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床上之人似乎是难受得狠了,突然起身扑过来,紧紧抱着东方不败蹭来蹭去。
东方不败不喜别人接触自己,此时身形一僵,指尖的绣花针差点插|进对方的死穴,但在最后关头他鬼使神差地犹豫了一下,针尖堪堪停留在少年后颈。
是的,少年,这么近的距离,若是东方不败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那他恐怕早就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了。
只不过,任我行为了试探于他,之前一直派人送来各色美貌女子,为何这次突然换成了男孩子?
东方不败心思变换,短短一息之间就推测出无数可能,手上的动作却慢了几分,也不知是因为一时大意还是其他,竟然忘记立刻将人给推开。
或许是因为少年身上的气息很是清爽干净,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吧,东方不败给自己的失神找了条借口,袍袖一挥,少年便直接摔到在地上,痛得瘪着嘴巴啜泣道:“好疼……”
余光瞥到从少年里衣内露出来的东西,东方不败脚步一顿,霍然转身回头,素来镇定强势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震惊到失语,怔愣片刻才跑过去,抖着手将那枚小小的玉佩捻起,启唇难以置信地轻声道:“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白苏此时神智全无,如同置身于火炉之中,根本无法给东方不败任何回应,偏偏他手脚又酸软无力,只能皱巴着脸小声地哭。
东方不败勉力压下内心的激动,抱着人坐到床榻上,细细把过脉,探明原由后满腔欣喜迅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只有刻骨的恨意,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任、我、行。”
差一点,他害得自己差一点就亲手杀掉宝宝,这笔账,东方不败记下了。
白苏体温节节攀升,脸颊通红一片,嘴里也禁不住胡言乱语起来,瞧这情形竟有些不大好,东方不败知道今夜必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这里,此时无论是出去请大夫,还是给弟弟找来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显然都来不及了,只能运功强行给他压制。
看着弟弟恬淡的睡颜,东方不败控制不住地将手指落在对方脸颊上,轻轻拂过他的眉眼,细细端详着这近在咫尺的少年,兴致勃勃地寻找着两人五官之中的相似之处,东方不败越看越满意,眸子中渐渐透出暖意,就好像心头缺失的那一块被填补完整了,今后再也不会感觉到孤寂。
次日清晨,白苏悠悠醒转,想到前一晚那些模糊画面,心道究竟是何人将他抓来的?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东方不败端着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鸡汤走过来,长袍一撩就坐了下来。
“咦?”白苏盯着一身红衣形容昳丽的男子猛瞧,片刻后眼睛一亮,“哈,我记得你,几个月前在太行山附近受伤的陌生人是不是?”
东方不败笑着摇头:“我不是陌生人,是你哥哥。”
“我哥?”白苏惊讶,他就这么睡一觉,哥哥大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东方不败将鸡汤递给他道:“先吃点东西,等会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等到白苏吃饱喝足后,东方不败耐心地将原委慢慢道来,并在最后轻描淡写地说道:“伤害父母亲的凶手早已一一伏诛,至于向问天任我行之流,也无需着急……”
“我真傻,真的……”白苏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单知道自己这次穿越的《笑傲江湖》的世界,却没想到便宜哥哥竟然就是教主大人,他歪着脑袋呆呆地问道:“这么说你是凭借这块玉佩才认出我的?可是,万一这东西是我偷来的呢?”
瞧着白苏愣头愣脑的模样,东方不败不由会心一笑,“也不全是因为这些,其实上次初见时我便觉得你的模样很是眼熟,现在想来,你我的相貌都随了娘亲,看起来自然也是相似的,尤其是这双眼睛。”手指在白苏眼尾留恋摩挲。
可不是嘛,两人都是长而上翘的丹凤眼,区别只在于白苏的眼睛更圆润一些,而东方不败则较为狭长,气势也更威严凌厉。
“对了,宝宝,我有件事要问你。”也不知道东方不败想到了什么事,眼底溢出些阴鸷,整个人背后直冒黑色烟气,一边阴测测地说道:“当年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将你偷走的?”这件事他可是耿耿于怀了十多年呢。
偷白苏缩了缩脖子,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大师兄,心底微妙地产生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大师兄说他是在柴草堆里捡到我的,所以我归他养,哦,对了他叫令狐冲,乃是君子剑岳不群座下首徒,哥哥应该听过他的名号。”
东方不败昂着头颅,很是不屑地说道:“华山能有什么好东西,想来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会太过尽心,难怪宝宝如今武艺不精,不过你也无需担心,以后哥哥自然会教给你好的。”
白苏羞愧捂脸,深觉自己给华山上下丢人了,厚着脸皮辩解道:“其实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是我自己太懒,不喜欢吃苦。”说完表情有些讪讪的,他记得在原著当中教主大人的武功独步天下,即便是令狐冲任我行任盈盈几人以多欺少都占不到丝毫便宜,如今自己这般不思进取,会不会被嫌弃?
谁知东方不败闻言竟然笑容不改,淡淡地说道:“那就罢了,左右只要有我在一天,这江湖之中便无人能伤你分毫。”
如此霸气狂傲,不愧是教主大人,着实是风华无双。
白苏星星眼凑过去,打算提前抱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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