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杨直直地看着江直树的眼神,里面的情绪有趣极了,复杂到极点。辛杨都有些弄不明白那是情绪了。他都有些疑惑,他以前到底做过什?辛杨有些好奇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此时想知道,也只不过想要恶意地揭伤疤罢了。
“你爱我。”忽然,辛杨对江直树说道。
江直树拿着药水的手顿住了,他低着头,没有抬头,没有动作,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人。一动不动。侧对着他的辛杨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那睫毛又长又翘,看上去辛杨竟感到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辛杨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而就是信仰的这一声嗤笑,惊起了一动不动的江直树。他抬起头,双眼泛着寒光,有些危险地看着辛杨。
辛杨面上带笑,似乎对自己的说法十分笃定的样子。
江直树收敛了眼中情绪,装作淡定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刚才在辛杨问他的时候,江直树几乎以为他想起来了。而辛杨的那一句话也直直地问到了他的心里。不知怎的,他竟然有些反驳不能。茫茫然的,他回答不出辛杨的这句话。
他心中愤恨,辛杨和郑启元成了这样,他面对辛杨的这句话还否定不了,一时间,江直树几乎要捏碎自己的瓶子了。
辛杨伸出手,隔空抚着他的眉目,笑道,“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江直树沉默了两秒,最后将药瓶放下,面目冷淡,直接丢出了一句,“荒缪。”接着,便掩饰一般地转过了身,背对着辛杨。
辛杨原本还不确定,此时江直树欲盖拟彰的行为却让他更加肯定。和江直树比起来,他心中的荒缪真是一点也不少。面对这个答案,对现在状况颇为不满意的辛杨却觉得确实不应该错过。
“江、直、树。”辛杨一字一句地喊着他的名字,微微勾唇,注视着他挺直的坐姿,“我记得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江直树并回答他。操纵着轮椅,向门口走去。一副要离开这里的模样。
辛杨怎么会让他,这一次要是错过了机会,下一次可就不那么好玩了。看着江直树的背影,辛杨冲他扬声喊道,“江直树,我饿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江直树似乎没有听到一样,还是向前走去。
辛杨的双手拿过刚才江直树随手放下药瓶,磕在床上,直接弄碎了。拿出一片碎片抵住了手腕,笑着威胁到,“江直树,如果你不给我吃饭的话那我死好了。”辛杨当然不会以为江直树因为爱他所以不会让自己死,他知道,江直树是想报复自己,所以才不会让自己那么简单的死。
不过,江直树似乎不想顺着辛杨的意,速度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辛杨也不犹豫,直接划断了自己的手腕,瞬间,白皙的手腕上渗出了鲜红的血液。看的出来,他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江直树明显也闻到了血腥味,立刻转过身,皱眉来到了辛杨的床前。顾不得再跟辛杨斗气,立刻拿起旁边的纱布做起了紧急处理。
辛杨的嘴角弯了弯,反手扣住了江直树的手腕。而这一番动作,包扎上去的绷带又渗出了鲜血。
江直树直直地看着辛杨,锐利得像一把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啊。”辛杨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说拿我做实验就那我做实验,但是呢,我觉得做实验太痛苦了。还是死了比较好。”
江直树冷笑。
辛杨看了看江直树,继续说道,“除非呢。你让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快乐的事情,江直树皱了皱眉,显然没想明白辛杨到底说的是什么。
辛杨也不在意,直接伸出手,缓缓地解开了江直树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对江教授这张脸非常的喜欢。”
江直树瞬间就明白了,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辛杨的臭毛病还是不改。当初也是这样,嘴里说着喜欢自己,结果呢?
江直树一把挥开了辛杨手,“那真是抱歉,这里可没什么快乐的事情。”
被挥开的辛杨也不生气,目光看向了江直树的下、体,眼中带笑,“哦,我竟然忘了,江教授的□已经瘫痪了吧。根本就已经不行了。”
说完,他规规矩矩地躺好,懒散地看着江直树,“既然江教授不行,别人也可以啊。我觉得你那些黑衣保镖不错啊。一天一个过来伺候我啊。”
江直树脸色发青,随着辛杨一句话一句话的说出来,他简直怒到极点,狠狠地捏着辛杨的脸,他的脸色几乎有些狰狞,“辛杨,你信不信我剪了你的舌头。”
“难道我说中了吗?”辛杨不以为意,指尖点了点他的唇,“你是行的话就来啊。”
“你在激我。”
“你不敢。因为你怕会更爱我。”
“你以为我爱你。”
“难道不是吗?”
江直树低头吻上了辛杨的唇,堵住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对这个结果辛杨非常满意,双手搂住江直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而江直树却后悔了,在吻上辛杨后的第一秒他就后悔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江直树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此时,心中的**只能让他地继续下去。
远方的军队中。
“长官,这是从江直树内部发来的资料。”黝黑的士兵将得到情报递给了旁边的长官。
“江直树。”郑启元确认的说着,将手中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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