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顿了一会,大家都以为皇帝会听信齐辉的,谁知皇帝又突然出声道:“蓝宇国与圭祥国实力相当,若不是蓝宇国遭遇饥荒,圭祥国怎能占据上风,如果这时我们助蓝宇国消灭圭祥国,岂不是一举两得?”
大臣们全都大惊失色,这皇帝怎么了?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好不理圭祥国与蓝宇国之间的矛盾,怎么如今却翻脸了呢。
大臣们还想再说些什么,宇文崇不耐打断道:“此事就这般定下来,户部准备银两,兵部准备人马,三日后启程。”
皇帝都开口了,户部侍郎与兵部侍郎只得遵旨。
经过这一番,大臣们的脸色都不好,气氛沉静下来。
“爱卿们可还有事上奏?”
一时鸦雀无声。
“爱卿们没事,朕有事。”宇文崇眯起眼,眼神偏冷,望着齐辉叫道:“齐辉。”
“臣在。”齐辉出列跪在中庭。
“皇宫内的治安是不是你在管理的?”
“是。”
“那你可知夜里士兵们偷喝酒玩忽职守不务正业?”
齐辉一阵惊讶后立马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惊讶道:“什么?有这种事?”
要不是宇文崇见过齐辉的真面目,他都要以为齐辉是真的不知情,“难道朕还会骗你?此事朕亲眼所见,你作何解释?”
皇帝如此决绝,齐辉不好再辩解,“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不过此事臣真的不知情啊,回去后臣一定竭力排查,重振纲法,将那些人就地正法,保证绝不会再出现类似之事。”
“呵,好一个不知情,你可知道昨夜的士兵说是你请他们喝酒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污蔑,纯属污蔑啊!皇上,臣是清白的。”
一旁的方明成站出来道:“皇上既然如此肯定,何不请来昨夜值夜的士兵对对口供呢?”
宇文崇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派人将人宣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醉酒调-戏了千寻被宇文崇抓包的那个人,此时的他丝毫没有昨夜的惊慌,反而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
那人一上来就跪在齐辉面前,痛彻道:“齐都尉我们对不起你啊,我们不应该不听从你的命令偷偷去喝酒。”转而又向宇文崇道:“皇上,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犯下的错误,不关齐都尉的事啊,要罚就我我们吧。”
“杨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做错事是我的责任,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这怎么行,我们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还是罚我们吧。”
宇文崇看着两人自导自演的戏,不耐烦的扶着太阳穴,怒吼道:“够了!要罚一起罚!”
被宇文崇这么一吼,果真安静了一会。
方成明随后出声道:“皇上,俗话说不知者无罪,齐都尉是无辜的,不应该赐罪啊。”
其他一些大臣纷纷上前附和袒护齐辉,弄得宇文崇都下不来台,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宇文崇重生后第一次上早朝就以憋屈而告终。
皇帝闷闷不乐的下了朝,听闻千寻还没起身,立刻疾步赶往,也许现在能给他温暖与安心的,只有他了吧。
寝宫内,千寻侧卧着,被子卷成条状被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垂在床边晾着,一条腿大大咧咧搭在被窝上,好好的龙床就这样被糟蹋了。
宇文崇一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看着睡得正熟的千寻哭笑不得,轻轻把被千寻桎梏的被子拯救出来,帮他掖好被角顺便把手脚都放好。
千寻轻轻闷哼了声,翻了个身,梦呓般不耐道:“欣颖别闹,让我再睡会。”
欣颖?欣颖是谁啊?听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千寻居然会喊女人的名字,宇文崇有些不悦。
宇文崇脱下头冠,褪了外袍,爬上圛床撑在千寻身上,俯视着千寻的睡颜,循循善诱道:“千寻,欣颖是谁啊?”
千寻只皱了皱眉,砸吧砸吧嘴,把头埋入锦被中继续睡。
宇文崇起了玩弄之心,悄悄把手探入被中找准千寻的痒穴轻轻抓挠,“千寻,欣颖是谁啊?”
被这样摆弄都不醒的话那就真成猪啦,千寻徐徐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放大的面孔,以为自己眼花了,搓了搓眼睛,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惊讶道:“皇……皇上,您怎么在这。”
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看了眼黄灿灿的锦被,这不会是皇上的床榻吧?
猛然惊觉,一个激起身,不巧与宇文崇的额头撞到一块,“嘶——”两人双双痛呼。
千寻最先回过神来,惊慌道:“皇上,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才怪啊,痛死我了。”宇文崇斜眼倪见千寻紧张的模样,说到嘴边的话及时收了回去,还装模作样地扶着额头痛呼。
千寻果然上当了,一时紧张得手足无措,呆愣着不知该干啥,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真笨,应该先去找太医的!”说着,翻开锦被就要下床。
宇文崇暗忖好像玩过头了,下意识一把抱住千寻的腰身阻止他离开,千寻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入宇文崇怀中,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尴尬,千寻霎的脸红了。
“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
“我没事。”两人又再次一同出声。
再次四目相对时,宇文崇忍不住笑出声来,千寻也忍俊不禁。
宇文崇调笑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千寻闻言,低头闭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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