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突然就在心中敬佩起赵寒冬来。偷偷望他一眼,他还是一副平常到不行的模样。
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被赵寒冬收拾得直不起身,我完全能大松一口气了。
他们互相搀扶着往后退,赵寒冬前进一步,他们就再往后一步,根本就像是被老虎逼到绝境的兔子,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他们已经退无可退,其中那个黑长直倒是反应快,咧开满嘴大黄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赵寒冬狗腿道:“不知大哥姓名!在哪个地头混的!小弟们方才有神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大哥见谅!见谅!”
黑长直见风使舵,余下四个人也赶忙先后猫着腰恭维起赵寒冬来。
却听赵寒冬话语平静,并不打算跟他们多说废话,“你们滚,以后看见他记得避着走。”
那几个小混混一听,赵寒冬这意思明显是要放过他们,赶忙的就一溜烟你推我搡逃离小巷。
我胸中大石这才完全放下,突然间感觉累极,一下就跌靠向背后的墙壁,大口喘气。
见他们已经跑得没影,赵寒冬这才回头看我一眼,又见了之后被我扔到地上的背包,走过去捡起来,再往我这边过来。
他提着包,看着我,口中道:“怎么?又惹事了?”口气里倒是几分戏谑。
我被他眼神瞧得不自在,避开视线,口中道:“没。”
他问:“那怎么被他们打成那样。”
我知道他这是有意笑话我,便道:“不信算了。”他们分明就是因为上次我打了他们老大,今天不巧遇上,才找的我麻烦。但对于这些,我并不觉得有特别解释给赵寒冬听的必要,我并没有特别希望在他看来我是一个不会惹麻烦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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