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灏深刚结束为期五天的外出采风就跑到白风维家,他想和白风维讨论自己的创意。
他没想到的是一推开门看见的是地上凌乱的遗物,白风维的房门前躺着一件红色裙子。
女人高低起伏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他很知趣退出去,轻轻关上大门,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撞见了。
柳灏深坐在楼梯口,搓搓冰凉的手指。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天气却异常寒冷,还下了好几次大雪。
不知不觉,他坐在楼梯口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妈妈很年轻,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坐在秋千上,笑容比怒放的玫瑰花还美。
朦胧间,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脸,麻麻的,有些温暖。
他睁眼,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但他肯定这人是白风维。
白风维把灯调亮,俯身吻他。
柳灏深扭头躲开,起床。他讨厌这床上残留的女人的香水味道,也讨厌他在碰过别人之后又碰他。
他把自己的创意给白风维看,白风维动手敲了几个键,原本明亮的风格瞬间阴暗。
“滚!”柳灏深怒。
白风维起身进浴室,不一会儿喊道:“小狐狸,进来给我搓背。”
柳灏深翻白眼,没理他。
“还是你想我帮你搓?”
“......”无耻之徒!
骂归骂,柳灏深还是进去给他搓背。他宁愿给他搓,也不要他给自己搓,上一次就是他给自己搓,结果搓到床上去了。
白风维□□站在莲蓬头下,水顺着结实的肌肉滑落。
柳灏深拉着脸挽起袖子,指着浴缸面色不善,“进去!”
白风维挑眉,伸手拦住他,摸摸他的头发,“怎么?不乐意?”
“非常不乐意!”他双手挡在白风维胸膛上,拉开距离,“少动手动脚!”
他笑,转身走进浴缸,今天这只小狐狸好像被踩到尾巴了。
柳灏深愤愤地给他搓背,力气越来越大。
“喂,小狐狸,你以为是在搓衣服吗?”
“爱搓不搓!”柳灏深撂担子,起身就走,白风维手一伸就把他拉进浴缸里。
柳灏深猝不及防,被压住,抢了几口水。
“混蛋......咳咳!”柳灏深咳得满脸通红,湿漉漉的金发贴在脸颊两边,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白风维将他捞起,扔在床上,利索地剥光他的衣服,欺身压上去,吻住他。
柳灏深觉得恶心,拼命挣扎,他讨厌白风维碰过别人又来碰他!
......
自那天后,柳灏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找过白风维,而白风维也没有联系他。
他不知道自己和白风维算怎么回事,冷战也说不上。他想自己可能抱着一个奢求,如果白风维主动来找他,他就义无返顾去爱他。
可是,白风维没有这样做。
柳灏深把约翰约出来,也不说话,就一杯一杯喝着闷酒,约翰阻止无果,还被他狠狠瞪了眼。
“ok,随你便!”
柳灏深又闷了几杯,问约翰,“约翰,你喜欢我吗?”
“......喜欢。”
柳灏深咯咯笑,放下酒杯,晃晃悠悠去吻他。
“柳......”
“嘘,别说话。”
......
柳灏深酒醒之后很头疼,和约翰一见面就尴尬。
只好一心投入刚接的一个新活里,忙的焦头烂额,忙起来他就没时间和精力去想白风维了。
设计,装修再到验收,前后用了四个月。
柳灏深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很想白风维。
可是,白风维根本有他没他都一样。
该和女人上床就上床。
柳灏深这段时间的思念全化作愤怒,几乎失去理智。
“柳灏深,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贱人生的私生子!”白风维也怒了,骂道:“你也一样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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