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手一哆嗦,差点没把碗扣在敦贺莲的脑袋上,并同时觉得眼睛有点疼。这人是烧糊涂了吧,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下意识用母语说话也就算了,毕竟敦贺莲是归国子女,无可厚非,可是……仗着意识不清还卖萌就是你的不对了!
平心而论,敦贺莲在生病的时候比平时可爱得多,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防备,甚至还会对照顾自己的人露出依赖的眼神。不过深水利夏认为,等敦贺莲退烧了,是绝不会承认这种黑历史的。
喂完稀饭,又给敦贺莲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看着敦贺莲睡下,呼吸逐渐平稳,基本上就没深水利夏什么事了,他悄然退出了敦贺莲的卧房,关上房门。
“敦贺莲睡着了?”坐在沙发上看的秋田抬头看了眼深水利夏。
“嗯,刚睡着。”深水利夏奇怪地看了看秋田,又觉得这样盯着别人看不太礼貌,好像日本警察看是多么稀奇的事似的,干脆拿出手机继续玩之前存档的游戏。
秋田忽然从书里抬眼,“今天的事情,我已经跟降谷先生说了,他说你的判断很正确。”
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的本名。
“哦,他还说什么了?”深水利夏看他眼中露出的不解,就料定他后面还有话。
“还有,降谷先生让我提醒你。”秋田疑惑地皱了皱眉,把安室透的原话复述了一遍,“如果你不希望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的话,那就不要把最近发生的事透露给第三方,尤其是某个戴眼镜的男孩。”
深水利夏“嗯”了一声,却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样配合,他在思考安室透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虽然无意间得罪了琴酒,可是他之前和柯南一块查案时也牵扯到了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却没有在琴酒面前提起过自己——要不然琴酒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没把自己找出来。
贝尔摩德没有追究深水利夏的意思,表示她不把深水利夏放在眼里,也不关心他是否跟琴酒有什么牵扯。
这两个事件,尽管都跟黑衣组织有关,却可以当成两个不相干的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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