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风的手也受了一些轻伤,他原本想随便涂抹点药了事,却被东篱拉过去,仔仔细细的上了药,还一边道,“小风可要仔细,切不可莽撞了。”
这魔头原本说要放他走,以后再也不相见,现在竟然又易容乔装混到他身旁来,难道是另有所图?
那日在客栈里捡到的纸条,想必是被人撞了一下放在衣兜里的,他没注意,脱衣裳时又让它飘到了地上。秋小风捡起来,那纸条上写着魔教几个字,落款便是越瓷。
他那时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转不过弯来,也就随它去了,现在想来怕是越瓷一早就看出点什么,想要提点提点,只奈何东篱就在边上,才想了这么个法子。现在杳无音讯,只怕是他觉出苗头不对,自己跑了。
秋小风乱起八糟的想了许多,竟然也都想到了点子上。以往秋小风怎会做这种费力的事,只是眼下也不得不多加考虑了。
“你干嘛又扮成余竹接近我?”秋小风双手叉腰站在门口逼问。
“小风,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东篱似笑非笑地说着,目光温柔真挚,仿佛是要对他掏心掏肺似的。
秋小风努力认真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对自己心生爱慕而故意接近。
秋小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傻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东篱温柔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显得那样平易近人,又很亲切。他的发丝柔柔的披在肩上,隐去了凌厉阴鹜的性子,一种柔弱如水之感。
夫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秋小风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又抿着唇思索了半天,他歪着脑袋,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扑闪扑闪。
秋小风好像的确长高了许多。十六岁的少年本就是如雨后竹笋一样往上冒的年纪。他这几日横生波折,又一路被追杀,武功也锻炼起来了,自然长得更快。
过了一会儿,秋小风就慢慢走过来,他笑了笑,大大咧咧的,“那你坐着不要动,让我轻薄轻薄!”秋小风是个色胚,一切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先把美人调戏一番再说,反正也不会吃亏。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那猥∑琐的样子,还真有点纨绔地意味。
“好。我不动。”东篱柔柔地笑了笑,神采明丽动人,他的眼眸仿佛带着一丝深邃的浅紫,令秋小风迷惘了一瞬。
秋小风还是不太放心,不敢伸手。
东篱也果真不闪躲,转过头去摆弄着桌子上的茶杯。
秋小风咽了一口唾沫,盯着他的侧脸简直移不开眼睛,最后心一横,把他的身子拉过来,指尖便从衣领子里钻了进去,往他劲瘦的胸膛上摸索。入手的肌肤有几分热意,带着柔韧的弹性,又滑又舒服。
秋小风半弯着腰,虽然手上做着轻薄的动作,然而他的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好可怕,他他他、他轻薄的可是魔教教主啊!
“小风,你的手别发抖啊。我又不会打你。”东篱一边被轻薄着,一边还出言安慰几句,笑意盈盈的,温柔体贴。
“你闭嘴!”
秋小风一吼,索性又一手将他的衣裳拉得更开,那披着的衣裳便要掉不掉,松松垮垮,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舞轻纱。
只是他身上缠着纱布,挡住了大半的肌肤。秋小风猛然想起来此人身受重伤,还是不要调戏了。可是若是错过了这机会,以后再想这样那样可就难了。秋小风陷入了矛盾与纠结之中。
东篱忽然蹙着眉头,仿佛是那背后的伤又疼了起来。秋小风又绕道他背后去看,撩开衣裳,果真又被血浸湿了。秋小风只得中规中矩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给他拆下来重新换上。
秋小风拆了好久,那纱布足有一丈长,在那血腥气味的熏陶下,他身上的檀木香气愈发浓郁。秋小风忍不住凑近了他那伤处轻嗅,浓郁的香气触摸着他的鼻尖,使人神魂颠倒。
好香。
秋小风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了一下那伤痕。
那伤口上的血迹立即少了一些,但随后又渐渐从皮肉里渗出来,一丝一丝,很快便灌满了伤处,从光裸白皙的背脊上留下来,嫣红的水珠便如红泪。
半天不见秋小风有所动作,却觉得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后背,发丝刮在伤口周围有一些犯疼,还有一些痒,然而不多时,却又觉得一阵温热柔软从背上传来。轻缓的鼻息柔柔的喷在了伤口处。
秋小风又在做傻事。
东篱叹了一口气,唤道,“小风?”
秋小风幡然醒悟过来,抿了抿沾染着血迹的唇角,还不放心似的用袖子擦了擦,一手挽起一圈纱布,恶狠狠地缠在了东篱的后背抓伤上,裹了一圈又一圈,“说什么准我轻薄,伤成这样,一会儿就血流成河了!脏死了!”
东篱觉得秋小风忙忙碌碌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便笑出了声,这一笑又牵动了伤处,让他不得不又收敛了神色,绷直了身子。
等到秋小风拿剪刀剪了纱布,东篱便一把将他拉到了怀中,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芳香馥郁的唇带着甜蜜的热意,又软又糯。
秋小风一阵晕晕乎乎,连忙挣脱开来,嚷,“以后只准我轻薄你,你不许轻薄我!”
“这可不行。小风。”
“那你就自己走远点,别跟着我了。”
“小风好狠的心啊。”他用半穿着衣裳,用袖子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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