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问看了看方宵与的脸色,不是那么阴沉,说道:“就算这样,也不用非得跟你回望十阁,别人不知情,可是你知道啊,你替我说说,不就什么误会都没没了。”
一听于晓问这么说,方宵与直接火了,温言软语的劝说你还不搭理,怒道:“行了,不多说了,那你就当作跟在我身边好了,愿不愿意?”
于晓问被方宵与一呵斥,虽害怕,却知道不能答应,伸手便去抓放在池边的衣衫,“我洗好了,先走…”
于晓问一动,方宵与也跟着动,于晓问还没碰到衣衫,就被方宵与抓了回来,压进池水中,于晓问自是要反抗的,但偏偏怎么都挣脱不开方宵与的钳制,两人在里面这么大动静,在洞口守着的人自是听见了,止青倒没什么反应,依旧站着一动不动,徐冬可没止青那么淡定,这几天来,方宵与对自家主子不时就会动手,吃了不少亏,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也不想直接往里面冲,只是徐冬才进去,下一刻就被打飞出来,直落止青脚下,且身上的衣衫变得湿乎乎。
止青弯下腰,把徐冬扶了起来,冷眼说了句,“活该。”
徐冬没接话,几天的相处,知道止青是个心急口快的人,说这话并没有恶意,虽然自家主子对他说过,不用过于在意方宵与,但他总归有点不放心,担心自家主子吃亏,便想做点什么,他刚才一进去山洞,就见自家主子被方宵与压在池水中,正不断的挥手挣扎,他就看了这么一眼后,方宵与便朝他那么随意一挥手,当即一大波水朝他来,力道大的直接把他掀出山洞来。
徐冬一站起身,方宵与也正从洞里出来,把自家主子打横抱在怀里,在胸腹间盖了件衣裳,下边却是光溜溜的,且整个人一动也不动,从刚才洞里看到的情形,直觉应该是晕了,还是方宵与所为,徐冬一见,就想冲上前询问,却被止青一把拉住,就这么一滞,那两人已不见身影。
徐冬不满问道:“你干吗拉着我?”
“你若想死,我也不拦着,”止青闲闲的说着,“没看到阁主脸色不好吗,何必自找麻烦,于公子有阁主照看着,能出什么事。”
“明知不对劲,哪能不闻不问?”
止青冷哼一声,“你倒是忠心,阁主若是真心想加害于公子,不用等到这个时候,动手的机会多得很,走了。”
徐冬一时没会过意,“什么?”
“主子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吹冷风啊,你也赶紧下山,这湿衫再穿在身上,怕是要着凉了。”
止青说着,人已经往山下去,不过,止青说的也没错,白日方宵与和自家主子常呆在一起,夜里两人还睡一个床,若要怎么样,还真不是他能管得过来的,徐冬抖抖身子,被淋了一身水,加上冷风一吹,此时寒意也上来了,赶紧下山,再这么呆下去,怕是真要着凉了。
☆、第五章
入夜时分,徐冬生了火,卸了马车,安置好马匹,把车厢弄平稳,作为于晓问和方宵与今晚歇息之用,李度的亲事办妥,方留也送往望十阁,他们四人便也离了城,往莲月庄而去,今日一早出发后,因距下一个城镇较远,眼下没赶到城里,因此几人要在野外过夜。
几人吃了些东西,行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决定早点休息,于晓问和方宵与进车厢没多久,就传出不少的动静,似乎两人为什么起了争执,这次徐冬在外面听着,却没想着要上去查看一番。
止青看了徐冬一眼,调笑道:“一夜而已,怎么开窍了,不去询问一番。”
“此一时彼一时,”徐冬应道,几日前,他把这段时日所发生之事,包括他的担忧之心,全部都写信告知自家庄主,这也是他和小主子出庄前,庄主特意吩咐,遇事后,不论大小,一律回报,小主子为人聪慧,看事通透,心思却不深,庄主派他跟着小主子出门的主要目的,便是遇见任何事情都得多长点心眼,就在昨夜,他收到自家庄主的来信,明确说到不用防着方宵与,虽已从小主子那听来,两人从小就认识,对方宵与的为人一清二楚,可两人已几年不见,人是会变的,但庄主不一样,经商多年,冷寒庄在庄主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富有,有这样的成果,会看人,看准人是关键,如今两个主子都这么说了,大可收了对小主子担忧的心思。
车厢那边怎么越来越闹,两人在里面干吗呢,止青禁不住往那边看了看,一时忘了车厢有门帘挡着,根本就什么都不看见,她和徐冬轮流守上下夜,两人弄出的声响,根本无法让人安睡,心想两人就不能安静点,但马车里弄出的声响,却是一次大过一次。
于晓问声音里透着焦急,音调也高了平日许多,“放开…”
“不放,”方宵与可不理这些,正一手压制着于晓问,一手继续扒着他的衣衫。
于晓问眼见身上的衣衫被方宵与脱得只剩一件,一着急,占着身高优势,凭着一股蛮力,一个翻身把方宵与压到了身下,“与哥哥,就这样睡不是挺好,干吗要tuō_guāng了睡?”
“昨夜光着睡过之后,感觉很好,再来一次,”方宵与伸手往于晓问腰间重掐了一把,于晓问一痛,松了力,瞬间被方宵与反压在身下,“乖了,脱掉,嗯?”
“不要,”于晓问难得红了脸,“都那么大人了,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怎么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两个大男人,”方宵与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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