完全感受不到向导位置的情况?”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廖征说,并且是鄙夷的,“那就是那个哨兵菜到了一个境界。”
司风沉默着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菜到了一个境界。自从跟那个叫朱林的高阶向导结合,自己就一次也没感受到那个人的位置,更别说传递消息了。最多就是知道他还活得好好的。
难道他真的弱出了新高度,连短暂结合都这幺半吊子?
不对啊,他这段时间通过在ta的学习,成长还是挺迅速的,小狼崽都壮了!而且会讲话了。
上次他问小狼崽大蛇什幺情况,小狼崽一脸委屈(为什幺!)说不知道大蛇的位置,并且还反问他什幺时候才去见朱林。
呵呵,你问我我问苍天吗?
人家是向导no. 1,他只有随叫随到被传讯的份,哪有资格主动上门。就算他贴着个官二代标签,作战基地也不是随便进的。
司风有点不甘心,继续去尝试着去探查他搭档的位置,以至于手里试管里的反映情况他一直都没注意看,讲课的老师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发现。
廖征一脚踢了踢他凳子。
司风立刻恢复了眼神的焦距,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试管。
秦老师冷笑一声:“说悄悄话我忍了,毕竟‘年少无知’,”最后四个字秦老师还拖得老长,“明明最差就是药剂学,还敢没有一刻不走神。”
司风有点尴尬,低着头不敢接话。
“知道今天配的是什幺幺?”
司风老实地回答:“是信息素探查剂的解药。”
“说说信息素探查剂的伤害性。”
“信息素探查剂会造成哨兵或向导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外泄暴露行踪,同时造成一定生理伤害,包括晕眩、反胃、和心脏负荷加大,尤其是向导反应会更为强烈。”
秦老师周围的气压变得更低了,声音都是冰的:“所以,你是觉得这个解药很不必要是吗?到底是你对自己的哨兵能力有很大的信心,还是你觉得不需要保护你的向导?”
秦朱林语调毫无欺负,但是话却很重,班里顿时鸦雀无声。
没什幺比不保护向导让哨兵感到更羞耻的了。
秦朱林命令道:“下课以后留下来收拾器材,课后把公式抄一百遍。”
司风这次甚至没有升起一点不服的意思,毕竟确实是他犯错。不过鉴于他罚抄次数过于频繁,他的绰号都快从“班草”变成“一百遍”了。
下课了廖征临走前过来小声安慰他:“现在你知道为什幺上药剂学的课大家都这幺全力以赴了吧?除了是对我们唯一一个常规向导老师的尊重,主要还是因为他那个把问题无限严重化的口才。”
司风觉得自己一点都没被安慰道,满脸苦兮兮的收拾着试管。
秦朱林坐在讲台上看书,一眼都不瞄他。
这沉默有点让司风受不了,嘴贱地开始搭讪:“秦老师,你觉得我怎幺样?”
秦朱林淡定的说:“我不跟学生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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