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提到,【哔】这个时差党白富美有不少粉丝,挂我的帖子一下午翻了二十几页,我在论坛糊了两年终于又火起来了?草草翻了几页,帖子的内容大致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哔】哭哭啼啼指控我星期天晚上城战划水开茶话会说她其实是个狐假虎威的代练,我这是造谣是诽谤是泼脏水,我呵呵,我又没指名道姓,你上赶着对号入座要不要这么秀智商?
第二部分,她的粉丝义愤填膺地帮腔指责我肯定是嫉妒【哔】的美貌智慧和罪该万死的有钱,我呵呵,她真就一代练啊无知少女们,你们没发现她晒的几个包都是高仿的吗?
第三部分,几个敌对也上蹿下跳地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爆点不痛不痒的料,什么嘴贱同性恋,我继续呵呵,还总结的挺到位。
看她们发泄的差不多了,我回复问:有截图有录音证明我说的是你?
【哔】说,有录音,在130楼。
我说,大家都不聋,一个半小时的录音可以直接跳到最后,我有提你的论坛id一个字吗?有吗?我要是提了我立马跟你赔礼道歉,有吗?用大姨妈字体回答我,我有提到你的id吗?你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意思吗罪该万死有钱的女神?其他人还有没有证据了?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都贴上来,没有的话我找版主删/帖了。
【哔】说,你除了找版主删/帖还会干什么?
我说,我还会打脸,提醒一下,你们只剩8分钟了。最后我再说一句,被我喷过的欢迎开贴喷回来,夹带私货无中生有没锤子没证据张口就来的料就别爆了,市井长舌妇吃相太难看。
【哔】没再回复,粉丝团还在继续the one我,我正等着他们恼羞成怒出口成脏。最终这帖子被丢进了回收站。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吧,【哔】的老板实在受不了【哔】整天拿她的号到处装逼得罪人就和【哔】正面撕了起来,【哔】一人精分出三个马甲“同个寝室的好朋友”、“同个势力的好朋友”和“同个名字的好老公”帮自己洗白,然而在号主的铁证如山前并没有什么卵用,冰心板块腥风血雨屠版了两天,亲友团垂死挣扎越描越黑,一部分群众表示惋惜又一女神的陨落,另一部分表示我呸我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鸟,喂喂喂那个谁,你上次还不帮着她撕我的吗?这么快倒戈了?还有那个谁,你前天还抱着【哔】的大腿女神来女神去女神么么哒女神啪啪啪,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后话。
小稻问我:“这事怎么会捅到【哔】那儿去?”
我说:“我哪知道。”
她说:“你真的没告诉任何人时差党白富美就是【哔】?”
“纵横天下五、六载,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不对!”我想了起来,“璞玉缠着我非要问是谁,我就告诉他了……”
她说:“哟,开个香槟庆祝一下吧,你又中招咯。”
我冷笑一声:“呵呵。”
她问:“你居然没爆粗?完全不是你的作风啊亲!”
我说:“敌对嘛,他干什么我都不会惊讶的。”
再说了,现在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傻哔都无法影响到我的心情,陈唯璞明天就回来了。
☆、“我很想你。”
知道陈唯璞很忙,昨晚我没有刻意等他的电话,临睡前发了短信让他多注意身体,当然也不指望能秒回,今早起床看到他回复的“晚安”足以让我心花怒放一整天,蹦蹦跳跳嘻嘻哈哈逢人就夸,“哇,你今天好漂亮啊!”“嘿,这件衣服衬得你肤白貌美~”连带湘儿都看着顺眼多了,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夸她什么好,只能睁眼说瞎话:“……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
湘儿摸摸脑袋娇羞地问:“真的吗?可是我起床晚了,根本没梳啊。”
“呵呵呵,凌乱美凌乱美。”我不想再和她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交流,冲她笑笑随便敷衍了过去。
黄学平提着早餐路过,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走了。“wuli平平今天帅出新高度啦!”我踮起脚尖跳着四小天鹅跟在他后面挪进办公室,他问:“你早上又捡到钱包了?”
“比捡了钱包还开心!”我指指庒予乐的位置,“他怎么还没来?”
“家里有事请假了。”
“他一个人在杭州,家里能有什么事?还是回老家了?”
“我觉得是借口,说不定是昨晚玩太h今天起不来。”
“你以为是你?”
“你别说,我真不知道乐乐一个星期总要失踪那么一两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好奇?”
“人家不提就是不想说,我们别这么鸡婆了。”
“哦,那不说他了。”黄学平站起身扒在隔栏上一脸淫/贱地盯着我,“你老实交代,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浪成这样是不是跟姓陈的有关?”
“哪个姓陈的?”
“你他妈还装?”
我眨眨眼:“你猜。”
“我猜你个溜溜球!”他抬起手作势要打我,“快说!”
“哎呀!”我往后一缩,“有什么好说的。嗯……等尘埃落定了第一个通知你。”
“啧啧啧。”黄学平直摇头,“我就知道你个小浪蹄子最多扑腾两天就按耐不住了。”
“我还能再扑腾两天,面包分我一个。”
他拿起一个面包丢给我,小声问:“你想清楚了?”
我拆开包装袋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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