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呼吸一进一出的扫在他耳朵边,让安均浅有点不舒服,觉得凉凉的。再加上白天睡多了,现在也睡不着,就觉得感官更敏感。
“睡不着?”屋里沉默了好半天,夏以琛突然睁开眼睛问他。
安均浅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身后的人似乎知道他没睡,就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他皱了皱眉,那人的手得寸进尺,掀开上衣就贴上了他的皮肤。病服本来就非常宽大,夏以琛的手自然一点阻碍都没有,在他腰上来回的摸索。
安均浅被他弄得身上痒起来,打了个颤,腰上也起了些细细的颗粒。再这么弄下去,他不起反应都难,干脆用胳膊肘顶了身后的人一拐,说道:“别动,我在睡觉。”
“嘘,”夏以琛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低声说:“别太大声,等会护士查房该听到了。”
“唔……”安均浅缩了缩脖子,耳朵痒的要命,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往下滑了一点就搭在他的臀上,手指试探的往他的臀缝里挤压。他这下可不能忍了,猛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夏以琛,懊恼的瞪着他。
只不过这面对着,反而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方便。夏以琛改为两只手都搭在他的臀上若捏着,中指还在缝隙里来回抽动。
安均浅深吸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憋回去了。他们两个面对面的,他想摆脱夏以琛的双手,自然要往前挺腰,结果两个人的下体就碰在了一起,对方明显的已经硬了,有了反应。
“帮我一下。”夏以琛没一点不好意思,反而靠近他用下身在他身上磨蹭着,还抓住他的手引导着放过去。
安均浅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夏以琛下体的温度和形状,他心里骂着夏老板怎么一点都不客气,不过还是伸到他裤子里,握住那个炙热的分身,快速的套动起来。旁边躺着个有反应的人,这不给他弄出来自己也别想踏实。
夏以琛呼吸越来越粗重,下巴抵在安均浅的发顶上,屋里实在太安静,呼吸的声音非常清晰。
安均浅觉得自己下身也不争气的有了反应,主要是夏以琛那边总是不泄,而且帮他弄着也不老实,两只手来回在自己身上又揉又捏的,害的安均浅下体也慢慢的硬了。
夏以琛自然感觉的到,一只手伸过去将两个人的下身一起握住。明显的感觉到身前的人颤抖了一下,低低的呻吟在安静的屋子里还是很清晰的。
他一只手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挤进臀缝中的那个穴口,手指一点点的试着送进去。里面的温度似乎很高,炙热的,又非常柔软紧致,干涩的感觉想让人用力直接捅到底。
安均浅哼了一声,非常不舒服,双腿夹紧了,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是医院,别弄了。”
“我知道。”夏以琛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好,自然不会要求进去。但嘴里虽然答应,不过手指还是没有抽出来,被炙热的xiǎo_xué含住了两指节来长,也就不往里去了,但是也不老实,旋转的扣挖着,一曲一直的。
安均浅怕外面值班的护士听到动静,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来,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着快点给夏以琛弄出来就算完了。
结果还是夏以琛把他先弄泄了,安均浅觉得脊背上过电似得,腰颤了几下,紧紧靠在夏以琛身上,泄了之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夏以琛将他搂在怀里,下体放在他大腿根中间有chōu_chā了几次才射出来。
安均浅觉得大腿上小腹上都粘腻腻的,不仅有自己的还有身后男人的液体。夏以琛纾解之后还放在他双腿中间,虽然软下来了,却还是非常烫,让他不敢并拢双腿,就怕又刺激到他。
好在夏以琛也知道节制,并没有继续的意思。拿了纸巾帮他擦干净,两个人这才安静的睡了。
安均浅是周一做手术,最近调理的很好,手术之前的身体状况不错。虽然医生说目前这种手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也不排除非常小的概率。上手术台之前还是要家属签字的。
安均浅被推进去先做全麻,医生就拿了东西出去让他的家属签字。因为是夏以琛安排的时间,安浅的父亲一直在外地出差,算着时间能够回来,可是谁想到火车晚点了,这个时候才下火车。当天安蕊和曹玲淑来了,可是曹玲淑不太想签字。说是没有风险,可万一没从手术台上下来,那她签了字不就是她的责任么?
“你看我也不是他亲妈妈,我签这个字不合适吧?一会儿他爸就来了,要不等会儿再签。”曹玲淑显得很为难,拿着纸翻来覆去的瞧。
安蕊说:“妈你快签了吧,爸爸刚下了火车,还要半小时才到呢,不能耽误时间。要不然我签吧?”
“你签个什么?你还没成年呢。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曹玲淑瞪了她一眼。
夏以琛也没说话,走过去将纸笔都拿了过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医生。那医生看了一眼签名,估计是听主治医生说过夏老板的事情,所以也没说什么不行之类的话就拿着走了。
曹玲淑这时候也不说夏以琛签字不合适了,拉着安蕊坐在一边等着。中途的时候就问安蕊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没有一会儿手术室的灯就亮了,显示手术中。安均浅自然不知道是谁给他签的字,被带进来,医生递了麻醉药的呼吸器,他就觉得吸进来的空气带着点甜甜的味道,紧接着眼皮就越来越沉,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剩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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