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煜王的能力,爱卿们认可他无可厚非,他年纪轻轻便埋身火海让爱卿们觉得不平,朕理解。只是,栗王刚入朝堂,朕希望爱卿们好好提拔他,不说让他成为第二个煜王,至少也要在日后为下一任主君效力共守凤渊的疆土。”慕容熬扶额,有些疲惫“你们下去吧!近日的奏折按以前的规矩处理,煜王不再,大事交到御翔殿来。”
“是。”
出去后,闻梳斓雪道:“我等这一举,至少将权交还皇上,而不至于落入栗王掌中。只可惜……我凤渊又少一位王爷。”
方重道:“栗王行事未见稳重内敛,甚至,有些浮躁和不择手段。权,谁给还谁,最好。”
“是啊!”
……
慕容央严得治千机处领首的权再次转回慕容熬手中时,在府中大发雷霆了一番,陪侍的丫头也被吓得不轻,只个个安安静静立着不敢出声。
他一人气了些时辰,自己起身出去。
慕容央严得治千机处领首的权再次转回慕容熬手中时,在府中大发雷霆了一番,陪侍的丫头也被吓得不轻,只个个安安静静立着不敢出声。
他一人气了些时辰,自己起身出去。
慕容熬接过郝文修呈上的檀盒,下方的慕容央严说道:“儿臣此次奉命彻查诏书一案,在追查女刺客时,入了煜王府的后院房中,在房中瞧见此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便带回于父皇一瞧。”说话间,小心点额打探慕容熬的神色,瞧他眉目不悦,又有丝丝怒火在眼中颤抖,心知慕容策死也死得不会安宁,“此画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五弟将母妃当作暖妃娘娘……也许另有他谋。”
瞧见此画,慕容熬心中是不甘和愤怒,他从未想过寻人为上古广揽作画,以她的美貌是没人可以画出来的,就是他自己都不能动这心思。素日他知晓上古广揽有意亲近慕容策,就是这几日也未慕容策的死而伤心、郁郁寡欢。若是先前让他猜个为什么他肯定是猜不出的,但这幅画似乎说明了什么。
“只有一副吗?”
“是。那院落甚是隐秘,里面……父皇,儿臣认为,这幅画许是五弟解思母之情的。”
慕容央严如此说,慕容熬不会相信,放下画卷,紧紧拽着双手,压着怒火说:“下令,将那座院落立刻拆除,任何人阻拦,皆可当场处死。”
“是。”
慕容熬气匆匆的前往上古广揽那,去时,得知人在东宫,当时气更大,立刻转去东宫。
上古广揽跪趴在”慕容策“的棺材上,泪水早已滑落润湿上方的白绸,素闲看的甚是揪心,劝说几次也无果。
倒是此刻,一品红一身艳红漏肩凤袍进来了,看着上古广揽她笑如魔鬼,道:“妹妹怕是哭错了人吧!”
素闲听闻是一品红的声音连忙行礼,过去将上古广揽扶起,上古广揽起身,道:“皇后娘娘,你莫再折磨臣妾了,便告诉臣妾,煜王与栗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四皇子吧!”
“哼!”一品红似乎听到了好听的笑话冷冷一哼,上前将香烛扑灭,凤眼里的算计得意让人心寒“妹妹自己都不知晓,本宫这个局外人又怎会知晓呢?你何必执着知道谁才是四皇子呢?”
上古广揽不信一品红的片面之词,一品红若真不知晓为何在二十年前告诉自己那些让人生疑的话,折磨她都二十多年了,究竟要她如何才能放过她告诉她真相?
“不,皇后娘娘,你一定知道?当年,你也亲口对臣妾说严儿并不是……”
一品红率先把话抢走,含笑说:“并不是什么?并不是你的儿子?那他会是何人的儿子呢?”
一品红的笑让上古广揽觉得心惊胆战,可她现在必须知道他们两人到底谁才是自己的儿子,若是严儿,那慕容策的死他只会愧对与一场姐妹的林昭;若是慕容策,那她此刻还不去死,亏欠他太多,他死了,自己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皇后娘娘,算是臣妾求你了.行吗?你也是一位母亲,臣妾的心情你能理解的……”
提及到此事,一品红的神色阴郁了几分,侧身看向外面辽阔的天空,阴阴的说道:“你害死了云儿,是你”身为母亲的她想起孩子的死痛不欲生,转身指着上古广揽,眼神如一把锋利的剑,要将上古广揽碎尸万段才可。
上古广揽也吓了一跳,却又不解。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云儿也不会惨死在水中……比起本宫这二十多年的痛苦,你这算什么?至少,你的孩子还活着……”
“我何时?”上古广揽不解,她知道一品红有一个儿子,名唤慕容央泽,她是慕容熬的发妻,慕容央泽是慕容熬的第一个孩子,小名叫云儿。慕容熬登基后,册封她为后,却未立慕容央泽为太子,等她入宫后不久,慕容央泽不慎落水溺死……可这与他有何关系呢?
“我告诉你,你们欠我的,我一分都不会少的会要回来……”一品红拂袖转身,待到门口又说:“你若是杀了慕容熬,兴许,我会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四皇子。你心中在想策儿就是四皇子对吧!如何说呢?你向着策儿时,栗王就被你推往火坑了,当你向着栗王时,策儿就死了。不过,策儿已经死了,不是吗?”
撂下一句话,一品红迈出雕镂大门,褪去方才的所有痛苦,一笑惊艳八方。挥袖洒落那些伤悲、痛苦、不甘,重新拿起她的报复和孤独笑傲,瞥向宫廷上方的太阳,轻笑道:“今日的天儿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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