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浑身无力,还要回家呢,妈妈还在家里等我呢……不行啊,好累,为什么起不来。
“嘤嘤嘤……小姐你快醒醒啊……”模糊中听见一个女子的哭声,哭得娇弱、伤感。
铃铃铃……夹杂着风铃的声音,这是每天梦里传来的声音……轻微地张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好一会儿才见得东西。
看着周围的家具,一时间全转换成复古的了,还有一个女子坐在床边。努力撑着让自己坐起来,朦胧着双眼,问道:“这是哪?”
那人破涕为笑,擦去眼泪,激动着说:“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汇报老爷夫人!”
她没有拦住她,观察着屋内陈设,全是带着古风气息,看着叫不出名字,只知道价值不菲,也只认得门前圆桌上的青花瓷茶具。床头的帐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风铃,水晶制成,很是好看,殷乐伸手将其晃了晃,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清脆而又悦耳,显然有些大惊失色,这到底是哪……
未几,听到外面几阵匆忙的脚步声,看样子来了不少人,还有一位妇人抱怨着:“老爷哟,就说这丫头是鬼上身,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都摔不死她,咱府上不能再留她了啊!”
“闭嘴,少说两句,不要让乐儿听见了。”一老翁故意压低了声回道。
概是怕了,妇人便没有再吱声。
一行人推门而入,殷乐仍傻愣愣地坐在床上,他们皆衣着长袍大袖,男丁腰配白玉或容臭,女子穿金戴银,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可这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诧异地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唯独穿了件单薄的xiè_yī,难不成自己这是穿越了?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想法子回家!刚动一下,头部便传来剧烈的疼痛。
老翁见了,匆忙上前将她的被子覆盖在身上,并示意她躺下:“爹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女子要懂得保护自己,要矜持、保守。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的。”
“爹……”她躺了下去,唤他一声,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风铃,唤声细若蚊鸣,可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扯着被子的手顿了顿,没有注意着她的眼神,自己眼里涌出喜悦的泪花,仿佛盼这称呼盼了许久,显得他沧桑不堪。他为了他这个女儿,一定不少心。
“乐儿,你叫我什么?”
殷乐别头不语。他笑了笑,挥手对那女子说:“芬娘,去,去厨房煮碗鸡汤来!”芬娘死命地点着头,跑出了屋门。
“啪”的掀开了被子,原来那每次都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叫芬娘。年纪轻轻,取了这么个土气的名字。殷乐,在古代当个大家闺秀,也比回现代被迫都市来得自在,何乐而不为呢?她暗自告诉自己。
老妇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看着床上那厮幸灾乐祸的样子,嘟囔着说嘴道:“老爷,您看您就是太天真了,阴阳师都说了她被污秽之物缠身,您还派人去悬崖下找她。到时候,她指不定又会干出什么事来,闹得满城风雨,那霓家的脸岂不是被她给丢进了!”
他没有回头看妇人,只是看着殷乐乐呵着。
见此,她跺了跺脚,带着撒娇的语气喊道:“老爷!”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她立马乖巧下来,男子对着一旁的几个佣人命令道:“夫人今天操太多心了,快带着夫人回屋休息。”
“是。”说着,便要伸手去扶,她将手一甩,径直走了出去。出了屋子,她一边气冲冲走着,一边自言自语:“老爷一定是被这妖精给迷惑了心智,我得再去把大师请来。”
老者无奈万分的叹了口气:“乐儿,你可曾记得以前的事?”
话音方落,殷乐开始失措,他年事已高,发现自己的女儿要是早已消失踪迹,还能不能让他安度晚年了?见她不回答,也不再勉强,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说道:“乐儿,爹去把你玉珩哥请来,见你没事,他一定很高兴。”
“爹!”殷乐忽然制止,他茫然地望着她。只是原来真的有玉珩这个人,脑子里转了转,说道:“谢谢爹。”
他乐了起来,神情好似在说“傻女儿”:“爹去叫,一会儿芬娘回来,记得把鸡汤喝了,吩咐她给你好好梳妆打扮一番。”
这口气,似乎一月老在撮合一对佳人。只好点头,老者刚出了门,芬娘便回来了。殷乐气得一拍脑门,霎时疼得在床上翻滚,强烈的晃动使床头的风铃再次响起,不知怎的,忽然就不疼了。
“小姐你怎么了?”芬娘匆忙放下鸡汤,上前关怀地问道。
没有了痛感,她倏地坐了起来:“你鸡汤煮的那么快啊。”
芬娘连忙解释:“自从小姐你上次睡了三年零六个月之后,芬娘每天都会给小姐您备鸡汤,自然动作也快了不少。”
“你叫芬娘是吧?”她企图从她的话中套出为什么自己之前睡了三年零六个月。
“小姐你这是什么话,芬娘自小就跟着你,情同姐妹,小姐怎会不记得了?”
她恍然地说道:“芬娘,你也知道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命是保住了,但我醒来之后发现好多事都不记得了,你给我讲讲吧。”
“小姐你失忆了?而且一反平常,小姐你平常都不说话的呀。不行得请个大夫来看看啊!”说着便要跑出去。
殷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出手,这丫头真不好说话,动不动便大惊小怪:“芬娘……我没有失忆。”
她傻愣愣地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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