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像小伙子这样见义勇为的人已经不多了,有人连孩子的嘴都堵呢”那个警察说着像是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的妈妈,她反倒是没注意到一样,责怪起小孩的哭闹来了。
莫阳看了一圈车厢里的人“他们是真的没看见吗?”心里想着,有种憋屈的感觉。
东边泛起了鱼肚白,天还是灰的,不知道上海的天会不会蓝一点。
车上的播报“终点站,上海站到了,请各位旅客……”
第 10 章
上海的南站跟云南的很不同,很大气,很宏伟,人更是多到不行。
一下车一股热浪袭面而来,莫阳一下不能适应,竟有点头晕,“上海也那么热吗?”肚子已经开始打鼓了,上车后就吃了一顿,随便扒拉两口就没胃口吃了,照着莫阳平时的食量,怎么也要好几碗饭的,莫阳跟着人群一直走到了出口,人群忽然就散了,各自跟着来接自己的人走了,或是有自己目的地的,只有莫阳还站在原地不动,那个问题又跳进了脑海,莫阳发了一会愣,“饿死了,管他呢,先吃饭”莫阳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出来火车站。
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点了几碗面就狼吞虎咽吃起来了。终于吃饱了,精神也回来了,看着桌上的几个面汤,莫阳打了个饱嗝,“老板结账。”“四碗,一共是……是六十。”“什么四碗清水面要六十?”莫阳质疑地看着老板。老板估计是对这种反应不陌生,拿起菜单的牌子,不紧不慢地说“上面都写着呢,一碗十五,四碗,六十。”莫阳看了看老板手上的牌子,伸手进裤袋掏出来六十块拍在桌子上,老板一把把钱摸走再没看莫阳一眼。莫阳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坑了还是上海的物价就是这样,从未出过云南,莫阳对外面世界的了解只是通过电视里的新闻和课本,新闻里的报道都是丑恶的,课本里的都是美好的,该信哪一个呢?
不过现在莫阳至少已经了解到上海的物价了,他默默地在脑海里算了算身上的财产……
虽然对上海不熟悉,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到要到哪去,但莫阳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要在一个城市落脚,首先他要有一个住的地方,要有一份经济来源。
在火车站附近问了几家小旅店,价格都不是很合莫阳的心意,莫阳决定走远一点,看着手上的上海地图,很快就在南站附近发现了一所师范大学,莫阳知道大学附近肯定有许多小宾馆供学校里的小情侣偶尔出来“夜谈人生”,而且价格便宜,在云南的大学附近就是这样的。锁定了目标,莫阳在地图上找到了交通路线就直奔大学区去了。
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价格合适的住处,老板娘看着莫阳一副学生样就一脸我明白的样子,循例看了一眼身份证就给了莫阳钥匙,一晚六十,还可以莫阳可以接受。房间不大,十几平米,充斥着霉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就一张床,一个电视,挂着墙上的空调不知道可不可用,看着墙上有些奇怪的黑色污渍和水渍,莫阳皱了一下眉,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
莫阳把背包扔在床上,也直接把自己也扔到了床上,在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让莫阳累得够呛,刚挨着床,莫阳就开始迷糊了,眼皮已经耷拉在一起了,他还是强忍着,一手脱着身上的衣服,一只手伸进背包掏着换洗的内裤。
宾馆里的洗浴和厕所是在一起的,中间是个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的帘子,莫阳随便洗了两下就出来了,身上就只有一件内裤,头发还滴着水,手臂上的伤疤有点痒,他拿着宾馆的毛巾擦了擦闻到了毛巾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在背包里拿出了衬衫和裤子穿了起来,虽然很热,但莫阳是不会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脱得那么干净。
随手打开了空调,调到二十度,噪声有点大,莫阳直接就倒在床上了,什么也没听见了,或许太累了,一夜无梦。
“安警官,我是我当事人的律师,我当事人现在有权保持沉默。”白向晚向坐在椅子上的人使了个眼神,“我的当事人累了需要休息……”白向晚又看向了桌子对面的警察。
“原来是白大律师啊,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窜,原来是白大状撑腰……”那个警察松开了抓着衣领的手,盯了对面的人一眼,“你们聊,这次可不容易了。”拿起桌上的杯子走向饮水机。
白向晚深吐了一口气,看着那个人,一边从公文包了拿出秘书准备的文件“许少,谁先动的手,哪个……”
“千万别告诉我爸,反正你能把我弄出去。”许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这次可说不好,对方是你爸公司的董事儿子,估计这会儿已经有人向老爷子通风报信了”白向晚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半了“那人还在加护病房,酒吧里还有那么多人证……”
“你说什么屁话呢,要容易我还找你啊,那混蛋他爸不就是个董事么,在我爸面前也只是一个放屁都不敢带响的,有什么啊,敢抢我马子,他就该……”对这些毫无意义的话,白向晚一句都不想听,但现在他什么都不会说,他知道这次真的不容易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就是这个案子在安顿手里,警界,律界都知道安顿可不好糊弄。
“现在只有一条路,让徐伟撤诉,私了”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开安顿,“你首先要跟徐伟道歉……”
“什么,要我跟那个臭小子低头,你脑子进屎了吧,老子决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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