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沈诀只想扇自己两巴掌。
他果真在搅混水这事上天赋异禀。
谢安闲跟个起床困难户一样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他好似还有点软,这个动作分了好几段,终于十里长征似的坐稳了。他目光没法聚焦一般在房间里逡巡一圈,判断自己到底在哪,最后定格在沈诀那儿。
“嗯,你昨天喝多了……在江北路那里,我刚好出来看到,就自作主张把你拎到这边……”他竭力地不越描越黑,见谢安闲还一脸懵圈着,继续说,“你别误会,什么都没发生。我刚刚去晨跑了才——”
谢安闲突然打断他,含糊地问:“你昨晚睡哪的?”
和某个早晨如出一辙的对话,沈诀愣了片刻道:“沙发。”
那双黑眼睛里朦朦胧胧的一层雾气迅速消散,谢安闲揉着太阳穴哼了两声,解开被酒精糟蹋成咸菜的名牌衬衫,扶着墙去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换了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出来后指着生煎问:“有我的份吗?”
沈诀点点头,又颇不自在道:“我也去冲个澡。”
待他算得上有些形容狼狈地关上门后,一直淡定无比的谢安闲突然蹲下了。他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笑一边止不住的觉得面红耳赤,脸颊温度急速升高,谢安闲捂着半边脸,另一只手还抓着生煎,弄得满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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