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石屋中,一个小房间里,只见重黎呲牙咧嘴的趴在床上,只见一条条带着血丝的伤痕布满了屁股,而骄福此时正拿着一些捣碎的草药为重黎敷着伤口。
“你啊你,就不知道消停一会,不长记性!”骄福心疼的为儿子敷着草药,但也不时开口教训。
“母亲,我就是看那虎崽子好玩嘛!对了母亲,我的虎崽子呢?”重黎一提到幼虎崽便来了精神,刚想爬起身来,就从屁股上传来一阵痛楚,疼的他呲牙咧嘴。
“你看你,还不老实,你那虎崽现在好着呢,不过你父亲现在倒是在气头上呢,你要不要去看看?”骄福为重黎敷完药,一脸笑意的对着重黎道。
一说到父亲,重黎便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我屁股还疼呢。”
骄福笑着点了下重黎的头,便去收拾药渣去了,只留下重黎趴在床上不断的哀嚎。
五月之中,正是农忙时节,此时,见村子后边,正是黄灿灿的一片麦田,村民们此刻正在地里割麦。
此刻已是隅中时分,艳阳高照。仿佛在抗议这炎热的天气,处处都是蝉鸣声。汉子们都裸露着上身,汗水顺着脸颊混合着麦灰往下流,可是大家都不在意,仍然努力的干着手里的活,还不时同远处的乡邻吆喝几句。
就在这时,山后的小道上,一声声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渐渐的向着大荒村来。
“老头你倒是快些啊!照你这样子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小道上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时,一个靠近山间小道正在割麦的汉子听到这声音,抬起了头,脸上满是喜色,对着远处的大伙儿大喊道:“风先生来了!”
“风先生来了?!嘿,大伙儿啊,收工啦!走,黑菅,咱们去山里打几只山货!”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另一个中年男子喝道
“好嘞!”
“再翻过这座山便到了,我老人家人老咯,走不动咯!”仿佛在印证这汉子的话,小道上传来另一道苍老的声音。
不多时,便看见一个梳着羊角辫,一身粗麻布衣,露出粉嫩的双臂和一双小腿的小女孩气呼呼的叉着腰出现在山腰的小道上,小臂上,一只小小的铜铛伴随着小女孩叉腰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呤声。
“你骗人,你这个大骗子!”说着,对不远处的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吐了吐舌头,便不再理睬他,转过身来,目光所及,一个小村庄遥遥可见。
小女孩见到村子,脸上绽放出如同花儿般灿烂的笑容,也不管村子里的人是否能听到,对着村子大喊道:“重黎哥哥!”
声音在群山中回荡,小女孩听见荡漾的回声,脸上笑容更盛,拍手跳了起来:“嘻嘻,好玩!真好玩!”说完,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蹦蹦跳跳的向着村子跑去。
老人见小女孩的样子,停下身来,捋了捋灰色的胡须,一双深邃的灰色眸子里,满是笑意。轻轻摇了摇头,随即又迈开步子,不急不缓的向着村子走去。
小村里,各家门前都摆满了一排排用木棍支起的简单木架,架子上一个个蚕匾中,一条条肥胖的成蚕有些正安静的伏在鲜嫩的桑叶中,一些蚕还在啃食着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此时,骄福正在蚕匾前,细心的清除着匾中的蚕粪。看着这些即将结蛹的成蚕,骄福满脸喜色,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骄福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手上也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重黎哥哥!”
一声稚嫩清亮的呼喊声突然传进了院子,骄福停下手上的事,向这声音望去。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顶着两个羊角辫,手上舞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折来的枝条,蹦蹦跳跳的向着这边走来。
看着那蹦蹦跳跳的小女孩,骄福挥了挥手,大声招呼起来:“哎!小金”
被叫做小金的小女孩看着院子里挥手的骄福,丢掉手中的枝条,快步的向着这边跑来,沿途留下阵阵清脆的叮铛声。
不一会儿,小女孩便来到了院子里,扬起红彤彤的脸庞,张开双臂对着骄福道:“婶婶,抱抱!”
骄福抱起小女孩,刮了刮她的鼻子,有些宠溺的道:“来让婶婶看看,一年不见,小金都快变成大姑娘了!越长越水灵。”
被叫做小金的小女孩皱了皱鼻子,环抱着骄福的脖子道:“小金才不要长大呢!长大了就会变成臭老头那样,好丑噢。就算长大,我也要长的像婶婶那样,嘻嘻。”
“小丫头嘴巴倒是越来越贫了。对了小金,风先生呢?”骄福捏了捏小金的脸,笑吟吟的问道。
“你说臭老头啊,他被我甩到后边去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呢。嘻嘻,我厉害吧!”小金有些得意的哼哼道。
“是是,小金最厉害了!”骄福看着小金那天真的脸庞,轻笑着回答道。
“对了婶婶,我重黎哥哥呢?”小金挣脱骄福的怀抱,仰头问道。
“他在屋里趴着呢……”话还没说完,小金便朝着屋里跑去了。骄福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转身继续着未完成的事。
“重黎哥哥!”
随着小金踏进屋里,不多时,屋里便再次传来重黎的哀嚎声。
这一天,山里的汉子们全都放下了地里的农活,回到了村子里边,因为村子里来客人了。
远方来客,对于大家来说,是一件大事。
仍然是在卷章家的院子里,如同重黎出生时那样,两口大铁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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