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弗飞快的扫视空间,他种下去的花每天都要盛开,空间里堆积了数不清的各种鲜花,他总是发愁怎么处理,上次幸好遇到了阿尔法德,一股脑的全都布置到布莱克家去了,现在鲜花继续堆积,如果这精油真的这么耗费的话,岂不是正好了。
小西弗目光闪闪的看起了介绍。
只有系统回过味来了,他大叫:“喂,不可以啊。”
系统挫败的大叫:“小主人,我们是来找一些可以教你玩的东西,怎么最后绕了半条,我们还是回到了工作上,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来玩的。”
小西弗不理会,他认真的看着操作指南。
他觉得看起来很有趣。
小西弗再次窝在他的地窖里闭门不出了。
几天之后,一股奇异的芳香涌出来,瞬间充满了整座房子。二楼上卧室里的艾琳放下手里翻得破旧的小言情,吸吸鼻子感到心旷神怡。真是美丽的味道,让她一下子就回忆起了美好的回忆,当年她和托比亚刚刚认识的时候,当年他们年轻而且幸福,当年那个婚礼,一切都多么美好啊。艾琳站起来,感到心情一下子就轻快了许多,这些天她和托比亚的冷战似乎应该缓和了,于是她打算去找托比亚。
她打开了卧室门,看到托比亚正站在楼下,她正要叫他,却看到托比亚也深呼吸,然后笔直的走到地窖口,低头敲了敲,然后门打开,托比亚进了地窖去了。
艾琳生气的看着地窖门,悻悻然的回到了卧室。
这时候再地窖的托比亚倒是根本没有想起来他的夫人,他现在两只眼睛都在盯着试验台上一套奇怪的东西。似乎是某种玻璃器具,他看到一个很大的烧杯,坐在酒精灯上煮沸,可是杯子上面却被盖着一个玻璃罩,这个玻璃罩连通一条玻璃管子,管子很长,弯弯曲曲的通过大半个试验台,穿过好几个长形的试管,最后进入一个漏斗,漏斗的底部特别的窄小,从烧杯蒸馏的水蒸气在玻璃管理凝结,最后从漏斗下一滴滴缓慢的漏出来,进入一个小瓶子里。
整个实验室都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
托比亚抽抽鼻子,自己儿子是个天才,这一定是有了个新发明。他问儿子:“这到底是什么。”
小西弗没有回答他,而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酒精灯上的大烧杯,用镊子夹着几朵鲜花投到杯子里,然后加大了酒精灯的火苗,托比亚看着几朵鲜花在烧杯里煮沸,花瓣舒展开来,咕嘟嘟的颜色似乎更加妖艳。
儿子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映着火苗和烧杯,全神贯注地站在黑暗中。托比亚打了个冷战,水煮鲜花汤,可能科学就是这个难懂。他再次问:“你在作什么。”
小西弗没有扭头,他正关注着鲜花的变化和蒸汽,他说:“先出去,我很忙。”声调很不容否认。
托比亚老爸几乎条件反射的服从了,他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才觉得不太对,于是他停住了。扭过头打算说话。但是他儿子却头都没有转,顺手抄起身边一本书飞快的掷了过来,那书正正砸中他胳膊,托比亚抓住书,打开门到了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读了起来。
“精油是从植物的花、叶、茎、根或果实中,提炼的挥发性芳香物质。为香水,调味料,化妆品等工业的重要产品,以及芳香疗法的主要原料。”
托比亚沉思,看上去很不错,似乎和果酒差不多都是美容保健,卖了几个月果酒之后,托比亚已经意识到这个行业相当有前途。
托比亚问:“儿子,这精油怎么用。”
儿子不耐烦的在地窖里回答:“点起来熏,涂到皮肤上,吃了。”
托比亚记下来,然后看了看手里的书。
当天晚上,全新的广告纸交到了克里维手里,克里维拿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去了一家大酒店,去见了熟人,那里的头号棋牌女郎。
这位姑娘专职在大酒店陪先生夫人上桌打牌,一手技术出神入化,可惜天天熬夜最后闹得日日夜夜失眠。也就前几天那水果酒喝了感觉好一些。她立刻把克里维带到了自己的包厢,过了一会儿,小克里维离开大酒店,两手空空,这天晚上棋牌女郎睡觉的时候拿出小瓶子,点上了精油,在满屋子氤氲的花香里竟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这位女郎觉得几十年没有如此轻快,她心情大好于是晚上在牌桌上就把这精油介绍给了几位来打牌的太太,太太们年纪渐长过着夜生活,都有些精力不济,于是小瓶子从女郎的小包里渐渐流进了太太们各种精美的小提包,太太们晚上点起精油一夜好梦,纷纷回到找女郎要大量进购。
小克里维再次来到大酒店,带来了厚厚的一笔订单。
小西弗再次埋头在实验室,日日夜夜提炼香精。
系统看着自家小主人一双黑眼睛看着搅拌棒或者烧杯的时候总是发着幽幽的不明光线,似乎很兴奋,甚至他感到某种激情在迸发,系统认真的分析,这感觉就像是爱迪生看着电灯,牛顿看着苹果,爱因斯坦看着天,但是小主人看着搅拌棒算怎么回事。
系统自言自语:“搅拌棒,难道小主人想要以后做掌勺。”
大神对此表示麻木了,系统的猜测永远不靠谱。
小西弗每天过着自得其乐的生活。看着试验台上面咕嘟嘟冒泡的大烧杯,滴滴答答的大漏斗还有那些奇妙的升起来的烟雾,他觉得非常着迷。
但是有时候他也觉得似乎缺了什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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