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敬:“哦,性别不对,是鸭。”
长荽:“…………”
果然松清用更疑惑的眼光看他了:“我知道人类和我们的区别,可是你贪玩也要有个限度,这和你平时不太像。”
肖敬:“……”这种莫名其妙的宠溺的语气是什么鬼,你就不能质疑一下自己的同僚吗?
长荽抿唇巧笑倩兮:“我平时怎样的啊?”
松清知道长荽想要他夸奖一番,于是想了想,组织好语言文字,说:“粗暴,也很……丑陋。”
肖敬:“!!!”妈呀,居然有人说长荽丑,说这个倾国倾城的妖孽难看!这个人,不要仗着武力值高就乱说话好吗!人不作就不会死啊!
长荽捂着脸娇羞地摆动腰肢:“讨厌,你真会说话。”
肖敬:“……”
肖敬好像明白了什么。本来长荽就是个妖孽了,长得很妖孽,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好看,但是他好像不喜欢别人夸他好看,尤其是男的!如果有人说他难看,他会浑身发抖,接近一种高潮的状态。
想到这里,肖敬弱弱地把自己的猜想跟长荽一说,长荽很大方地承认了:“我是长得好看啊,可是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好看。唉,因为我的美丽,一些小毛小病也是可以忽略的,不是吗?”
你这不是小毛小病你这是蛇精病啊!只准你自己自夸却不准别人夸你么!你这……这也太自私了!肖敬都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了。
长荽捂着胸口:“你的感叹号太多了,你吓着人家了。”
肖敬:“……”为什么装柔弱!这男主的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那个笑得一脸鬼畜的小妖精怎么就变成了病弱的林妹妹了!
松清转了个身,走向窗子,留下一个狂甩霸酷叼(在肖敬看来)的背影:“总之,主子的吩咐你必须快点完成。”
不行啊,还没确定下来已凉就是蜘的目标,如果杀错了人,江湖肯定会大乱,对蜘的评价肯定会变得不好。万一某一天江湖上的人联手讨伐蜘,那不就大事不妙了吗?肖敬急得团团转,长荽倒是觉得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没什么区别,但是他也得安抚肖敬,于是对松清说:“有些事情我不明白,我得查清楚。”
松清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长荽,说:“那不是你做的事。”
长荽的手臂攀着木桶边缘,热气蒸腾得他整个人在烟雾中,美得不可方物。他的声音清晰轻柔,却带着冷意:“我不介意多做一些。”
肖敬被他的语气吓到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吧!这种压迫感……松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木屐踏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一眨眼就从房里消失了。
“好快的速度……”肖敬感叹道。
长荽眯着眼说:“我的速度也和他差不多的,你哪天想体验轻功,我带你飞啊。”
对于男主突如其来的温柔贴心,肖敬直觉没有好事,他说:“谢了,但是我觉得轻功什么的,自己学了自己会用,比较有成就……”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耳边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眼前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肖敬发现自己又出来了。他刚想问长荽怎么回事,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已凉拿着一个包裹,大大咧咧地进来了:“长荽公子,我回来了……”
肖敬:“……”
已凉:“……”
两个人呆滞了一会儿。这段时间,肖敬在想自己是该“啊啊啊臭流氓”表现出了被占了便宜的样子,还是该高贵冷艳地看他一眼,不回话,还是……尼玛,淡定啊!都是男的,有什么便宜可占的!你有的,我也有!肖敬疯狂地强调着,我是直的!已凉也是直的!直的!直挺挺的!硬邦邦的!……呸,硬你妹啊!
“咕嘟。”已凉吞了口唾沫。
肖敬听见了,然后在热水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长荽幸灾乐祸:“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折你个头啊,是你的花,不是我的啊!肖敬都快哭出来了,他僵在木桶里一动不动,他想干点什么,可是他怕肥皂会掉地上啊!
第十章:论妹子存在的必要性
凭什么穿越到小黄文里,只不过是披了男主的皮,从此每个男人都会觊觎我的菊花啊!这不科学啊!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真善美啦!
肖敬僵硬着脖子,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木偶的关节,挪动一点就会发出难听的吱喳声。他尽量做出很淡定的样子,说:“你……回来了。”
长荽:“……”刚刚的恐吓居然没有效果吗?
已凉:“……”他这么淡定我该怎么回话才好?
迟疑了一会儿,已凉故作镇定:“是啊,我……回来了。”最后三个字的发音像漏气的气球+1。
两个人相顾无言,双方都想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已凉越是想躲避长荽的身体带来的强烈的冲击,即使闭了眼,脑海中却越是疯狂地回想。那从茫茫的水汽中露出来的半截酥肩,吹弹可破,看上去就像顶级的丝绸般顺滑。而那如瀑青丝披散下来,浮在水面像晕开的墨痕,无处不透露出优雅又该死的性感。
已凉感觉气血上涌,丹田处火烧火燎,于是攥拳屏气,把衣服放在凳子上,飞快地跑了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肖敬被他的举动冲击了一下,一时无语:“……”
反应过来已凉已经跑开了,肖敬捂着脸,摸到脸上也是滚烫滚烫的,愕然道:“他居然没有让我以身相许,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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