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小傻瓜!”
慕容望着恒姗儿,露出了几分苦涩,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的披在了恒姗儿单薄的身子上。
或许是感觉到那外套上的爱意,恒姗儿动了动小鼻梁,悠悠醒来;然后愣神看着慕容,下一个瞬间,她就扑到在了慕容的怀里,将慕容紧紧的抱住,害怕下一个瞬间就失去了眼前这个男人。
恒姗儿带着哭腔,说道:“皇上,别抛弃姗儿好吗?姗儿好害怕失去你。”
慕容温柔的拍打着恒姗儿的后背,轻声说道:“好姗儿,我哪里都不去,一辈子都陪着你,好不好。”然后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皇上,这是真的吗?”恒姗儿抬起头,眨巴着双眼凝视着慕容。
“傻瓜,我还能骗你吗!”慕容轻笑了一声,轻轻的刮了一下那小巧玲珑的鼻梁一下,继续道:“还有以后别叫我皇上,要叫夫君,知道了吗?”
“嗯,姗儿知道了!”恒姗儿轻轻的点了点头,将头深埋进慕容的怀里,尽情的去享受那怀中的温热与安全。
而此时对面许娘的房中,她正透过窗户上的破洞,望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阵阵酸楚,想起昨夜**的一刻,仿佛如梦一般。
吃过早饭,离城门开放还有几个小时,心情大好的恒姗儿,便吵着要上街,慕容说不过,只得答应了下来,让慕斯和庞龙留下收拾行李,自己带着恒姗儿,便直奔街道而去。
清风县虽小,可稀奇玩意也不少,一路上,恒姗儿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围绕在慕容的身边;似乎对于她来说,昨夜慕容干了什么,已经不再重要的,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与慕容在一起的每一秒。
恒姗儿挽着慕容的手,缓缓说道:“夫君,你说要是以后都这样该多好啊!”
“会的。”慕容微微一笑,又刮了一下那小巧玲珑的鼻梁一下,道:“等我将这天下打下,便陪你卸甲归田,每天看着日出,看着日落,看沧海桑田。”
恒姗儿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不由面露幸福,虽然明知那是骗人的话,可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溢出幸福的蜜汁,起码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
“夫君,你看那群人围在一起干嘛,我们上去看看好不好。”恒姗儿指着前方说道。
这时的慕容,才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着一群人,正议论纷纷的讨论着什么,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随着的脚步的靠近,慕容清楚的听到了这群人似乎是在讨论着一样神奇的东西。
有人质疑道:“这是油吗?”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问道:“不对不对,油怎么可能是这样,这可能是妖怪的尿。”
“胡说,这明明就是油,你看....”
突然这人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丢进了人们围绕着的一个木桶中。
火折子落到木桶中,突然就是砰地一声,火光四起,离得最近的丢火折子人,刹那间就被火光团团包围,周围的几人也有不同程度的手上。
“不好......”
慕容大叫了一声,拽起路边的水桶,冲上去就往那惹火的几人身上泼,可这一泼之下,火势更大了;瞬间那几人就被火光团团围住,发出凄凉的惨叫。
慕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人在火光中翻滚,发出惨叫,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跟在慕容身后的恒姗儿,着急的望着这一切,手上却死死抓着慕容的胳膊,深怕他冲进火堆救人。
“大家都往后退一点,这东西很有可能会发生二次爆炸。”反应过来之后,慕容就赶紧组织人群往后退。
一听还会发生二次爆炸,这群人那里还敢停留,但也有几个胆大的,站得远远的看着,想要一探这爆炸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等人群散开之后,慕容才开始检查这爆炸的东西,一查之下,慕容大吃了一惊。
“原油!”慕容心中惊叫了一声,看着手掌中的油脂,既兴奋,也担心。
就在慕容想要继续查探,确认这就是原油之时,官府的人已经来到,领头的正是清风县的县令方平。
这群人来到现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慕容与恒姗儿包围住。
领头的县令方平叱喝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当街纵火,来人啊,给我将这俩人拿下,带回衙门好好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同犯。”
“我看谁敢。”
守护在暗处的庞龙见此情景,也不管慕容怪不怪罪自己了;大喝了一声,提起大刀就飞身而出,将慕容与恒姗儿护住。
方平一见还有同伙,随即就欣喜若狂,大手一挥就下令道:“都愣着干嘛,给本老爷抓住这三个大胆狂徒。”
“尔等休得放肆!”盘龙又大喝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身份令牌,直对着县令老爷方平:“我乃御前侍卫统领盘龙,我看谁敢放肆。”
方平连正眼都没看一下那身份令牌一下,就大笑道:“大胆狂徒休要狡辩,见事情败露,便拿这牌子出来冒充朝廷要员,这是罪加一等。”
在他看来,这山高水远,作为常伴皇上的御前侍卫,是不可能来到这穷乡僻野的清风县,最起码在他任职的十年间,从来也没有什么大官来过。
庞龙见对方不识自己的令牌,又不能败露慕容的真实身份,心中便焦急万分,想要与这群衙役硬拼,却又怕顾及不到慕容。
正当这无奈之际,徐娘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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