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肇失笑,他和沈凌的默契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想要和他们玩,这个女生还是太年轻。
下火车时,刘怡很热情的说“以后有缘再见啊!”
沈凌摇头看她走了“这女孩也太没戒心了。”
秦肇攀住他肩膀往外走“吃过亏就长记性了。”
火车站里到处是人,出了火车站人更多。的士摩托三轮把门口霸占完了。
秦肇拉过沈凌坐了个的士“去万圣佛寺”
的士司机提醒道“很远,你们坐公交更划得来。”
秦肇闭眼假寐,沈凌看了眼装睡的人“没事,你开吧。”
的士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人,还是发动车子出发。
沈凌凑到秦肇身边“为什么要去那个寺?”
秦肇一字一顿的说“去还愿。”
沈凌抿嘴也不打算多言。
愣是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开了车钱,秦肇就拉着沈凌下车。
寺里人很多,车也多。自驾游来玩的人比比皆是。
秦肇熟门熟路的和沈凌去了后山,寺里的后门不会开,是以没人走后山。秦肇在半山腰找到了一棵参天大树,这银杏估计有好几百年的历史,树干粗壮。
秦肇走到树前蹲下,摸索了片刻,竟然掏出了一个铁盒!
沈凌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秦肇直起身将铁盒递给沈凌“上一世便想给你,却一直没机会。打开看看。”
沈凌打开沾满了灰的泥土的铁盒,里面只有一个玉佩和一封信。
那个鲤鱼玉佩是第一世沈凌送给秦肇的,怎么会在这里?沈凌满脸惊讶看着他。
秦肇解释说“第一世的玉佩当然不在了,这是第二世我着人打造的。”
沈凌咽了口唾沫,打开了那封信。
“凌儿:你我有缘便是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离我早去让我如何过活。是以,我诚心希望我们还能有下辈子。无论要我付出何种代价,我都心甘情愿!秦肇书”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有些像是垂暮之人所写。沈凌抬眼看他。
将沈凌搂进怀里“那一世你先去,我便来这里参见了佛祖,虽然我不信佛,却也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放好了这铁盒,我也在寺里睡死过去。”
沈凌眼泪流了出来“第几天?”
没头没脑的问话秦肇却听懂了“你去过后的第三天。你已经老去,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苟活于人世?”
沈凌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眼前人的腰。
“好了,我只是带你来了结我们的前世,你哭什么。”秦肇给他擦掉眼泪。
沈凌笑笑“我没哭。对了,玉佩给我。”
沈凌在背包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根黑线,接过玉佩,穿过去。示意秦肇埋下头,便给他套了上去。
秦肇哭笑不得的看着不伦不类的玉佩挂在自己颈间,伸手摩挲片刻。
“下了山去找店家给你重新换根绳子。”沈凌满意得说。
铁盒被秦肇原封不动得又放了回去,和沈凌两人相偕下了山。
“哥哥不回来吗?”梅文华的大女儿秦玫问道,她今年刚升小学四年级,也放国庆。
梅文华一顿“问这么多干什么,吃饭。”
小女儿秦瑰倒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秦肇有时候也不得不感叹梅文华确实把两个女儿教养的很好,秦槐也很是喜爱。
梅文华算是知道自己以后只能仰仗秦肇了,秦槐是不会给自己再一个孩子的。梅家也是将她当棋子丢弃了,她还有什么能依仗的?
梅家最近有大动作,却从不和她联系,秦槐也不会告诉她生意上的事情。这十多年,她的心思也淡了,天天逛街做美容打麻将,养养女儿,时不时关心关心秦肇。虽然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多嘴在秦槐面前说秦肇两句。秦肇对她也算和颜悦色,并且没有给她两个女儿脸色看。她也乐得当她的阔太太。只要秦槐不倒,她就有钱花。
秦肇心里也清楚这个后妈翻不出什么浪,只要她站对阵营,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肇荞的死应该和梅文华无关,却和梅家脱不了干系。否则不会送一个替罪羊来秦家受罪,还好梅文华够识相,除开头两年还存在些心思,也被秦槐时不时的打压给消磨没了。
秦槐回家了,梅文华站起身“怎么没告诉我今天要回家吃饭?”
“爸爸”两个女儿乖巧的喊道。秦槐揉了揉两人的头。
秦槐坐回主位,拿起佣人刚放的碗筷“今天没应酬,就回家吃。对了,梅家好像在暗中找我公司的元老收买股份。”
梅文华一惊,抬头看秦槐的脸色,好像并不是试探,而是单纯的告诉她,她思索片刻说“确实过分了。”
并不说多,只表示下自己的想法,就见秦槐点点头说“最近玫玫学习如何?”再不谈公事。梅文华松了口气,表达了自己立场,以后自己便和秦家一条战线。
小剧场:
沈凌:吃月饼吗?
秦肇: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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