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萧回来没有马上去见赵毅,因为离三个月之限还差几天。现在听陆元提起孟小七,早已思念如渴的陆子萧忍不住问道:“师父,小七这段时日可还好?”
陆元轻轻一哼,“好得很呢,有你孟叔和师弟没日没夜的亲自照料,恐怕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如何会不好?”
陆子萧蹙起眉,道:“小七如今有孕在身,受得了这般日夜颠鸾倒凤吗?”
“没事。”陆元道,“有《欢喜经》的内功护体,非但没有半点损害,反而大有进益,之前十个月也炼不上两重内力,如今不到三个月他就突破到第四重了,照这样下去,可能产子之前他真能炼到第七重,把淫蛊之淫性彻底压制下去。”
有陆元这一番话,陆子萧也便放了心,他离开陆元的屋子后,在赵毅所在的那间屋子外站了好一阵,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各种细声碎语以及yín_luàn的ròu_tǐ相交声,终还是咬一咬牙转身离开。
而屋内,赵毅正面朝孟十月背对孟安山,被他们父子俩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下的两个湿穴,他们偶尔一个进一个出,偶尔同进同出,又或是一个停下一个剧烈的在他的穴里抽动,总之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法子肏弄着他的身体。
赵毅已经完全沉溺进这场yín_luàn不堪地交媾当中,他发现如今他炼起心法越发得心应手,短短三个月的进展竟比之前十个月加起来还多。
随着功法的增进,xìng_jiāo带给他的不再仅仅是为了炼功的屈就,更是身心完全融合的享受。
现在的赵毅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如果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经历这一切,那他何不顺应天意好好享受呢?
虽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但一次又一次命运的剧变让赵毅明白,老天爷最擅长打脸,当你以为你斗得过天的时候,它就会把手扬起来把你煽至深渊,让你彻底知道,与天斗是什么下场。
前世的赵毅争了一辈子,最后让他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这一世的赵毅为了改变绞尽脑汁,最后却是越陷越深。
那不如就这样了,承受,享受,在逆境中生存下来。
数日后,当陆子萧终于见到赵毅时,他正背对着孟安山坐在他的身上,恰好清晨的一道阳光照在他白如凝脂的身上,周身似裹着一层薄薄的光芒。
随着孟安山的挺动,他的身体上上下下起伏着,他本是头靠在孟安山身前,见他到来,他把头抬起来,朝他露出一笑。
“子萧。”他轻声道。
那一刻,陆子萧忽然热泪盈眶,忽然就想在他面前跪下来,虔诚的膜拜。
那一声轻唤,就如天际传来的梵音,那一抹微笑,就如最纯净的洗涤。
大梵天,罪孽者,入轮回,生死由业,不死不生;大般若,圣焚者,入地狱,罪由心死,非死非生。入我道,修我道,欲之所欲,欲非欲。
眼前这个人,不正是以欲制欲,以肉身渡魔障的欢喜佛么。
第19章 (小修,改错)
一晃七个月过去,赵毅在一个深夜生下了一名男婴,许是有内功心法护体,这次产子非常顺利,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痛孩子就生下来了。
并且随着孩子的诞生,一直卡在第六重的功法居然在生产的那一刻突破到了第七重,这绝对是件喜事,不仅是对陆元还是对赵毅而言,陆元正愁他一直卡在第六重待产完子淫蛊没有阳气压制必定会很快苏醒,待淫性上来,受淫蛊所控,他这第七重更难突破了,没曾想居然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刻,赵毅的内功就突破到了第七重。
而刚生完子,又直接突破到功法第七重的赵毅很快就疲惫至极的陷入昏睡,周身热得异常,并且因生产而湿透一身的冷汗因身体温度过高竟雾化开始由他周身缓缓散开,整个人看着就像是沐浴在水气之中。
陆元在三个男人急切的目光中稳稳地为赵毅检查完身子后,道:“非但没事,反而大喜,他修炼的功法已经突破至第七重,日后淫蛊再无法于他身体中兴风作浪了。他现在只是突破加产子之后出现的力竭,好生休养几日便能全愈了。”
陆元这一说,三个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陆元望向抱着裹在襁褓中的婴儿的大徒弟,道:“这孩子倒也乖,除刚生下来嚎了那几声外竟不怎么哭闹。”
陆子萧怀抱小小的婴儿,闻言,视线由昏睡的赵毅身上移到怀中的孩子沉睡的小脸上,脸上带着一抹暖暖的笑,“正睡着呢。”
孟十月这时凑到师兄跟前,先笑骂了一句陆子萧,“傻爹。”便低下头看看婴儿,且手痒地摸摸小宝宝有些皱的小嫩脸,道:“刚生出来的孩子真丑,也不知道日后会更像谁些。”
陆子萧笑得嘴都有些咧了,看着的确有些傻,“像谁我都喜欢,不过还是希望能更像小七一些。”
孟安山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道:“子萧,你先把孩子抱到其他屋里,折腾了一晚,你去与孩子好好休息吧,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恐怕日后还有得你忙的。小七这里有我和十月照顾着,你且宽心。”
陆子萧有些迟疑,他不舍刚辛苦为他产子的赵毅,但想想这儿人多,孩子醒来哭闹可能会吵到累了一天的赵毅,权衡之下,他还是点点头,道:“那小七就劳烦孟叔和师弟照顾了。”
孟十月没大没小一把揽上师兄的肩膀,笑道:“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想想我们如今都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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