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湶有些惊异这位奥尔兰多的直接了当,只是他倒不太好回应,毕竟一来人最开始并不知晓这事二来知晓后立马打来电话致歉解决此事,冒冒然开口反倒不好。
仲湶不做声只静静听着阿尔文.奥尔兰多往下说。
“也请仲先生放心,所有的一切都会终止。”奥尔兰多的声音恰到好处地透出恨铁不成钢的怒意“至于我那被猪油蒙了心的弟弟已经被我打断腿关了禁闭。”
宫深:……我当时真的是随便说说。
仲湶忍俊不禁稍稍把话筒拿远压着声音低咳一声后复又将话筒拿近:“既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仲湶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其实算来这事不仅是仲家飞来横祸奥尔兰多家也是无妄之灾。
仲湶不由感叹了下:有个蠢弟弟还真是糟心啊。
阿尔文.奥尔兰多暗自舒了口气,心里有些感激仲湶的宽容大度,马上就要跟着自家爱人回中国了他可不希望有什么打扰到行程计划。
奥尔兰多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诚恳:“真是谢谢仲先生,等过段时日我……”
“really 。”奥尔兰多的声音突然变得满是真挚的爱意,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十七岁少年:“k i later。”
仲湶一愣随即带着了然的善意笑道:“。”心里却是有些好奇能让阿尔文.奥尔兰多这么不加掩饰对着外人都能直言爱意甚至急不可耐跟毛头小子一样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心中思量挂电话自然慢了一拍,于是正好听到有人在叫“阿尔文”。
仲湶只觉得这声音仿佛初春水面的薄冰,不冷。只是沉静清凉。
正在闭目养神的宫深一惊,猛地睁开眼,仲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宫深摇摇头有些疲倦地合眼休息。声音像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仲湶皱了皱眉,有心想问宫深还好吗但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累的时候只需要好好休息。
公司这次的事来的突然结束的迅速所以倒也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仲湶在解决公司问题的同时也没忘了一边在仲家提高安全防范嘱咐仲家的人这段时间小心安全一边请人监视厉家。
仲湶小的时候父亲曾教导过他“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故而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厉读与他有怨厉家又没有,他自然不会效仿“天凉王破”这种桥段。
至于监视厉家则是因为一来他并不确定厉家会不会为了厉读报复二来厉读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竟然找不到他的踪迹,监视厉家也算是守株待兔了。
仲湶将今天的工作完成这才长舒了口气,随手将办公桌的文件整理好后侧脸看向窗外。
此刻夜色沉沉,窗外千家万户灯火通明。
仲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城市:“当真是三五风光,月色婵娟,灯火辉煌呐。”
宫深声音凉飕飕跟鬼似飘出来的:“酸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回家吃饭。”
仲湶反驳:“好景不常有。”
宫深语气闲闲:“好饭不常留。”
……好吧,你赢了。
很快到了停车场由仲湶开了车开始往家赶,宫深懒懒散散地开口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瑜之我觉得我快要成为宫深了。”
仲湶一怔:“你怎么知道。”
“感觉。”他这两天越发困倦,那种灵魂深处的乏力给他的感觉就是他要离开这具身体了。
“那就恭喜你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做你的甜党了。”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仲湶这次看的挺开。
一说到饮食宫深表示对仲湶的重口味简直叹为观止:“瑜之你这么无辣不欢也不怕长痔疮。”
“哪有这么夸张我还是很节制的好吗?”
“你确定?”一碗面能放三勺辣椒还能被称为节制?不好意思原谅我笑出了声。
仲湶有些心虚地闪了闪眼睛他正着脸色目视前方要说些什么,脸色却是猛地一肃。
“那个车不太对!”
正前方的车开的太快了像是直勾勾奔着他来的一样。
“什么?”宫深睁开眼去看前方,只看到一片刺目的白光。
“砰——”一声巨响,宫深恍恍惚惚似看到了铺天的血。
……
宫深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脑袋昏沉他试着抬了抬手指,很微小的动作却是立马有人颤着声音喊他:“大哥。”
他虚着眼睛看去,入眼是满脸喜悦的秦默以及那对长相一模一样喜悦也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宫深说不出话来便浅浅勾出一个笑来。
啊……我回来了,大家都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厉读不敢置信脸:所以我就这么狗带了?!
宫深淡定喝了口茶:你的理解没错。
厉读:他娘的!我果然不是亲儿子!从一出场就被安排得蠢得无可救药死得又是这么轻松简单!
仲湶忙安慰道:好啦好啦,正好可以下去领便当吃嘛。
厉读一脸生无可恋:我不想我不想狗带因为狗带后就没有花我不想不想狗带……
一边听不下去的宫深一把拉过角落里躺尸的许泽:厉读你知足吧,你比许泽好了一百倍,他才出场两章就狗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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