彖彖,我的小彖彖!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你这么多年在宫中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娘亲的事有没有给你在宫中的地位带来影响?你现在功夫一定很好对不对?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拖着木剑追着蝴蝶到处乱跑了吧?呵呵,可爱的小东西,哥哥好想你。看你现在长的这么好,我真的好开心!
听说你经常被人刺杀,你有没有受伤?痛不痛?彖彖,我可怜的彖彖……
你放心,以后大哥会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我会让每个企图来伤害你的人都永生后悔他曾做下的蠢事!我发誓!
他眼中闪烁的是什么?不会是眼泪吧?皇甫彖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个人为什么用一种这么……这么关心的眼光在看着我?为什么?难道是我看错了?他也许不是刺客?否则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
一向强势、心机深沉、被宫中朝中诸人惧怕的皇甫彖大概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在唐池的眼中是怎样一幅我见犹怜、可爱到塞进眼中也不痛的地步吧!
“禀殿下,建康人士张良守带到。”殿外传来侍卫首领陈琛的声音。
“带他进来。”
“是。”门被再次推开,陈琛和张良守进入殿堂。
当身着侍卫服饰的张良守看见唐池时,眼露惊讶面上不自禁的带出喜悦的颜色。
皇甫彖自然把这些尽收眼底,心中也有了底细。
等张见过礼后,彖开口问道:“张良守,我且问你,你可认识此人?可曾听过孙平生之名?”伸手一指唐池。
“禀殿下。属下认识唐池,也认识他的师傅孙平生。他二人在建康也算名人,曾经救了不少建康贫苦百姓。属下母亲六年前患病药石无效,也是经孙先生之手回春。”说完,张良守又向唐池的方向施了一礼。
唐池连忙回之。
“殿下,请问,唐池也是来投靠殿下的么?”张忍不住开口询问。
“嗯。”
“啊,那真是太好了!殿下如有唐池师徒相助,必当如虎添翼!唐池为人性善心存厚道胸有天下百姓又有绝技在身,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士!属下为殿下得如此良材贺喜。”张良守一脸掩不住的高兴。
“张兄过奖,小弟实在不敢当如此称赞。汗颜之至!”唐池被赞的不好意思,淳厚端正的面孔微微透出一抹羞红。
见到唐池如此面薄,皇甫彖不禁觉得有趣,加上对他去了一半疑惑,不由露出笑脸,朗声道:“哈哈,唐池你既然能得如此称赞,想必确是不凡。我皇甫彖如能得你如此人才深感欣慰。如果你确实下定决心准备辅佐于我,我会赋予你适当的职位,给予你一展所长的机会。来人,赐宴!”
唐池到此总算安下心来,好歹算是走到彖彖的身边了。感激地看了张良守一眼,谢谢他肯定自己去除了彖心中对自己的疑惑。
原本就对唐池有好感的陈琛和张良守听到二皇子殿下的赐宴一说,大喜。连忙向殿下及唐池道贺。
转眼间,唐池作为二皇子皇甫彖皇居的侍卫已经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中,发生了一次刺客事件。唐池在被派作皇居外围守卫时第一个发现了来人,并与之搏杀,后在众侍卫赶到刺客自知逃走无望的情况下服毒自尽。
因唐池最早发现敌踪搏敌有功,被皇甫彖嘉奖。正巧前面被刺客所杀的贴身侍卫空缺一名,作为表彰便把他从低等侍卫提升到自己贴身十二常侍之一。
而唐池对自己能更进一步靠近彖彖贴身保护他感到欣喜万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使他深刻认识到他的彖彖真的是生活在垂堂之下,所以他对彖身边及皇居的安危也更加用心。
十一月十七日,亥时,无月无星无风。
“亥时班。兄弟辛苦!可有异常?”负责亥时守卫的唐池及另一名常侍俞飞来到彖的寝宫前。
“辛苦!有劳兄弟。无变。”戍时班的常侍行礼交接。
唐池与俞飞分立寝宫左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有丝毫松懈。这两天,奉真帝病情益发严重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加上他时不时地把二皇子彖叫进宫中,越发让皇后大皇子一派人马忧心忡忡坐卧不安,就生怕奉真帝在驾崩前把太子之位传给皇甫彖,到时就算他们夺宫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无法对天下交待。
唐池暗想:如果我是大皇子等人,现在趁一切未明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期,否则等到尘埃落定要想再有行动恐怕也是悔之晚矣。如我料的没错,这几天那边就应该会有行动!而今夜……
看看天色,露出一丝淡笑。今夜虽无风但月黑天无光倒是很适合杀人的样子。摸摸怀中的两节棍,他开始静待敌人的到来。
皇甫彖忽然睁开双眼,冥冥中他感到似乎有什么在迫近。周围寂静得太不自然!
同时,唐池心跳突然加速。来了!
身边的另一个常侍俞飞无声无息的身体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慢慢滑倒。
有毒!应该是吹雾。好厉害!竟然无色无香。唐池差念之间也学着俞飞慢慢倒向地面。
静悄悄的宫殿花园中冒出了一条暗灰色的身影,甚至连他的头脸带双目都罩进暗灰色的头罩中。身影弹出一颗小石子击到倒地的侍卫身上,见他们没有丝毫反应,这才像一只猫一样一溜烟地窜到寝宫门前。
从怀中摸出一只精巧的暗铜圆筒插到门缝中,来人正准备把头凑过去往里面吹迷雾时,“无耻!”声到,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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